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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嫡

第十九章 以快打慢

金嫡 茗末 3107 2014-08-27 08:05:29

    王惠一边笑着接受贵妇们的恭维羡慕,一边心中心疼的厉害,一天下来,感受自己脸部心情都要扭曲了。

  虽然这事情大部门的责任在苏辛,但是很显然,她不会把责任怪到自己的女儿上去,要怪,也只能怪那个早不病迟不病,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生病的苏沫。

  王惠是个惯了勾心斗角的,虽然开始她没有多想,但是在心疼的狠了的时候,她想来想去,总觉得这事情有些巧的不能再巧了。

  就像是旁人怀疑苏沫这场病是她所为一样,她也不由的想,这么巧的一场病,会不会不是天意,而是人为。

  如果是人为,那么,是旁人有意陷害,照旧苏沫自己所为。

  有些念头,没起时也就而已,一旦起了,就像是心头有一只蚂蚁似的,抓心挠肝的叫人坐立不安。

  王惠连忙派人将刘长纯请了来,明面上,是体贴了体贴苏沫的身体。暗地里,转弯抹角的问了刘长纯,苏沫的病,是否有什么异样的现象。

  不外王惠并没有怀疑刘长纯,因为她完全不觉得刘长纯会资助苏沫。只是怀疑,旁人或者苏沫自己做了什么手脚,刘长纯没有发现,或者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

  刘长纯虽然有些意外王惠这么快就反映了过来,不外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基本和他的医术平齐,很是专业的一番回覆,完全取消了王惠的怀疑。

  刘长纯走后,王惠想想觉得这次栽的十分不爽快,看着桌子上摆着的小库房钥匙,想到了那个如今空荡荡的小库房,一下子站了起来:“备车,我要去南山慈云庵。”

  南山和三泉山遥遥相对,静安寺是嵊州最负盛名的祠庙,慈云庵即是嵊州最负盛名的庵堂。王惠和其中的云祥师太,十分交好。

  王惠这一趟出了泰半天的门,一直到了黄昏才回来。

  这趟事情办得十分顺利,王惠出门的时候,是拉着脸满怀怒火的,但是回来的时候心情却很是的好。脸上始终带着自得满满的神情。

  自己是在苏辛的亲事上吃了个大亏,另有苦说不吃,人人都觉得她占了天大的自制。

  但是她王惠可不是那么愿意亏损的人,更况且这次亏损的两样,一个是她最宝物的女儿,一个是她最宝物的钱。

  看着一件件珍宝运出库房的时候,别说她,连她儿子,苏府的大少爷苏恒都有些看不下眼了,皱着眉头直道,娘,您真要将这些年的私房都给姐姐做妆奁,这以后……

  王惠在苏家这些年,统共便生了两个孩子,大女儿苏辛,小儿子苏恒。按理说,在这样的地方,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的情感应该是极好的,但是他们两人却不知道是不是看多了王惠做的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虽然面上还算亲厚,但私下却总相互有些提防。

  王惠有时也很头痛两人不亲近,怕日后有什么事情,他们不能守望相助。却从来未曾想过,小孩子都是张白纸,一笔一划全是怙恃言传身教。苏辛苏恒从小听的见的即是王惠如何占自制如何打压其他姨娘,如果恶毒不择手段,而且还自得洋洋的向亲近炫耀。

  在这样的情况下长大的孩子,他们自然是将自我利益放在第一位,其他都是可以牺牲和利用的。即即是亲姐妹,亲兄弟,那又如何,你若是不能让我好,那就是敌人。

  其实王惠和苏恒一样的急躁,但却还不得不耐着性子慰藉儿子:“行了,娘有分寸。你姐姐的妆奁少,你以为丢人的是谁,还不是咱们母子三个。别说你姐姐以后在嘉恩候府站不住脚,日后咱们在府里都要被看低一眼。这钱是花出去了,娘一定会想措施弄回来的。谁害我丢了,我就要从谁身上十倍的讨回来。”

  谁害她损失了这么多钱,自然不能是苏晟,不能是慕容寒,只能是苏沫了。

  苏沫作为苏府的二小姐,银钱是有限的,不外每个月二十两的月钱而已。但是作为苏家原配正室薛婉华的独女,她有一笔丰盈的工业。

  薛家是金盛王朝京都的两大商家之一,那也是个家财万官的家族,一点儿不比苏家逊色。薛家将女儿嫁进苏家,虽然很不满意苏晟当年的所为,但也不会因此而委屈了自己的女儿,因此薛婉华的妆奁,那无比的丰盛。比起苏辛如今的,十倍也不夸张。

