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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翡翠翎管的男人第二部

第71回: 大地餐厅里倾诉衷肠 领土线上深入“金三角”

  (今世长篇章回小说)

  《戴翡翠翎管的男人——京城新闻圈风云录(第二部)》

  顾雪林

  第71回:

  大地餐厅里倾诉衷肠

  领土线上深入“金三角”

  于远超坐定后,餐厅服务员拿来菜单,于远超顺手递给江一梅,让江一梅看着点餐。江一梅说:“我很少到大地餐厅,对这的饭菜不熟悉,照旧你点吧。”

  于远超拿过菜单,对服务员说:“奶油蘑菇汤和红菜汤各一份;另有:西泠牛排、黄油煎桂鱼、罐焖牛肉、金枪鱼色拉各一份;两套面包、黄油、果酱。”

  江一梅听着就食欲大开。

  江一梅问于远超:“这大地餐厅的西餐怎么和莫斯科餐厅的菜差不多?”

  于远超笑着说:“你说对了,这里也是俄式餐厅,当年和莫斯科餐厅一东一西相呼应,是一些怀旧的老年人和年轻人的最爱。”

  江一梅微微一笑说:“我看,是你的最爱吧,你就是个俄式西餐的肚子。”

  于远超呵呵呵的笑着说:“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俄式西餐的胃。”

  正说话间,饭菜全上齐了。

  江一梅把红菜汤端到于远超的面前说:“你喝红菜汤吧,我知道你爱喝酸甜这口。”

  于远超笑了笑说:“嗯,明白谦让了,不再两盆汤都霸着了?”

  江一梅冒充稍有嗔怒地说:“呸!你才霸着呢。那是猴年马月的事了,一点陈芝麻烂谷子,总是挂在嘴边,照旧男人嘛?”

  于远超赶忙致歉说:“哦,我就是开个玩笑,看你认真的!”

  江一梅任性的把筷子往桌上一放,说:“于远超主任,你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我不喜欢。”

  于远超连连颔首陪着不是说:“好好好,我知道了。看你,小姐的脾气!”

  江一梅把筷子在桌上一拍说:“看你,又来了,你不损人,就会缺胳膊少腿啊!”

  于远超知道,江一梅这是心中有郁闷,还没有完全发散出来。只好什么也不说了,忙不迭的给江一梅夹菜。

  江一梅看着满盘于远超夹的菜,噗嗤一声笑了,说:“嗯,这还差不多,看你殷勤的,我满意了。

  于远超对江一梅说:“一梅,你还年轻,不像我,我已经老了,无所谓了。”

  江一梅:“呸呸呸,远超,你也说呸呸呸!”

  于远超:“好好,呸呸呸!行了嘛?”

  江一梅:“什么行了吗,你太不虔诚了。”

  于远超:“唉,你们这些九零后,怎么比我们还迷信!”

  江一梅:“这怎么是迷信?”

  于远超:“这虽然是迷信。于小燕也是,一天到晚遇事就让我呸呸呸,似乎有多灵似的。我好歹是一名共产党员,怎么能像这种封建迷信低头呢?”

  江一梅:“于远超,有时候你真像那些老干部,爱端着。你就不能放松一下,做你自己?”

  于远超:“一梅,我有我的经历;再说,我已经不年轻了。我不能重新做一回自己了,我只能这样随波逐流了。”

  江一梅:“在我眼里,你一点也不老,我指的是你的精神不老,总有一股生机,让人欣赏你。你别自我困惑,自我迷失,你要保留住你的生机蓬勃,这和年龄没关系,主要和心态有关系。”

  听到江一梅讲到这些,于远超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了,他终于明白江一梅的心思了,原来,在江一梅的眼里,自己照旧一个在心态上生机蓬勃的人。

  江一梅知道,自己终于能说服于远超一次了。想到这,突然,江一梅的眼眶一酸,她把手捂住脸,低声哭了起来。这一哭,让江一梅彻底放松了!

  于远超没有制止江一梅哭,他知道,这是江一梅的自我释放。让她哭吧,人这一生,要哭的事,还多着呢。

  看江一梅哭了一会儿,于远超拿了几张餐巾纸,让江一梅擦眼泪。

  江一梅欠美意思地说:“唉,又哭了,真欠美意思。”

  于远超慰藉江一梅说:“哭是好事啊,你知道为什么男人没有女人寿命长,就是因为男人不爱哭,眼泪中,是大量毒素,哭,就是一个快速释放毒素的历程。男人总是忍着眼泪不哭出来,结果,毒素积累,让男人淘汰了寿命,这不是我瞎说,是医学专家说的。”

  江一梅破泣而笑说:“看你,巧嘴滑舌,什么事都让你分析得漂漂亮亮的。嗯,听你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好受多了。远超,你一定要让我陪你去到金三角佤邦采访啊!我希望,当你遇到危险时,有我和你在一起!”

  于远超心痛的看着泪痕满面的江一梅说:“好,我帮你努力争取这个采访时机。不外,你一定要把危险性和你的爸爸妈妈说清楚,要取得他们的同意。”

  江一梅说:“好,我知道了。”

  一周以后,BJ记者采访金三角佤邦禁毒的名单出来了,有《中国教育信息报》编委于远超、《春明晚报》记者江一梅、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记者杨洋、《云南日报》记者老康、《深圳日报》记者小肖、《成都都市报》记者小钟、《海南经济新闻报》记者小楚。各人在昆明荟萃,乘飞机前往思茅。在思茅换乘军用吉普车,穿越莽莽苍苍的原始森林,在澜沧江边防哨所短暂休息后,来到南卡江边,过了江,就是金三角佤邦地域。《云南日报》记者老康过桥到对岸,和佤邦中央办公厅联系采访的事宜。

  又过了几天以后。

  那天,江一梅站在于远超身旁,望着流速湍急的南卡江水。

  江面上,是一座南卡江大桥,大桥的另一边,可见两名荷枪实弹的佤邦战士站立在桥头。

  于远超自言自语道:“过了江,就出国境了。”

作家京城翎管王

于远超:“唉,你们这些九零后,怎么比我们还迷信!”   江一梅:“这怎么是迷信?”   于远超:“这虽然是迷信。于小燕也是,一天到晚遇事就让我呸呸呸,似乎有多灵似的。我好歹是一名共产党员,怎么能像这种封建迷信低头呢?”   江一梅:“于远超,有时候你真像那些老干部,爱端着。你就不能放松一下,做你自己?”   于远超:“一梅,我有我的经历;再说,我已经不年轻了。我不能重新做一回自己了,我只能这样随波逐流了。”   江一梅:“在我眼里,你一点也不老,我指的是你的精神不老,总有一股生机,让人欣赏你。你别自我困惑,自我迷失,你要保留住你的生机蓬勃,这和年龄没关系,主要和心态有关系。”   听到江一梅讲到这些,于远超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了,他终于明白江一梅的心思了,原来,在江一梅的眼里,自己照旧一个生机蓬勃的人。   江一梅知道,自己终于能说服于远超一次了。想到这,突然,江一梅的眼眶一酸,她把手捂住脸,低声哭了起来。这一哭,让江一梅彻底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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