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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怀缱绻

嗯……开新文了《妙手生春》试阅

春怀缱绻 弈澜 2960 2011-05-19 13:29:46

    据说今天天风和日丽天气美好,于是我决定……趁时机开新文鸟~~

  承袭小弈一惯的好坑品,不坑不停更!

  文名:(点文名传送)

  简介:穿越后……

  美男有,能说会道还爱管人

  好生活会有,一技在手总能人给家足

  只是咱滴小人生……

  为啥照旧这么悲催呢

  令郎,不要污蔑咱,咱跟你是清白滴!

  泪奔,美男什么的,果真都是浮云啊~~

  试阅:1.司珍坊

  人生如戏,岁月如歌……

  当姚海棠想起这句话时,难免觉得有些讥笑,但更多的是凉薄。她并不是个太擅长于总结人生、展望未来的人,但最近她经常总结已往的人生,对于不愿意费脑子的人来说,这确实是件很忧伤的事情。

  “海棠,不要太担忧了,虽然赐书放还,但也是司珍坊赐书放还,出去也能讨着生活。要是你怕出去了难立生,就拿着这封书信去找我姑母,她在安县开了间小作坊,凭你的手艺吃喝总不用发愁。”说话的是和姚海棠同住一屋的女人杜兰,比姚海棠大着几岁,或许是在司珍坊里待得久了,说话间自有股气派。

  听着杜兰说话,又看她满面愁容,姚海棠眯着眼儿带着几分愉悦地笑作声来。拂开额面上被汗洇湿了的发丝儿,这才看着杜兰道:“我不担忧,虽然赐书放还,可诗文、书画、手艺都没白学,至不济代写书信也能吃得饱饭。”

  见她这么说,杜兰终于也眨着眼儿笑开来,轻轻捶了把姚海棠的肩:“你这几天可吓死我了,总是一言不发自说自话,说的什么我们一句都听不懂。回转来了就好了,你的手艺学问在坊里也是中上,出去了也省得青日里看上头脸色行事,那还不是爱做什么做什么!”

  “好好好,省得了,你放心着,我下午就去领放还书,至于是去哪儿那就再说。偌大个九海十三洲,总不会没个安身的去处。”姚海棠倒是真不担忧怎么生存下去,原主的手艺怎么样她不清楚,可是她对自己的手艺有信心。

  这几天在司珍坊里看女人、小子们做这些那些,她虽然不知道自己身处在哪个朝代,是什么人在披着明黄袍子在皇位上端座着,青日里听六部九堂的奏折。

  但对这时代的工艺水平已经知道了个透彻,不行谓精,也不行谓巧,而她恰有既精又巧的手,人常说“饿不死的手艺人”,这话真是半点不错。

  下午,姚海棠找了个时间去司珍坊的管事那领放还书,那圆滚又和气的管事笑眯眯地看着她,眼神里倒未必见多和气,装得好倒也让人舒心:“海棠女人,这就要回乡了,老刘我先在这儿贺女人荣归家乡。按坊里的规则,领放还书前除服、解牌、卸发,海棠女人且随着她们去,我在这儿把放还书和放还银给海棠女人备好。”

  虽然姚海棠对这些是半点儿不熟,但见了来人,就低眉顺目地随着两名女人去。到侧间里除了丝衣,解了玉牌,然后一名女人捧了套洁净的布衣在一旁站着,另一名女人则说:“请海棠女人坐下,我为女人卸了发间的头面首饰,再给女人梳个合眼的发式。”

  “嗯嗯”地虚应了两声,其实她对这些倒不在乎,丝衣再漂亮,哪如棉布麻衣自在,主要是万一哪儿勾了纱损了样,她会觉得自己是个千古罪人——千百年后这可都是值老钱的骨董!

  卸下了发饰后,那女人就问她:“海棠女人梳个什么发式呢,眼下天渐热了,轻裳轻衣梳个月牙髻可好,配上青莲妆面,自然既清爽又不落俗套。”

  什么月牙髻、青莲妆姚海棠虽然一点听不明白,就会颔首说:“随意就好。”

  出了屋里,再见到那位刘管事时,刘管事一看着她就略略地怔了怔,嘴里轻轻地“咦”了一声,然后才说道:“我见过不少女人除服、解牌、卸发,自西屋里出来多是风范骤减,却见海棠女人是更显清净雅致了。”

  也不知道这话是出于同情照旧出于最后的善意,姚海棠颔首笑了笑又微微行了个礼,这才道:“谢过刘管事。”

