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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秦

第七章 嫉恨

铁血大秦 风华爵士 5667 2005-09-27 10:44:00

    第七章 嫉恨

  扶苏犹豫了一下道:“在下赵苏,赵国人!国亡之厥后燕国遁迹!”

  笑东风嫣然一笑道:“我适才说过,有艺压群雄者,东风愿敬酒三杯。适才赵先生所歌足当此荣,东风当敬酒三杯。不知先生可否赏脸?”

  此言一出,在座诸人马上变色,眼睛中无不露出羡慕得发狂的神情。扶苏心中叫苦,只好硬着头皮道:“既然笑各人有此美意,那赵苏就却之不恭了!”

  笑东风神色一喜,纤纤玉手轻举酒爵立即敬了扶苏三杯,那俏笑嫣然的神态让众人禁不住有些妒火中烧。

  不外幸亏众人的注意力很快便转称到另一人身上了,因为接下来便轮到高渐离了。

  高渐离果不负筑艺天下无双的美誉,那名震天下的筑艺此时显现出了威力,直把众人听得是如痴如醉、击案叫好。竟也搏得笑东风敬酒三杯,一时不禁面有得色!

  接下来的荆轲似乎只是来看看热闹,又或者不想惹下什么风liu债,只是即兴唱了一歌,反映只也是一般。

  随后的几名燕国重臣虽然或歌或曲,但都没有引动惊动,显然才气不足。

  很快便到楚国令郎昌平了,昌平站起身来,傲然道:“在下平生好武,虽不擅诗歌琴萧等风雅之事,但对剑之一道却是甚有心得。若笑各人不弃,昌平愿献丑一回!”

  笑东风笑道:“久闻令郎剑术无双,名震楚国,东风若能一睹令郎绝技,足慰平生!”

  昌平闻言面露喜色,稍一颔首,“仓啷”一声便拔剑在手。扶苏睁眼一看:剑长三尺七寸左右,陨铁所制的剑身,剔透明亮,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光华醒目、冷气逼人。

  越人善于铸剑,而越国又早为楚国并吞,所以楚国多一流铸剑师,虽然在青铜武器铸造造武艺上稍逊于秦国,但是在铁制武器制造上却足可在关东六国称雄。

  正在扶苏浮想时,昌平却已开始舞剑:半空中马上精光闪闪,风雷隐隐,那色泽醒目的长剑犹若一条凶猛的苍龙在半空中飞翔盘旋,又犹若漫天的花瓣般从空中纷纷落下;而昌平舞剑的姿态也是十分的优美,体现了一种力与美的完美结合。看得出来,昌平的剑法简直是下了一番苦功,而是是师着名门的!

  须臾,昌平舞罢,收剑而立,姿态十分的潇洒。诸人一时欢声雷动,纷纷拍手!

  在战国未年,战乱频繁,男儿基本尚武,所以剑法高明与否,也往往成了男子显示自己能力和职位的一个重要手段。各国贵族也基本人人学剑,剑术名手却也是涌现不少。这昌平君即是其中之一!

  太子丹有求于楚,见状抢先赞美道:“昌平令郎剑术果真了得,果当得楚国名剑的称谓!”昌平见众人反映热闹,虽然心中自得洋洋,但面上却是神色谦逊道:“太子殿下过奖了!”

  粟鼓本也想交好昌平,却被太子丹抢了先,心下虽然不快,却面上却一脸赞羡之色道:“久闻令郎师出贵国剑术名家上将军项燕,今日一见,果真了得,真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啊!如此绝妙剑法,当得笑各人敬酒三杯!”

  粟鼓这般一抬轿,昌平马上面露喜色,对粟鼓好感大大增强,太子丹面上却立时露出了一丝不快。

  笑东风笑道:“昌平令郎这套剑法果真精妙,足可当得东风敬酒三杯!”便要举杯奉酒。

  就在此时,却有一人不悦道:“且慢,昌平令郎剑法虽妙,却只是中看而不中用,如何当得笑各人三杯美酒相敬!”

