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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必死反派女帝HE攻略

149 添柴焚烧,避暑行宫?

穿书之必死反派女帝HE攻略 狐直公 2677 2022-06-16 19:19:00

  “镇关王下属酒后调戏良家女子,闹市纵马。京卫衙门知情不理,反关押受害黎民……”

  寝殿里,秦艽坐在龙床边上的梨花登,面前一臂长的小桌放着笔墨砚台和一摞奏折,手里捧着一本奏折轻声朗读。

  他端午前刚升职。

  原御马监掌印借职务之便,收受行贿向外通报消息。如今一干预干与事人等已到黄泉报道,秦艽因此顶了这职。

  从品级上,他似是涨了,但在有些人眼里,他这反是掉下去了……

  因他原是在他寄父,司礼监掌印太监跟前待着。

  司礼监是首脑区域啊!那御马监油水再重,那也是下头了!

  从脑子去了四肢,可不是走了下坡路吗?

  实则不是这个原理。

  御马监主管宫城马匹,皇宫出行或游玩,乃至羽林军所使用的马匹均是归御马监掌管。

  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这其中还涉及到,宫外为皇宫专供的马场、草料场、马具制造等等……与外部联络亦是相当之密切。

  所以此职之重,非一言两句能够归纳综合。

  总来论,绝对是个好差。

  即是那些觉得秦艽走下坡路的人也不由得嫉妒他,年纪轻轻就当了掌印,还去了个有权又有油水的地方……

  不外国安将秦艽放去御马监,不是让他享福去了。

  当初秉笔太监程德被罚下去,后顶了程德位置的太监国安一直不大满意。

  他虽有心让秦艽顶上,但秦艽到底年纪轻,这么快窜上来已经惹得不少人眼红,再不熟悉事务,让人抓了把柄,就算有他这个寄父也未必保得住。

  所以国安才让秦艽当了个少监,在司礼监学着看着,时不时再做些差事。

  现在有经验了,再将他放到下头真正做实事的地方已往。

  御马监与宫外人打交道多,其中少不了接触一些高官,实是个再好不外的历练地方。

  待秦艽能熟练应对外头人,到时就能让他回司礼监,顶上秉笔一职……

  眼下有时机,国安也不忘让秦艽偶尔在皇上面前晃晃,好让皇上念起点旧情。

  方便未来他处置惩罚不动事务时,部署秦艽顶上,这样顺势,想来皇上也不会反感……

  花素律半躺半靠在床头,打开枕头边上的薄荷油放在鼻尖嗅了嗅。

  昨儿天出奇热,她没当回事,黄昏依旧在院子里锻炼,结果练一半中暑了!

  一夜已往,到现在还头晕头痛,恶心发闷……

  因此这才有秦艽到这儿来的事。

  现在秦艽说话的速度已经很慢,花素律听着,照旧有种话在前头跑,她的脑袋在后头追的感受。

  “对低品级官员不敬,要求府衙差役下跪行礼,以人凳折辱取乐。五月二十三,金洪街口……”

  “等会儿。”花素律昏昏沉沉地揉着太阳穴叫住。

  “是,皇上。”秦艽紧忙停住,倾身过来:“怎么了?您哪儿不舒服吗?要传太医吗?”

  “不不。”花素律摆下手:“你适才说人凳?”

  秦艽点下头:“是。”

  “那是什么?”

  秦艽组织下言语,轻声回道:“回皇上,就是让人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好坐在他背上或踩上去当凳子使。”

  “哦……”花素律沉吟一声,心里琢磨这件事到底算是折辱吗?

  要以她的看法出发讲,肯定是了。

  但这个世界对于人的尺度不是一般的高!

  万事皆要论身世、做生意要讲地域,做了官要讲师从、品级……

  在高门大户眼里,平民与路上的蚂蚁差不多,否则何来草芥一说?

  而在一些平民眼里,身处贱籍的那些人,则是过街老鼠般,更算不得人……

  再说,前世里她看古装片也看过类似情节……

  但转头想想自己一个天子,都没见过人凳,这事应该算不得轻。

  “哎。”花素律晕乎乎地揉揉脑袋:“算了,继续。”

  左右她现在处置惩罚不得,只能先放纵已往,未来好一道算总账。

  “是。”秦艽捧起折子续念道:“五月二十三,金洪街口聚众闹事,金吾卫梁虚耺脱手制止。岭南兵众不停劝阻对其大打脱手,继而与金吾卫发生冲突,伤及邻近商贩黎民……”

  花素律冷不丁听到个熟悉的名字,梁虚耺?