  “不谢不谢,哪当得一个谢字,这是海棠女人的放还书和放还银,明日有车马去伽南山,海棠女人随车队一块走,司珍坊不管出人进人总得有规则,女人的安生以后我们照旧管的。若是有什么未便,出示放还书,各处的司珍坊也都市照顾女人几分。”刘管事话是这么说的,可到底这照顾能照顾到几分,那就是运气了。

  虽然明白这些话多数就是客套辞儿,姚海棠照旧学着各人伙的规则敛祍一礼,眉眼宽舒隧道:“多谢刘管事。”

  应了法式签了字,姚海棠打出管事房以后就再也不算是司珍坊的人了。要是此外女人拿了放还书,那肯定是生不如死,这天下女人家最好的身世就应在司珍坊里了。

  哪家要是有个女人进了司珍坊,真叫比儿子考了举人还兴奋,进了司珍坊未来就是板上订钉儿的王候府里人,谁家不得觉得光耀门楣啊,更兼着司珍坊可是个即得名声又得钱的地儿。

  迎着旁人或恻隐或幸灾乐祸的眼神,姚海棠一一笑着回望,然后施施然地走过亭台院落。

  “不着铅华自天真,海棠女人这时倒正应了这句话!”

  当她走过廊台之下时,有人在她身后念了这么一句,她想了想照旧转头望了一眼。只见廊台下站着一少年,说不出长得多悦目,也说不出气度多好,只着一身深蓝色刻丝直裰穿在身上,全无半点配饰,直可用一句“不着一物,尽得风骚”。

  看了看遂笑着施了一礼:“谢过言令郎。”

  “江湖多风雨,海棠女人一路小心。”言令郎是司珍坊的司任,专管收验女人们做出来的物件儿,从某种水平上来说,是言令郎把姚海棠推出了司珍坊。

  只是这样的言令郎,没有人能怨得起来,更何部姚海棠魂儿都换了,自然记不得也不怨,只是笑了笑说:“言令郎在罗网之中,无羽翼生风,也万望珍重。”

  君今在罗网,何以有羽翼,其实这天下只是个更大一点的罗网而已。

  看着姚海棠说完话渐行渐远,言令郎的脸上有一些很淡很浅的微笑,他笑着说了和姚海棠心底一样的话:“天下,无非个大罗网而已,罗网大风雨大,有羽翼也容易伤着。海棠女人,凭你的性子,碰壁的时候且多着呢!”

  这位言令郎的话,姚海棠虽然是听不着了,她现在正在屋里思索着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到底是哪个时代,这不太好探询。史书司珍坊里倒是有,不外现在她不能再去看了,只能怪前几天太过转不外弯来,错失了时机。

  “凭着手工来看,倒是真看不出来是哪个朝代,司珍坊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设立的。”姚海棠也自问是熟知历史,但从衣着、饮食、修建来看,这不是她所熟知的任何一个朝代。

  想了没答案,那就消停着想想以后怎么过日子,照旧要先看看这里的风物人情,别被人当妖魔巫女给烧了杀了浸了,那可就白瞎了这多出来的一段儿人生。

  “海棠,听说外边什么都要花银钱,我在司珍坊里也没什么地方要用银钱的,只怪我从前乱吃零嘴,就有这么点儿。我们自幼一块儿在司珍坊里长大,前人赠金以还,我没金就几个碎银子,你拿着,不许跟我客气。”杜兰说着就把一小袋银票塞到了姚海棠怀里,虽然只是些面值二两五两,但是这一袋下来少说也是百十来两银票。

  接了银票姚海棠倒是不推辞,只是转过身去就塞回了杜兰的妆匣里,杜兰虽说不缺,但百十来两银钱对小女人家家来说,准是预备未来做妆奁的,她可受不起这样的临别相赠。

  越日启程,只有杜兰前来相送,从这点儿上姚海棠看得出来,从前那位怕是人缘不怎么好。要么手艺比她差的不是没有,诗文书画比她逊色的也大有人在,却偏偏是她领了放还书。

  临到走时,中门突然开了,那司任言令郎立在中门那儿,杜兰连忙施了一礼:“见过言大人。”

  那言令郎倒也不拘礼,看着姚海棠说了句:“海棠女人,别后多珍重,会当有聚时。”

  闻言回望一眼,姚海棠施了礼后上了马车,再挑帘子看时又见了言令郎嘴边儿那极浅极淡的笑,不似惜别,更似欢送。及此,她就在心底里给言令郎贴了个标签儿——这位言令郎是个妙人!

  (小言不是主角啊,孩子们别站错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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