  众人闻言立即吃了一惊,在座各国臣子之中,就数昌平所代表的楚国实力最强,众人无不想讨好于他。现在却竟然有人言出挖苦之意,难道裁β引火烧身。众人细看,却是魏国使臣:上医生黄武。

  便见昌平俊面一寒,怒声道:“黄武,你这是什么意思?”黄武虽已年过三旬,却调养甚好,也是美男子一个,闻言只是悠然地斟酒一杯,笑道:“人常言‘楚人沐猴而冠’,果真不假,这等剑术竟然也敢出来献丑,真是可笑啊可笑!”

  昌平年青气盛之人,又在倾慕美人面前遭此奚落,面上如何挂得住,马上震怒道:“黄武,你冷潮热讽的是什么意思,有本事,我们来比过!”黄武却长身而起道:“比就比,我也正有此意!”

  扶苏见得奇怪,急遽问太子丹道:“太子殿下,这二人怎么似乎有深仇大恨似的?” 太子丹苦笑一声道:“赵卿还不清楚吧,这昌平和黄武都是笑才女的倾慕者,追求笑各人诸人中,就以二人实力最强。如今情敌相见,自然特别眼红。而且这黄武是原魏国信陵郡的后人,对楚国一向不满,所以见昌平出采,难免心中不平。我身为东道,还得拉架才是!”

  连忙起身道:“昌平令郎,黄先生,你们都是我燕国的贵客,给丹一点薄面。有事慢慢说,何须伤了和气呢!”

  昌平见太子丹拉架了,欠好不给东道面子,只得强忍火气道:“既然太子殿下说话了,我便反面他一般盘算了!”

  黄武却只冷哼了一声道:“算你走运,若是在魏国,定然要你尝尝我剑法的厉害!”昌平震怒道:“你魏国有什么了不起,有我大楚强吗!”

  粟鼓也不愿二人闹大,见二人又有火气上涌的趋势,连忙拉架道:“算了,算了。昌平令郎剑法卓绝,而黄先生系着名门,剑术也是高明。不如让黄先生也舞剑一场,让我等开开眼界!”

  笑东风似乎面有苦笑之意,显然她也没想到两人嫉妒会闹到如此田地,便化解道:“是啊,东风虽久慕黄医生剑术之妙,却从未有幸一见,还请先生不惜见教!”

  黄武傲然道:“既蒙粟相和笑各人见爱,那黄武就献丑了!”

  说着也自来到席中,“仓啷”一声拔剑腰下长剑,姿态苍劲有力、十分优美,只此一点便知黄武剑术也绝非弱者。而其长剑冷光冷冷,剑身上下如若一汪秋水在上下流动,显然也是一柄绝世的好剑。

  随即便见黄武长剑在半空中挽了一朵剑花,室中一时竟有色泽大增之感。然后,黄武长剑急啸,哧哧声响,长剑急动中,经常嗖嗖即是一连数剑。由于剑速十分快捷,往往竟给人以一种四五剑同时发出的错觉。而且剑式连绵,如若惊涛骇浪般一波接着一波连绵而来,其中隐含杀机无限。

  扶苏心中暗赞:“昌平的剑法虽然悦目,但其快、其狠确实要逊黄武一筹!”眼睛稍瞥了几下,脑睛里顿动了心思:“此次燕国欲图合纵诸国中:韩国已亡,余部实力最弱,可以不作过多考虑,而魏国实力有限,却也没有过多影响力;只有楚国和齐国实力强大,足可与我秦国为敌。齐国倒好搪塞,齐王胆小,只要密遣一使,揭破合纵一事,再以言语相威胁,想必齐国不敢不从;只有楚国因楚怀王等事,向与我秦国交恶,若其兴兵趁我主力远在燕赵之地时攻击我秦国要地,却也可虑。所以,若要能使楚国也按兵不动的话,此次合纵纵然魏、韩同谋,也基础翻不起什么大浪来。而眼前不就是一个离间楚、魏等国关系的好时机吗!”扶苏心中不禁暗喜。

  就在此时,黄武剑已舞毕,诸人高声叫好,掌声雷动。黄武不禁面露得色,挑衅似的蹩了昌平一眼。昌平见状面色铁青,显然知道自己剑法稍逊一筹,眼神里不禁闪过一片杀机!

  粟鼓笑道:“昌平令郎、黄武先生的剑法果真精妙,足可称当世一绝,笑各人不如一齐敬二人三杯!”

