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哪怕是隔着手机屏幕,也照旧能很明显地看出来的那种。
温热的气息开始变得急促不稳,那因为怕羞,一下下呼出来的气体激荡在风中,明明感受不到,却让江时熠嘴角勾起的弧度越发现显。
他也没掩饰,笑声轻荡,期间似乎还带着队友们的消息,不太明显的那种。
但他的笑声和沈星眠的呼吸声交杂在一起,便惹得沈星眠耳朵都红了——是羞的。
目之所及,是那双状似无辜的眼睛朝自己着眨巴眨巴,江时熠便登时觉得喉头发痒,某种工具开始升腾,念头一点点地开始漫延。
漫延至了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他是故意,却也是真的因为忍不住。
忍不住想逗逗她,又不敢说尺度太大的,思来想去,也就说了个最没有尺度的‘想亲亲你’——不管,这就已经是他心底的那些念头里最洁净的一个想法了。
强忍着,江时熠闭了闭眼,企图缓神,再次睁开,眼底便多了几分适才没有的戏谑:“嗯?小朋友,你怎么突然脸红了?唔,我猜一下啊,难道是因为,我适才叫你‘眠眠’的原因?”
沈星眠:“……”
一次还好,尚且能蒙受住。
但一而再……没有三,那也受不太住。
压根儿没等泛红褪下去,在沈星眠那一下下的喘息和红得很是不自然的耳朵之下,江时熠继续道:“是没有人这样叫过你,对吗?”
“……嗯。”
是怕羞,但她永远不会不回复江时熠递过来的话。
可能也是抓住了这一点,江时熠可以肆无忌惮,但同时也是在玩火。
把自己玩着火的那种。
她实在太乖,问什么答什么,有时候明明已经说不上来话了,却照旧强撑着应下一声‘嗯’,就很乖。
惹得人只想更太过一点。
要不是她蒙受不住……
啧,真想玩点儿尺度大的。
想了想,江时熠笑了笑,那声音如夏日微风,燥又温柔:“那以后,也只有我可以这样叫,好欠好?”
说着,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话语是呢喃:“眠眠。”
“眠眠,你怎么不回话了?”
“眠眠?你真的……”
好可爱啊。
但这种不怎么要脸的撩人话语终究是被打断了。
话到嘴边,还未来得及说出口,沈星眠那边的呼吸就庞杂的不像话,她险些连看都不敢看江时熠了,哪怕是隔着手机屏幕。
那话颤颤巍巍,带着很浓烈的恳求,很软:“熠,熠哥,你别叫了……求求了。”
啧,这是第频频了?
这才哪到哪啊江时熠,你怎么就让小朋友跟你求饶了这么多次了?
不行名状的某种感受升起,强行压下了他心里的那点儿躁动因子,是无奈,也很难忍。
但江时熠就是想宠着她——
耐着性子应了一声,不管沈星眠现在是什么状况,横竖江时熠也觉得自己已经忍到了极致。
幸好,这小孩儿这会儿还不在他跟前,否则的话……
某个念头闪过,他强压着,声音沙哑:“好,我先不说了……暂时不说了。提回正事儿,糖糖,你觉得我什么时候已往接你会比力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