  岭南兵头回在雍都闹事,主动出来制止的也是这个梁虚耺。凭据朝中人服务,这梁虚耺经上回的事后,前途肯定不顺,现在竟还敢管岭南兵的事……

  真是不畏权啊?

  “等一下。”花素律又叫停道:“艽儿啊……”

  “诶,诶!”秦艽听见皇上如此亲切的唤他,一时另有些恍然,忙躬着身靠已往:“您付托。”

  “你如今调去御马监,常在外头走动,这个梁虚耺你可曾有听过?他是个何样的人物?”

  花素律如此问,似乎她相中了人家似的。

  秦艽听出她对梁虚耺好奇,倒是想说出个五六……奈何在这高官云集的雍国都,这位梁虚耺,梁大人实在没听过。简陋有官,也是个芝麻绿豆的官。

  “请皇上见谅,奴才是头回听说此人。”秦艽老实答道:“皇上可是要奴才去探询?”

  花素律点颔首:“你在外头留两分神,看看此人道德品行如何?在军中人员口碑如何?”

  “是。”

  秦艽将此事记在心里,暗道此人或许是个可用之人,就如皇上当初选中他一样,或许也是选中此人了……

  但他没多说,举起折子道:“皇上,奴才接着念了?”

  花素律瞄眼那本折子上另有好几页,有点不耐地指指:“后头都是有关镇关王和他那群手下的?”

  秦艽闷头翻几下,快速地扫了眼:“回皇上,是。”

  花素律厌烦地栽倒一边,之前就已经念两本了,怎么另有?

  “甭念了。你看这样的折子另有几多?都分出来不必念了。”

  秦艽应声是,拿起桌上那些折子,一顿量子速读……

  等他分好类,只见桌上一边一厚摞,另一边只剩三本。

  花素律马上脑袋更疼了。

  闹吧闹吧!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行活。

  你添的柴越多,未来我焚烧的时候,你就烧得越旺!

  她点点那三本折子,秦艽会意打开读起内容,方便她处置惩罚……

  晌午事后,花素律午睡起身又喝了一大碗解暑汤。

  多多接过她喝完的空碗,忧心道:“陛下,今年这时候就这般热了,待到伏天,怕是没法出门了……左右国丧已过,今年夏天就去避暑行宫吧?天舒坦,您也方便养身子。”

  花素律本另有几分晕眩,一听避暑行宫眼瞬间亮了!

  原著里可没写过这事儿啊!

  在宫里成日憋着,有好玩的还能不去吗?

  去去去!一定要去!

  花素律冷静一瞬,忽想古代也没啥新鲜玩意儿,她去了多数也是宅在屋里。

  马上又丧气地歪倒下去:“算了,在哪儿都一样,都是不出门而已……”

  多多哼了声:“哪儿一样啊?行宫那边有山有水的!凉快不说,周围还没什么人,您想出去玩也方便。哪儿用像在宫里这般整天拘着?”

  花素律听得实在心动,可想起上午秦艽念的折子里有学堂用钱的事,她支起脑袋,没精打彩地幽幽问道:“去一趟,得用几多钱呐?”

  花素律说完都想捶自己两拳!

  想她上辈子,花·富婆·小霸王·娇,活了二十来年,买工具从不看价,就没为钱愁过!

  这辈子穿成个天子,想来个短途游,还得掂量掂量钱包……

  嘿!真憋屈!

  她看见多多看她的眼神里写满了嫌弃……

  “您这话问得可真稀罕!大俞的天子,去趟行宫还要问钱……您甭管了,奴婢今儿得空就去告诉掌印,让他部署行宫的事。”

  多多说着扭着要出去,刚到门口,门碰的声打开了……

  无明穿身宫女的衣裳,满头满脸的汗黏着灰土,一张脸像花猫似的。脑袋上俩哪吒揪也松了,掉出两绺散着,手里还攥个老大的锦囊。

  “莽莽撞撞的!成什么样子!”多多看他这没规则的样子,火光大作,厉声斥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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