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同样的事物,但凡换个角度来看,也可能酿成完全纷歧样的存在。
就譬如,尹诗澜纠结于自身的说法,算不算对李殷殷的一种“背刺”;可在李殷殷听来,尹诗澜的说法没有任何问题。
她甚至点颔首,看向尹诗澜另一边的秦书筠:“是啊,你完全可以跟晋明徴一起学,我不认为你会比晋明徴差——而且你不是也认识叶槿吗?有不懂的地方,就算问晋明徴没用,也可以问叶槿。”
“现在高中,各人都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你不试试,怎么就知道自己不行?”
李殷殷说这些话的时候,态度那叫一个真心实意,看上去不像是个学生,倒像……说像老师那也不确切,究竟李殷殷的神态,确实不像老师,而像那种,因为过于优秀,落在普通人眼里就有些“不知人间痛苦”的意气风发少年人。
尹诗澜被夹在两小我私家中间,有点儿看不清走向,只能时刻关注着秦书筠的状态,看能不能在秦书筠暴起之前把人抚慰住。
至于李殷殷,尹诗澜觉得,李殷殷的情绪并不需要自己抚慰,甚至于,李殷殷情绪比她还稳定。
所以,她就没须要去自取其辱了。
而事实上,秦书筠听完李殷殷的话,并没有暴起或是如何,只欲言又止好半天,十分不解地看了眼李殷殷:“你很希望我好勤学习吗?”
说完这句,她像是终于摸到了某种真相,直接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自己的李殷殷:“上一次也是吧,外貌上似乎在讥笑我不学无术配不上晋明徴,实际上,你就是在陈述事实。”
“换一个角度来看,就是在告诉我,只有我跟上晋明徴,才气确保自己又更多的时机……”
她越说越顺,说到最后,连自己都觉得离奇:“李殷殷,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明白与来堵李殷殷的时候差不多的问题,现在却没了那种咄咄逼人的意味,余下的,更多照旧对李殷殷的做法无法理解的庞大心情。
原本担忧秦书筠闹起来的尹诗澜也看得一愣一愣的,最终看向李殷殷:“殷殷?”
李殷殷先是冲不解又担忧的尹诗澜笑了笑,尔后看向秦书筠,声音依旧温柔平和:“你说的这些,都只是你的臆测而已。”
她顿了顿,冲着秦书筠,也露出一个笑容:“秦书筠,我从来没有任何,要讥笑你结果不如我的意思,结果又不是唯一,这么讥笑你,原本就没有意义。”
“而不管是上一次,照旧这一次,你所说的有关我的一切,都不外是你自己的主观臆断,跟我的想法,没有任何关系。”
原本还在懵的尹诗澜心里“咯噔”一下,立即不行置信地看向李殷殷,脸上的心情就像是在问:前面那段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要加后面这一堆?
这说到后面“神来一笔”,到底是在拱火,照旧在拱火,照旧在拱火啊?!
是唯恐秦书筠不会恼羞成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