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
“老大，是这样的，每一组出去后，都在吹。”小月月笑着解释道。
“吹什么？”吕成皱眉。
“吹是如何给你表忠心的啊，就好比适才叫爹的，出去说的是——他进门就给你磕了一个。所以，下一组，已经计划给你磕一个了。”小月月乐坏了，抱着肚子，在桌子上，扭来扭去。
“不是，他们也真的美意思开口？”吕成无语了。
“董老爷子说，他们这是在用行动体现，彻底站队，给你手里送把柄呢，防止教授的时候，对他们有所保留。”小月月一边笑一边说道：“我不行了，笑死我了！哈哈哈……”
“行行行，赶忙叫下一组吧。”吕成无语。
……
第十一位。
“吕……”
“闭嘴，别磕，直接说钱的事。”
“啊？哦。五万？”
“ok，走吧。”
“就这……，要不，我照旧磕一个吧，我这心里怪不踏实的。”
“滚！”
“诶。”
【黄金】
【好感度：48。】
【银币一枚】
吕成无语了。
好嘛，原来不是越靠后，好感越低，完全是因为越来越太过的表忠心行为，拉低了好感度啊。
……
抢劫……呸，收费在继续。
很快，来到了第十三个。
“吕老师，他们说不用磕了，真的假的？”
“真的。”
“哦，那五万。”
【黄金】
“好……等会儿……”
吕成好字都习惯性说出口了，随后又收了回来。
【财迷之耳已纪录。】
【好感度：3】
吕成揉了揉眼，仔细看了半天，才确定，真的特么是个个位数。
得了，用大拇指想都知道，这是一位特工了。
于是。
“什么等会儿？”
“你把适才的话，重新说一遍。”
“适才的话？额……五万？”
“上一句。”
“不用磕了，真的假的？”
“对，就这句，重说。”
“哦，吕老师，他们说不用磕头了，真的假的？”
“假的，磕！”
“恩？啊？！”
这位特工懵逼了。
什么情况这是……
“磕不磕？”吕成不耐烦的说道。
“啊，好。”特工牙都咬碎了。
尼玛，他还说不用磕了，结果，绕了半天，照旧没逃已往。
算了。
就当上坟了。
等我学会了，你就知道什么叫背刺了！
等着瞧！
“嘭。”
磕完了。
“好了，你出去吧。”吕成摆了摆手。
“那……指点的事……”特工询问道。
“不行，滚。”吕成摆手。
“恩？啊！我！艹！”
特工瞬间脸上青筋直冒，那模样，就差喊一扇子‘白眼，开’了！
他特么头都磕了，吕成告诉他不行？！
“咋？你想说点啥？”吕成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
“为啥啊？！”特工咬牙问道。
“磕的不响。咋滴不平？”吕成一本正经的乱说八道：“要不你再磕一个？”
“我……”特工咬了咬牙，却发现说啥都差池，只能转头就走。
小月月：“老大，为啥他不行啊？”
吕成：“他是特工。”
小月月眼睛瞪大：“你咋知道的？”
吕成：“你猜。”
小月月气的原地直蹦：“啊……”
然后，一口咬了过来。
我已经当了一天的傻瓜了，你还让我猜！
“张嘴……”
“呜（不），误会累搞呜卧（除非你告诉我）。”
于是。
“那个，我是不是等会儿再进来？”第十四位在门口小声的询问道。
嘶，这事闹的。
又是张嘴，又是呜呜呜呜的，嘶！
怕不是吕老师在喂些什么，欠好入口的，柱状物体吧……咳咳咳。
“来人了，再咬，我就翻脸了啊。”吕成挣脱开。
无语了，这丫头，不是粉切黑的人设吗？
怎么最近有点像黑切黑转变的意思了？
……
老头联盟。
胡鹰：“怎么样？搞定了吗？”
特工满脸青筋，就是不开白眼：“没！”
胡鹰一愣：“怎么可能？你对他不敬重了？”
特工愈发的想开白眼：“老特么敬重了，我都给他磕了一个了！他却说，磕的不响！我能咋办？！啊！咋办？我给我爸都没磕过啊！啊！啊！啊！”
胡鹰缄默沉静：“行吧，你去休息吧。”
虽然依旧不明白，但是，他总觉得，要是再问细节的话，眼前这位可能，也许，或许会给他演出个什么——特异功效啥的。
“再派一位吧，记着，一定要敬重。”胡鹰摇了摇头。
……
于是。
第十八位。
“吕老师，你好，我……”
（省略三分钟马屁。）
“恩，说正事吧。”
“五万，请您……”
（省略一分钟马屁。）
【黄金】
【好感度：1】
吕成撇嘴，好嘛。
又来一位特工。
吕成：“来，磕一个。”
二号特工：“好嘞。”
“嘭。”
声音超大。
显然吸取了教训。
“一个够吗？”二号特工。
“不够。”
“嘭嘭嘭。”
二号特工：“这次呢？”
吕成：“不够。”
二号特工：“您说个数。”
吕成：“先来五百响。”
二号特工：“好……哈？！”
你特么当放鞭炮呢？
“怎么？不行啊，那你走吧。”吕成摆了摆手：“一点诚意没有。”
“我，你，这……”二号特工眼珠子都充血了，看样子，应该是万花筒级此外写轮眼，花纹密的啊，和血丝似的！
他现在是真的想给吕成开个瓢。
然而，苦于特工的身份不能袒露。
小月月：“又是特工？”
吕成：“智慧了啊，总结出纪律了？”
小月月：“不，我只是单纯的觉得，但凡听完五百响这个词，还不冲上来打你的，那就绝对有问题！五百响的磕头，哈哈哈哈哈！咱们过年的时候，别买炮了，让刘林来个五百响吧，哈哈哈哈！刘林，五百响，嘭嘭嘭，哈哈哈……”
吕成：“……”
嗨，这孩子啊。
叹了口气，吕成默默的将录音打开，录制，发送。
收信人，刘林。
……
老头联盟。
“如……算了，我不问了。”老头看着二号特工，站了站嘴，又闭上了。
“他说我没诚意？！诚意？！诚意的基础，就是特么磕头磕个五百响？！卧槽特么的，五百响？谁家磕头论百，论响的？！啊！啊？！啊？！！！？”二号特工怒吼着。
“行了，你先下去吧。”胡鹰摆手。
“五百响，胡老，五百响啊，那可是五百响啊！”二号特工继续怒吼着。
“下去吧。”
“五百响的磕头啊！”
“下去！”
“五百响！”
“滚！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