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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怀缱绻

16.路途中的祸与福

春怀缱绻 弈澜 3066 2010-12-06 11:14:16

    (昨天收到的长评大好,笑眯眯,加更午后送上)

  这日里在客栈歇下了以后,竟连着下了数日的雨,让徐少南深觉得庆幸,要是错过了这宿头,前面就没这么好的条件可躲雨了,要否则自己领着的那些小女人们还不知道得乱成什么样子。

  雨停了之后,去探路的人回来说前头涨水,河把路封了,而且山也滑下来一大块,要等把路通了才气过,恐怕这一等就得是十天半个月了。

  头回接这差事的徐少南就遇上了这种事,心里就难免有点不大痛快,但是小女人们可不管这些,雨后天晴朗了,小女人们在问过徐少南后就上街玩去了,三五成群的在小镇上游玩着。

  这小镇的风物很是特别,小女人们看得目不暇接,自然是兴奋极了。可徐少南心里头着急得很,要是不能准时到连云山,就算是谢长青保他,也一准照旧得受罚的,受罚他不怕,怕的是堕了谢长青的脸面。

  “少南令郎,不如改走水路吧,这两天水也平缓下来了,陆路欠好走,水路照旧通畅的,总该在十月初赶到连云山,要不就错过日期了。”

  水路,徐少南也不是没想过,只是这小镇上哪来的大船:“这里离水路总府另有多远?”

  “回少南令郎,此地离水路总府约二十余里路。”

  二十余里,半天左右能一个来回,徐少南思索了一番后付托道:“找个熟悉这段水路的去水路总府,拿着谢家的牌子去调支平稳的船来。水路总府眼下应该是朱致谦大人在,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可以去找拉大人,朱大人是爷的表舅,遇了事总能给个方便。”

  做了这个部署之后,徐少南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这时候也有了闲情四处走走,正预备出门时就看到了阿容和岳红她们,于是徐少南就打了招呼:“岳药女,盛药女,几位女人是要出门去吗?”

  “少南令郎,你也出去吗?”岳红一见徐少南心里头这个兴奋啊,想着待会儿可能和徐少南一块游个街什么的,就特激动。

  对于小女人们的那些心思,徐少南不是不明白,只是他随着谢长青走南闯北,眼界早已开阔得很了,哪里还会因为小女人们心心念念着他而自得。所以这一路上,徐少南有些苦恼,即要保持距离,又得看护好她们,可把他给为难得狠了:“是啊,几位女人自便,切不行走远了,我上前头去看看。”

  见徐少南拔腿就走,岳红脸就垮了下来,看着阿容说道:“阿容,少南令郎就这么逃跑了。”

  逃跑两个字让阿容有些想笑,但见岳红这垮着的脸,又拍了拍她慰藉道:“就是为了跑给你追才逃远了的,所以你要努力啊!”

  这时候小申上前两步看向外头,然后说道:“阿容,少南令郎在京里也是住在连云山吗,照旧住在此外地方。”

  “啊,这个我不知道啊,问岳姐姐吧。”

  说到这个岳红就很怨念:“是住在连云山的,和爷一起来着,只不外藏得比谁都好,想见他一面真比见皇上还难哩。”

  一向比力羞怯缄默沉静的小麦突然说了一句:“少南令郎真可怜。”

  各人伙齐齐看向小麦问道:“为什么?”

  “躲得很辛苦。”小麦很中肯地下了判定结果。

  阿容忍不住直乐,指着小麦说:“小麦,你真是不说则已,一作声就是直指本质啊,太犀利了。”

  几个小女人笑笑闹闹地出了门,看这也新鲜看那也有趣儿,于是一晃就到了大中午了,随意地找了家店用饭,还竟然遇上了徐少南,这好运气让岳红眉开眼笑地奔了已往,于是原本几个小女人的聚餐里多了一个“少南令郎”。

  “盛药女,下午你抽个时间来找我。”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徐少南这么来一句,把小女人们都弄傻眼了。

  同样的,阿容也傻眼,指了指自己然后有些奇怪:“找你做什么?”

