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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宅行天下

八十一章 并州吕布!

三国之宅行天下 贱宗首席门生 3281 2009-12-11 21:44:30

    话多董卓打了败仗,乃召集众人商议,“没想到丁建阳军中竟然有诸多猛将,尤其是那吕布,特殊人也。若得此人,何虑天下!”

  帐前一人出来说道,“主公勿忧。某与吕布同乡,乃是幼年挚友,某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吕布拱手来降,如何?”

  董卓大喜,连忙看向那人,原来是虎贲中郎将李肃。

  董卓问道“你用何物说之?”

  李肃拱手说道,“奉先勇猛,可惜缺一良马,某闻主公有名马一匹,号曰赤兔,日行千里。须得此马,再用金珠,以利结其心。某更进说词,吕布必反丁原,来投主公矣。”

  董卓皱了皱眉头,那天要不是那马,自己人头都不知道娶哪了!犹豫着看了一眼李儒。

  李儒淡笑说道,“岳父欲破天下,何惜一马!”

  董卓心中一思量,点了颔首。

  那李肃待了礼物,投吕布寨来,被伏路军人围住。

  李肃淡淡说道,“可速报吕将军,有故人来见。”

  片刻之后,吕布果真传令见李肃。

  李肃进了营帐,对吕布拱手说道,“奉先,别来无恙!”

  吕布惊奇了一下,喜道,“原来是恭正!久不相见,今居那边?”挥手请李肃坐下。

  李肃微微一笑,说道,“现任虎贲中郎将之职,闻奉先匡扶社稷,不胜之喜。有良马一匹,日行千里,涉水爬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特献与奉先,以助虎威。”

  吕布早些时候便心恼战马猝死,被那董卓跑了,闻言大喜,急令牵过来一看。

  果真好马!满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重新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咦?”吕布狐疑道,“此马甚是眼熟……”

  “奉先,可满意?”李肃说道。

  吕布抛开杂念,谢道,“恭正赐此龙驹,让布何以为报?”

  李肃哈哈一笑,说道,“某为义气而来。岂望报乎!”

  吕布乃部署酒相待。

  乃过良久,两人皆醉。

  李肃说道,“奉先有擎天驾海之才,四海孰不钦敬?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为何无奈而在人之下乎?”

  吕布脸色一变,看着李肃说道,“恭正,你究竟为作甚何而来?”

  李肃只是笑笑,也不言语。

  吕布深深吸了口气,说道,“布见此马甚是眼熟,还望恭正见告!”

  李肃犹豫了一下,说道,“此是董公久慕台甫,特令某将此赤兔宝马奉献。”

  吕布犹然色变,起身说道,“恭正,你莫不是来游说与某?”

  李肃微微一笑,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识趣不早,悔之晚矣。”

  “不必再言!”吕布看了李肃一眼,说道,“你将此马带回,告诉董卓,他之头颅某早晚必取!”

  “奉先何须如此?”李肃皱了皱眉,随即微微一笑,“也罢!且不说此事,奉先,某在洛阳曾见一幼年挚友,你可知是谁?”

  “幼年挚友?”吕布楞了一下,犹豫着说道,“文远与公孝皆在某处,只余恭正你……另有何以友?”

  李肃微微一笑,说道,“莫非奉先忘了阿秀?”

  “什么?”吕布大喝一声,急遽说道,“你说在洛阳城中见到阿秀?”

  “八九分相似而已……”李肃摇头说道,“某跟了一段,只知阿秀进了司徒王允府邸……”

  “王允?”吕布喃喃念了一声,随即恼道,“布何其愚也!阿秀之父乃是王允至交,布竟没想到这一层,白白在并州找寻十年!”

  “多谢恭正了!”吕布拱手说道。

  “谢倒不必!”李肃看了吕布一眼,说道,“只是某观阿秀头饰,恰似也身为人妇……”

  “你说什么?”吕布着实吃了一惊,失魂落魄地连连说道,“不行能!这不行能!”

  “有何不行能?”李肃笑着说道,“那年布九岁,我等皆七岁,阿秀年仅五岁……”

  吕布猛地抬起头,低吼道,“恭正!可知阿秀嫁与何人?”

  “这个某倒是询问了一番!”李肃见吕布激动,心中暗笑,“此人乃叫江哲!字守义!”

  “江哲江守义?!”吕布死死握着拳头,眼中怒火滔天。

  “其实奉先不必如此!”李肃说道,“只要归于董大人,董大人肯定重用于你,倒时候你恩威并施,不怕那王允不允许!江哲?只是一书生耳,又有何惧?”

  “你要某投董卓?”吕布瞪着眼睛看着李肃,手慢慢伸向腰间宝剑。

  李肃脸色稳定,犹然说道,“并州丁建阳军马雄壮,更兼奉先等某之故友为其臂膀,然董大人掌控京师,丁建阳说得好听是执金吾,但是却连洛阳城也进不去,岂不行笑?”

  “此事不劳恭正费心!”吕布眼神一冷,“待某攻破洛阳!再与你言!”

  “只是不知要多久咯!”李肃哂笑道,“若是此间阿秀为那书生延下一子半女,那便有好瞧咯……”

  吕布皱了皱眉,适才他这话也是气话,洛阳城坚兵多,如何能在短时期内攻破?

