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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怀缱绻

10.药女训练的疯女人和黄药师

春怀缱绻 弈澜 3115 2010-11-30 12:26:31

    第二天清早起来,头皮真的不怎么疼了,只是梳头发的时候犯了愁,岳红左看右看不太敢下手,生怕揪疼了阿容。

  幸亏阿容也不在乎梳什么飞云鬂、流云鬂的,直接编成两大麻花辫儿,梳好了往镜子里一看,心说十二岁的小女人顶两麻花辫才像样嘛,要真梳个飞云鬂就惊悚了。

  穿了统一发下来的衣裳,岳红就领着阿容出了门,来加入药女试训的女人共有二十七名,分为三组进行试训,每一组一名药侍领着。

  “你在第二组,二组的药侍大人姓陆,是个顶顶好打交道的人,最是和气了,你运气好,昨天我替你抽签抽到了陆药侍大人这组。你要好好体现,九取其三,也就是说每三小我私家里只有一个能通过的,你可得好好努力。”岳红说完又交待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然后两人就和其他女人们一起等着药侍的到来。

  眼看着一组、三姐的药侍都来了,且领着各自领导的女人们上后山去了,但是第二组的陆药侍却连小我私家影都没有。女人们不由得小声地攀谈了几句,各人都有些奇怪。

  “这陆药侍大人平时是很勤勉的,今天可能是有事迟了,各人在这里先等会儿吧。”说话的是岳红,看得出来,岳红在这些药女们里还算是有些权威的,她这话一说出来,各人也就都不再着急了。

  过了会儿院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女人以为是陆药侍来了,连忙站好队低着头等着陆药侍进来。但是等人进来了各人伙一看,哪里是陆药侍,阿容一见那人就知道今天这陆药侍可能是来不了了。

  进来的人正是那天阿容在报名的时候遇到的药师,只见药女们见了这名药师都敬重地屈膝盖行礼,齐声道:“见过黄药师大人。”

  黄……黄药师?阿容莫名地觉得武侠了,特想问问这位黄药师是不是有个女儿叫黄蓉。

  “嗯,都起吧。陆药侍昨夜患了急症,我恰好要在扬子洲停留一段时间,所以你们的药女试训就由我来进行。我姓黄,你们可以叫我黄药师。”黄药师说完后就扫了院里试训的女人们一眼,然后看到了站在边上的阿容,微不行察所在了颔首,没有多做什么体现。

  “见过黄药师大人。”试训的女人都又喊了一声。

  那黄药师应了一声,然后说:“我会比陆药侍更严格的要求你们,所以如果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否则就是哭爹喊娘也得撑到试训结束。我是知道有些药侍那里,如果受不了试训的苦可以申请离开,但是在我这里,就算离开也得三个月后再说。”

  这话说得女人们相互看了一眼,简陋心里都有些不安,可阿容却特想冲着黄药师狠狠赞美一番,严格好呀,严格就是说她会很轻松的被刷下来。虽然了,这也就是说不管怎么样,她要在这里待足三个月。

  “既然现在没有人离开,那么我就默认你们都想留下,现在就跟我上山去吧。”黄药师看着挺和气的一小我私家,说起话来却这么坚硬,让女人们都有些戚戚然的感受。

  第一天的试训,是凭着感受去找认为可以入药的药材,种类越多越好,这一关据岳红说试的是天生对药材的感受,以及够不够胆大心小。但是阿容只想翻白眼,要这么选择的话,现代中医学院里的学生估摸着没有一个能考进大学的。

  这一关对阿容来说虽然是很是容易的,只是在各处是药材的春华馆后山上,想找不是药材的工具真的很难很难啊。脚下随便一踩都能踩以三种药材,浮霜叶、各处金、雪苔,树也大多部门都药材,有的是果实枝叶,有的是根茎浆汁,所以阿容又开始觉得头疼了。

  突然之间,阿容看到了一株彻彻底底的杂草,马上就像见了亲人一样,飞驰已往一把抢进了药筐里,生怕被此外女人给采走了。

  被阿容抢了先的那名女人有点傻眼,然后有些嚅嚅地说:“我不要那个,我要的是这个,你抢什么?”

  阿容冲那女人暖暖的一笑,心说:不解释。

  一路上此外女人采药,阿容找杂草,女人们采得很辛苦,阿容也找得很艰难。最让阿容纠结的是,她老见着一些现代已经灭绝,只剩下了图样和标本的药材,阿容手痒啊!