  笑东风闻言嫣然一眼,顺坡下驴道:“粟相所言甚是,二位先生剑法都让东风大开眼界,东风就一起敬二位三杯!”

  美人相敬,欠好却之,二人虽然眼神中隐含杀机无限,却也捧杯和笑东风连饮三杯。

  扶苏见状,心中悄悄冷笑,轻饮一杯在口,继续旁观。

  余下众人才气倒也平常,便连燕相粟鼓竟也没有博得美人青睐。

  众人一直欢庆到夜,俱各有七八分醉意,这才散席各自回去。

  ******

  室内,只有扶苏和齐虹二人在座。

  “楚国昌平令郎,现居于蓟城城东馆驿,随行武士约有两百余人,其中妙手约有三五人,都是楚国御前剑士!”

  “魏国上医生黄武,现居于蓟城城西馆驿,随行武士也约有两百人,妙手较多,足有七八人,都是魏国著名剑士!”

  齐虹说罢,问扶苏道:“令郎,依令郎昨夜所见:因醋海生波,使得昌平、黄武二人颇为反面,燕人恰似也知晓这一点,所以才将二人划分安置。不外,虽知二人不睦,但如何用间,令郎可有良谋?”

  扶苏皱了皱眉头道:“虽知二人反面,但我与二人也没有什么友爱,一时苦无良计啊!”

  齐虹见扶苏苦恼,美意开导道:“令郎不必忧虑,幸亏各国也是初到燕国,合纵图谋还须一段时间,所以倒也不急。令郎不如和我一起到院中散散心如何?”

  扶苏想了想,也好,既然一时无谋,也许休息一下会有好的灵感也纷歧定。便和齐虹来到院中。

  适时正值盛夏,院中百花盛开,绿草葱葱,渐近黄昏的晚风吹来,芬芳浓郁,清新怡人。

  方转不到数步,无心急遽而来道:“令郎,笑东风小姐处有婢女求见?”“噢!”扶苏愣了愣道:“有请!”

  须臾,一个清丽脱俗的美婢袅袅而来。

  “小婢昭儿,参见令郎!”

  “免礼,不知笑各人有何付托?”

  “噢,是这样的。我家小姐昨日听得先生一歌,余兴未尽,想再请先生赴宴,不知先生可否赏脸?”

  “噢,这样啊。不知此次宴请的另有何人?”

  “另有三人,是高渐离先生,昌平令郎,黄武先生以及太子丹殿下!”

  扶苏目中精光闪动,立即想到这是一个结识昌平、黄武二人的大好时机,便道:“便请回复你家小姐,扶苏马上便到!”

  “那奴婢就告辞了!”

  昭儿去了,齐虹不禁有些酸溜溜隧道:“有婢如此,可想其主人之美。令郎看来此次又要获美人青睐了!”

  扶苏大笑道:“虹姐也会嫉妒!呵呵,放心吧。此次在燕国,危机重重,我哪有那花天酒地的心思啊。不外,此次倒是结交昌平、黄武二人的好时机!”

  齐虹面色红了红道:“时间不早了,令郎要去赴宴,得早作准备!”扶苏心中可笑,不禁点了颔首。

  ******

  扶苏照例只带了无心 、无虚二人赴宴,直奔听雨轩而去。

  夕阳西下,晚霞万道,清风徐徐,清爽怡人。扶苏三人正在路上行走时,忽听身后车马响动处,有一人叫道:“前面可是赵苏令郎?”

  扶苏转头一看,竟是楚国令郎昌平,连忙住马道:“正是在下!”

  昌平笑笑道:“赵卿是否也是去笑各人府中赴宴!”扶苏颔首道:“正是,看令郎此行,想必也是和在下一路了?”

  昌平颔首道:“昨日听赵卿一歌,颇为感伤,只是无瑕细谈,如赵卿不弃,不如和我同乘一车,盘足细谈一番如何?”

  扶苏一愣,心中暗喜,忙道:“在下也有此意!”便将马匹交与无心二人,却上了马车与昌平同每乘。

  马车中装饰华美,丝绸遮壁、地毯铺地,甚至另有一美婢侍侯。

  昌平道:“听说令郎原为赵人,国破后刚刚来到燕国?”扶苏颔首道:“正是,原本以为燕国僻处北疆,会比力宁静些,谁想秦兵竟然接踵而至,屯兵中山,真让在下颇不能安枕。没想到这天下之大,竟无一块静土以度余生!”