  见吕布有些动摇了,李肃赶忙说道,“某实在不明,丁建阳无视奉先勇武,乃用做一主簿,岂不是明珠暗投?奉先又何须死死护他?”

  吕布缄默沉静,他心中早就对丁原这个做法十分不满,从小接触军械,吕布虽说不是目不识丁,但是每日处置惩罚那些杂事实在感应厌烦。

  李肃一气呵成,说道,“如某之不才,尚为虎贲中郎将;奉先若到彼,贵不行言,到时……呵呵!”

  吕布犹然心动,迟疑地说道,“只是丁建阳平时待某不薄,如此行径,恐怕惹人讥笑!”

  李肃讥笑道,“丁建阳埋没明珠,如何是不薄,想必是惧怕奉先之能!要某说,不如杀丁原,引军归董大人,何如?”

  吕布瞪大眼睛看着李肃。

  “何人如此斗胆!游说某义子投敌?!”一声冷喝,吕布与李肃猛地一惊。

  丁原踏入营帐,怒目直视李肃说道,“你乃何人?竟敢间某父子之情?!”

  李肃终于色变,连连示意吕布,吕布缄默沉静不语。

  丁原转身盯着吕布说道,“奉先,你认真要取某之头颅换取富贵?”

  吕布眼中闪过一丝羞愧,正要说话突然听见丁原一句“贼子敢尔?”

  原来是李肃见事迹败事,恐有杀身之祸,趁丁原不注意,取出腰中断刃插入丁原腰部。

  “奉先!”李肃急急低喝道,“功在覆手之间也!”

  “贼子住嘴!”丁原一脚踢开李肃,拔出腰间长剑直取李肃。

  “义父,不行……”吕布心中一慌,连忙拉住丁原手臂,就在这时,李肃一刃刺中丁原胸口。

  “奉先……”丁原不行思议地看着吕布,令吕布心中一慌。

  瞪了李肃一眼,吕布一把将其甩开,扶着丁原徐徐躺下。

  丁原痛惜地看着吕布,说道,“奉先……唉……”

  吕布心中愧疚,见丁原气越来越急促,连忙问道,“义父,为何用布为主簿!布之志向乃是将军也!”

  丁原恰似想起了什么,脸上泛起一抹笑容,轻轻说道,“某知你喜武厌文,然王司徒曾对某言,为将者……不念书,不通晓原理,乃……乃一匹夫尔!此言某时时记在心中,奈何幼年寒苦,厥后诸多事,未曾读得些书,只粗知简陋而已……你乃某子……某不希望你同……同某一般……只为一武……夫……”言毕萧然逝去。

  吕布震惊了,带着满身杀意徐徐站起,拔出腰间宝剑,冷眼看着李肃徐徐说道,“李恭正!”

  李肃心情一滞,说道,“都是某错,只是丁建阳已死,再杀某又有何用,奉先认真不念幼时之情?奉先不想见阿秀了?”

  吕布一惊,心中挣扎。

  突然外面人声嘈杂,为首两将突入营帐,见里面情景马上目瞪口呆。

  吕布一见,乃是高顺和张辽,只是缄默沉静不言。

  高顺不敢相信地看着吕布,“奉先,建阳叔如此厚遇与你,你竟然……我杀你这无耻小人!”说完拔剑砍向吕布。

  “公孝!”张辽低喝一声,急遽伸手拉住高顺,然高顺一发劲,张辽马上扯了半只袖子回去。

  吕布一闪身,避过高顺之剑,一脚将其踢倒在地,喝道,“公孝,你不是布的对手!”

  “我誓杀你!”高顺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若是你杀地了某!”吕布淡淡说道,“便来杀吧!”

  “公孝,切勿鲁莽!”张辽扶起高顺,对李肃那便努努嘴。

  原来是这个家伙!高顺马上明白其中必有蹊跷。

  “文远,公孝,很久不见!”李肃微微一拱手,对吕布说道,“事已至此!奉先还得犹豫什么?”

  “罢罢罢!”吕布看了一眼张辽,嘶哑着声音说道,“文远,去传某令:丁原不仁,吾已杀之。肯从吾者在此,不从者自去!”

  “……是!”

  李肃看了一眼丁原尸体,有些遗憾地说道,“奉先,为何不取丁原首级去见董大人,大人必有厚赏!”

  高顺眼睛一瞪,喝道,“某先取了你的首级!”

  吕布一把拉住高顺,明白若是杀了李肃,必是恶了那董卓,如今义父身陨,若是岂不是将义父毕生心血毁于一旦?

  “要布投董卓也行!”吕布沉声说道,“只是并州军马,皆归某掌控,他人不得越权!”

  见吕布终于允许,李肃笑着说道,“些许小事,董大人想肯定会应允!那某便告辞了!”

  “恩!”吕布淡淡说道,高顺冷眼看着李肃走出,恨声说道,“如此小人,耻与为伍!”

  第二日,吕布领并州军投董卓,言并州军马所属一事,董卓心中痛快酣畅,一口允许。

  丁原一死,董卓越发做大,竟将何后软禁,随后又自封为丞相,统领朝中一切事物!

  自此,董卓权势滔天,一时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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