  所谓聘礼,收来是贵寓的财物,不行能给新娘的母亲独占。但是所谓妆奁,却是家里给女儿傍身的私房,是不用给任何人的。因此薛婉华带进府中的妆奁,在她过世之后,便都是苏沫一小我私家的,等苏沫出嫁,也可以放进她的妆奁中,一同带入夫家。

  虽然,如果她愿意拿出来贴补自家,也无可厚非。总之谁的工具谁做主,旁人不得干预干与。

  上一世,苏沫便听了王惠的一番话,将母亲留下的妆奁全都留在了苏府,自己险些是两袖清风的去了。日后从旁人口中隐约听到一些府中的事情,才悔的肠子都青了。

  这一世,在还没犯傻的时候清醒了,她即即是将那些工具都砸了扔了送人了,也不行能自制了王惠。

  虽然这次自己没嫁,但苏沫对王惠太了解了,丢了半辈子的私房,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想种种要领从自己这里把损失补回去,明枪易躲,冷箭难防,为了不让王惠得逞,也不必日后每每小心提放,她必须做点什么。而最好的,就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上一世,王惠曾经对一个府中的姨娘做过一件事情,她到现在还影象犹新。

  如今,这法子,却正好让自己转移工业。

  于是王惠刚一进院子的门,便看见了自己的丫鬟在门口翘首盼望,心急如焚的样子。

  王惠心中马上涌上一阵不详的预感,适才的自得烟消云散。

  快步上前几步,王惠皱眉道:“出什么事里?”

  秋竹迎上来,压低声音道:“夫人,您快去二小姐院子看看,失事了……”

  秋竹急切而低声的在王惠耳边说了几声,王惠听得脸色骤变,一甩手,便往苏沫的翠竹轩走去。

  翠竹轩现在可热闹,不光门院打开,而且,为了不少看热闹的丫鬟小厮,见了王惠远远地过来,一个个喊着,夫人,夫人……

  王惠却一个也无暇顾及,急急遽的走进了院子。

  苏府是商业各人,虽然政治职位有限,但在钱这方面,却要比许多几品官员要高些。苏晟府里的姨太太们,自然有平民家的女儿,烟花女子,但是也不乏有经商的人家,手头自然也是宽裕的。因此只要苏府许多姨娘太太的小院子里,都有私人的小库房。收取自便,苏晟也不会过问。

  在薛婉华去世之后,她留下来的那些各色妆奁,大件的摆不下,还放在府中的公库。小件的工具,基本上都运到了翠竹轩里。

  此时,翠竹轩外面停了好几驾马车,苏晟最亲信的账房和一个僧人一起,一件件的点着数,十几个箱子打着封条,上着锁,从翠竹轩的小库房里往外搬,似乎,是要运走一般。

  院子中间,苏晟,苏沫另有一个老僧人正站在一起,说着什么。那老僧人自己也不陌生,正是安福寺的静安大师。

  静安大师是安福寺的得道高僧,怎么会泛起在自己家里?王惠虽然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有一点看的明白,苏沫这是要将薛婉华留给她的妆奁,全部运走的意思。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王惠只觉得眼前一黑,忙快步走了已往。

  “老爷。”王惠唤了声,将几人的谈话打断。

  “哦,夫人你来了。”苏晟转头看了眼王惠,道:“丫鬟说你去慈云庵上香了,往常不都要住上一夜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是的,是有些事情。”王惠顺着话道:“我去慈云庵,发生了一些事情,想要和老爷商量一下。”

  “恩。”苏晟点了颔首,却道:“现在有事,稍后再说吧。”

  有外人在,王惠也欠许多几何说什么,但是犹豫了一下,道:“老爷,此事事关重大,所以……”

  王惠没说完,苏沫就劝道:“爹,大娘这么急急遽的赶来,一定是有什么急事,可千万别延长了。”

  苏沫虽然脸上还蒙着白纱,但丝毫也吧影响了她的温柔体贴,对后妈的款款深情。

  “那就说吧。”苏晟道:“就在这儿说吧,这儿也没外人,大师是世外高人,无妨。”

  静安大师在嵊州城,甚至在全金盛王朝,身份都是极其尊贵的,平日里基础请不出寺,如今可算是屈尊降贵台端惠临,苏晟怎么可能撇开他,听王惠说事情。

  对苏晟来说,王惠不外是一介妇人,内宅管的还不错而已,再有要紧的事情,又能有多要紧。迟上一时半刻的,又有什么关系。

  况且现在他们做的这事情,也是关乎于苏家兴盛大业的,举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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