  昌平大笑道:“赵卿所言差矣。秦国虽强,但我楚国国势之盛,也不惶多让,岂是小小燕国可比。如果赵卿不弃,待昌平回楚之时,可随我一起南返。在下在楚国亦颇有一点职位,足可让先生荣华一生,衣食无忧!”

  扶苏闻言吃了一惊,笑道:“在下平凡之人,怎敢蒙令郎如此见爱?”

  昌平笑道:“赵卿何须过谦。在下虽是楚人,在燕国却也非聋哑之人,昨日一见令郎就知特殊人也。略加打探之下,竟知令郎不止赞美得好,还谈得一手好琴、击得一手好筑,而且剑法高明,谈吐特殊,实是天下稀有之大才!就连燕国太子殿下也对赵卿颇为礼遇不是!”

  扶苏稍吃了一惊,心道:“想必是昨日见笑东风对我似颇为青睐,这昌平便立即遣人摸我底细了。这昌平在燕国也有如此实力,却也不行小看!”顺其意笑道:“令郎过赞了!不外燕国却也非久留之地,所以赵苏才一直不愿投于太子丹麾下。如若令郎不弃,在下愿效犬马之劳!”

  昌平见状大喜道:“赵卿如此见爱,真让昌平喜出望外!”扶苏这样体现:不仅仅意味着愿意成为昌平的属下,而且也做出了主动放弃和昌平竞争笑东风的姿态。

  平白去了一个可能的情敌,而且而收得一个得力属下,这让昌平如何不喜。

  昌平略一犹豫,便从身后华车中取出一锦盒。盒子打开,却是一双晶莹剔透的无瑕玉壁。昌平笑道:“赵卿厚爱,昌平无以为礼,就以为一对玩物相赠,望赵卿务必收下!”

  扶苏长于王室,奇珍异宝见过无数,但如此洁白无瑕,光华醒目的玉壁照旧第一次见到,不禁心中动容:“求才若渴,一掷千金,看来这昌平却也非久居人下之人!”

  略一思索,装作谢谢涕零的模样道:“既然令郎如此见爱,那赵苏就却之不恭了!”昌平大笑道:“正该如此!”

  扶苏于是一副知恩图报模样道:“昨日席中见令郎和那黄武颇为不睦,那黄武却似好生无礼!”昌平闻言眼睛中闪过一缕冷光道:“嗯,笑各人如此美人,我是志在必得。此人久欲和相争,真是可恼!”

  扶苏笑道:“请恕赵苏直言:令郎虽然才气出众,英武潇洒,但那黄武却也是不惶多让。最令人烦恼的即是,那黄武也是魏人,颇为‘近水楼台先得月’之便,若令郎不出日辣手,恐怕难以抱得美人归啊!”

  昌平闻言目中精光闪动:“赵卿之意是……?”扶苏冷笑一声道:“常言道‘无毒不丈夫’,黄武不死,令郎岂有胜算!”

  昌平吃了一惊,显然是对扶苏如此胆大也是所料不足,有些犹豫道:“可是那黄武究竟是魏国重臣,若杀之,恐引起楚魏两国大战!”

  扶苏笑道:“未必!即便魏国想抨击也得有证据不是?只要做得洁净、隐密,而令郎又有不在场之证据,又有何人会怀疑到令郎?”

  昌平闻言面露喜色道:“依赵卿所言,难道赵卿可以助我?”扶苏笑道:“在下麾下颇有几名妙手,其中有一人深通行刺之道。只要令郎过得几日,借口外出行猎,将所部尽皆带出蓟城,后面的事就将由在下即是!”

  昌平闻言大喜道:“赵卿果真妙才。若能事成,昌平一定重谢!”

  扶苏心中冷笑:“你兴奋得太早了些,我可不仅要黄武的命,还要你的命!”嘴上却道:“他日令郎抱得美人归的时候,那魏国人想必得活活气死。肥水竟流了外人田!”

  “哈哈哈……”二人禁不住一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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