  “是黄药师大人有书信给你,夹在爷的书信里了,所以你下午你到我那去看。爷的信我总不能给你吧,你自己找时间过来。”徐少南说到这事也想把黄药师拎来揍一顿,好好的这家伙就好把信写在谢长肝信笺的反面儿,还用药水隐了形,这离奇的喜好真是招人揍。

  “呃,好。”阿容有些不大理解,黄药师写书信给她做什么,闲得无聊了写两句话来遥遥地调戏她咩,这个不良的中年大叔。

  于是下午的时候,阿容就去找徐少南看信,虽然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女人们的视线,她可不想成为箭靶子。但是这世上有不透风的墙吗,答案虽然是否认的,所以她去找徐少南的事照旧在女人们中间传开了,虽然有岳红和小稻她们解释,可是那两小句解释在大把的言论里被淹没于无形。

  幸亏小女人们至多也就酸两句,究竟才十一二岁,陷害和在背后阴人的业务暂时还不熟练,所以阿容虽然惹了许多酸言酸语,外加扎死人的眼神之外,倒还算太平。

  这是个隐祸,阿容叹了口气,心知这隐祸不解决,未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绊着自个儿,然后大大的跌一跤。但这事要怎么解决呢,阿容心里不大有谱儿。

  这天下午船回来了,船身上有水路总府的标识,徐少南见船到了就付托女人们准备准备,明天就起程回京。这天的晚饭是各人伙一块吃的,徐少南被重点关注着,阿容很没存在感地猫在角落里。

  正在她猫着努力往嘴里扒饭的时候,有个顶熟悉的声音传进了阿容的耳朵里:“这不是阿容女人吗,你怎么在这里呢?”

  抹掉嘴上的饭粒儿,阿容顺着声儿看已往,咦……竟然是清辉楼那个心宽体胖的姚东家,怎么似乎瘦了许多啊:“是姚东家啊,很久不见了,您最近可瘦了,是生意欠好吗,话说做生意就是费心啊!”

  这清辉楼的姚东家一瘦下来,还颇有几个敦实温厚的味道,原本被肉挤得经常眯成一条缝儿的眼睛,这会儿睁成了小小的月牙儿,看起来就不像是市侩了嘛,反而带了几分朴实可靠。啧……可见一小我私家的外貌其实照旧很重要的。

  “阿容女人过来坐会儿,我这桌上有清辉楼的豆干,做出来后还没让你试试对差池味呢。”姚东家笑眯眯地邀请道。

  豆干,麻辣豆干,这好工具啊,看来有口福了!阿容立刻口水,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四周的状况,然后趁各人伙都没注意她的时候,慢慢地挪到了姚东家的桌上。

  当香辣有嚼劲的豆干在嘴里时,阿容差点泪流满面,这味道太熟悉了,这要是闭上眼,她都能认为自个儿是在家里吃在老家的怙恃寄来的豆干:“姚东家,味道好极了。”

  “好吃你还泪眼汪汪的,我还当很难吃呐。”姚东家递了温热的巾子给她,然后看着她这感伤的模样直乐。姚东家也莫明,他怎么就记着这小女人了,还老觉得这小女人有意思。

  “不难吃不难吃,太好吃了,就是太好吃了,让我想起以前的味道来了,很久没尝过了。”接了帕子擦了眼和嘴,然后再往桌上一看,不仅仅有豆干,另有腐乳哩,都是她从前就很爱吃的,不由得食指大动。

  见阿容这模样,姚东家笑了笑说:“待会儿给你一罐子,别瞪着它了,再看下去眼珠子都得掉桌上了。”

  姚东家的话让阿容不由得叹息,大叔什么的就是有爱啊,却忘了适才黄药师还让她觉得大叔最可恶:“姚东家这是要去哪里,也被困在这里了吗?”

  “是啊,路封了,水路现在也过不了小船,大船又来不得调配。倒是阿容女人怎么也被困在这里了,你不在扬子洲待着,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姚东家一大忙人,天南海北的四处有生意,虽然不行能天天在扬子洲,所以他还不知道阿容的事。虽然了,就算在扬子洲,只要不探询,也不会知道阿容的事。

  “那个,我通过药女试训了,现在正随着队伍去连云山呢。姚东家知道连云山吗,就是谢家的药山。”阿容又有点神叨了,总觉得这胖东家越看越亲切,所以忍不住就多叨了一句。

  阿容的话几多让姚东家有些意外,看着阿容说:“你竟然通过试训了,真是了不得。说起连云山,我以前倒是经常去的,现在常在外头跑就去得少了。”

  经常去啊,于是阿容开始料想,这胖东家究竟是个什么配景,不外比起谢长青那贵令郎来,胖东家就算身份再高,阿容觉得自己也会觉得这位可以亲近,究竟胖东家让她感受没压力,而那位贵令郎啊,只要泛起在视线里就让人鸭梨大大的。

  吃完了豆干谢过了姚东家,然后阿容又摸回了那边的桌上,阿容以为和姚东家的相遇就到此结束了,没想到第二天上船后,却赫然在甲板上看见了正冲她笑着的姚东家。

  阿容直想指着姚东家说:你……你……你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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