  眼下她就正盯着一株卫朝着金纹虎舌草的药材,无声地说:“不能采,不能采,不能采……采了你就死定了。这药材是很珍贵,是很稀少,但在卫朝肯定是大路货,咱以后出去买了慢慢研究成不。”

  然后阿容狠狠所在了颔首,又泄愤一般地把一株杂草连根拔出来,坚决地转身离开,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把适才看到的金纹虎舌草给收入筐中。

  但是刚离开金纹虎舌草,她又看到了一株婆娑莲,这名字好听,用途也美,可以延缓衰老,是女人保持容颜长春的名贵药材之一。啥美容圣品燕窝、雪蛤都有相对的副作用,而婆娑莲是一味极温平中正的药材,所以要宁静可靠得多。

  恒久服用,好而不贵,阿容连广告词儿都想好了。但是她却只能看两眼婆娑莲,然后痛苦地撇开脸,心说:没看见,我没看见啊没看见……

  阿容的举动在试训的女人里显得很奇怪,有个女人低声地说了一句:“她是不是有点疯癫啊?”

  连岳红都开始这么认为了,这女人不光傻,另有点疯癫,因为她药筐里就没一样是草药,但是碍于规则她又不能提醒阿容。岳红只能跟在阿容旁边看着她一样一样错过药材,而去选择没有用的杂草,在心里替阿容着急。

  “不是有点疯癫,是已经疯了,这山上的药谁种的,我要杀了他然后埋了,然后再挖出来鞭尸。”阿容无比血腥的想着,然后又心疼地看着一样珍贵的药材在自己脚边招摇,这第一关对于她来说真是痛苦莫名啊。

  等到中午时分,药女和女人们就一起找了块空地啃干粮,啃完了干粮歇了会儿,然后继续去寻找药材,阿容则继续着她痛苦的旅程。

  下午只采了一小会儿,那黄药师就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泛起在药女和女人们面前说:“好了,今天就到此结束,拿着你们的药筐随着我下山,然后再来看你们今天的结果。”

  “是。”

  下山的时候,岳红很隐晦地说了一句:“阿容,要不你随便再拔两把,不要拣拣挑挑了。”

  很明显岳红是担忧她第一天的关卡就过不了,所以才这么说的,这山上随手拔的都是药,天知道为什么阿容拔到的全是杂草,这运气也太好了点。

  “我已经采了许多了,比她们都要多呢,应该够了吧。”岳红的意思阿容虽然心知肚明,但她只顶着张有点傻的笑脸在心里谢谢岳红,然后在岳红怜惜的目光中特兴奋地随着队伍下山去。

  下了山后,黄药师把各人领到了一个院子里,然后由药女们检查女人们药筐里的药材,点选数量,然后报给黄药师。

  “七号,二十一样药材,三种杂草,记十八分。”

  “十一号,二十九种药材,六种杂草,记二十三分。”

  轮到岳红时,岳红硬着头皮走到中间,良久没有说话,她实在不知道阿容的结果应该怎么报给黄药师。

  坐在上头的黄药师皱眉看了眼岳红,然后说:“怎么不报?”

  岳红心一横,把阿容的药筐递到黄药师面前说:“药师大人,请您亲自过目。”

  其实在岳红这么做的时候,觉得已经可以预料到阿容悲凉的结局了,肯定会被劈头盖脸好一通奚落。黄药师训人的时光和他采药炼药的时光是成正比的,所以岳红觉得阿容实在太可怜了,要是只是陆药侍肯定会很宽和地再给阿容一次时机。

  阿容是二组的最后一个交药筐的,所以各人现在都在等着结果出来,看第一天谁是优胜。

  而黄药师此时正看着药筐里的杂草皱眉,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中伸手接过药筐,并伸手进去拨弄了起来。许久之后,黄药师才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向在岳红身边站着的阿容说:“第一名,二十一号。”

  啊……阿容心说您不是弄错了吧,我这明明应该是倒数第一名才对啊。

  不仅是阿容,岳红下巴也快掉地上了,其他的药女们不知道阿容筐里装了些什么,她是一清二楚的,就一大把杂草怎么能是第一名。岳红看着黄药师,心里疑惑得很,心说:“这是黄药师吗,不会只是个模样相似的人冒充的吧!”

  “上一个像你这么干的人,姓李。”黄药师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然后阿容泪奔了,她还以为自己唯一无二了,没想到竟然另有前辈,悲剧啊,那位前辈究竟怎么解释的。

  回住所的路上,阿容问了尚在震惊和不相信中深思的岳红一句:“岳姐姐,黄药师大人说的那个姓李的人是谁啊。”

  “药王。”

  ……阿容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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