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段令郎，您干吗去啊？”刘妈急遽扭着屁股，拦住了段舍黎的去路。
“你说呢，来这我还能干嘛，难不成我还能来你这敲经念佛啊。”段舍黎疑惑道，在她眼中，这个刘妈是相当不会做生意。
“段令郎您说笑了，咱们店里的规则您是知道的，进门需要先缴纳茶水费的。”刘妈满脸堆笑道，这女人看来年龄比想象中要大，脸蛋略显干瘪。
“哦，付钱，本少爷出门急，没带银子在身上。”段舍黎一转头对身后的公炬道。
堂堂汴城富二代，身上竟然一两银子都没有，这话说出去得被人笑话死。
“啊，几多钱啊？”公炬说着，就打开了自己的钱袋。
“纹银三十两。”刘妈笑眯眯道。
“啊，这么贵啊。”公炬又把自己钱袋给合上了。
“这些人，都是穷苦人家孩子，养不起了才被卖到这里来，靠自己的劳动挣钱，咱们这也是算是行布施之举了，不违背初衷，为了布施本少爷七百量银子都被你花光了，这点银子算什么，快付钱。”段舍黎在一旁劝说道。
刘妈一抬长袖，掩住嘴边的偷笑，傻子就是傻子。
“可我一个月的月钱才一两银子啊少爷。”公炬苦着脸道。
“回去给你涨月钱，赶忙的，别墨迹了。”段舍黎敦促道，堂堂段家富二代，为了这点银子竟然央求一个下人，段舍黎自觉脸上十分无光。
公炬只好不情不愿地把三年的月钱，都给了刘妈。
刘妈见钱眼开，立马眉开眼笑：“二位，里边请。”
段舍黎和公炬两人一前一后抬头步入。
怡红院，或许是汴城女人最集中的地方。
而且多有女子意外有身，流产堕胎之事时有发生，这也或许是整个汴城阴气最为旺盛的地方。
所以段舍黎想来这里碰碰运气，看看这怡红院是否真和通阴所有点关系。
“叮……”
“请对本次气运收益进行预估。”突然，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段舍黎对系统突如其来的对赌提醒有点纳闷，逛个窑子难不成还能捡到钱。
“五十两。”段舍黎给出了自己的预估值。
倘若在这种地方捡到钱，低于五十两段舍黎说出去只怕都没人信。
怡红院一楼大厅，人山人海挤了个满满当当。
熙熙攘攘之中，一众老色胚门都兴奋不已，一双双色眯眯地眼睛，对着二楼东厅，段舍黎顺着那个偏向望去，一位妆扮浓妆艳抹的少女，翘首而立。
段舍黎让公炬探询探询，这是有什么节目，如此热闹。
一会，公炬屁颠屁颠地回来：“少爷，听说怡红院来了一位西洋女人叫爱丽丝，貌若天仙，美丽无比，今天要在这怡红院举行文斗大会，胜利者得爱丽丝女人看重，可共度良宵。”
段舍黎心中了然，我说呢都这么激动，原来都是勤学之刃，惦念着学外语。
茫茫人海中，段舍黎不经意的一瞥，一人目光也正好望向段舍黎这里。
四目相对，双方都有那么一丝丝尴尬，赶忙把目光移开。
在这种地方碰面，最好的要领，就是装作相互之间都没看到对方。
无奈，公炬的一双慧眼，也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叨中了段松这个老色胚。
“少爷，快看，老爷也在这里！”公炬拽着段舍黎的衣袖，指着段松的偏向非得让他看。
“咳咳！”段舍黎甩开衣袖，装作没听见。
“老爷！老爷！我们在这里！”公炬一看段舍黎不搭理他，挤开人群，一边喊一边朝着段松走去。
段舍黎想拉他都拉不住。
最终，在公炬的生拉硬拽下，爷俩面劈面站在了一块。
段舍黎内心：家里金枪不倒，外边拈花惹草啊老爹，家里养个狐狸精，还想着来学外语，果真是爸爸的快乐我想象不到啊。
段松内心：小王八蛋，不止一次逛窑子了，今天你如果敢把老子的事告诉你二娘和三娘，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不外看来这小子的愚痴之症是完全好了，你二娘天天缠着老子要生二胎，老子终于有理由拒绝了。
公炬笑了笑：“老爷，少爷，你们傻站着干嘛，怎么不说话啊？”
终究照旧段松经的事多，应付得来这种局面，打个哈哈先开了口：“有点巧儿黎儿，我刚和几个生意上的朋友谈完事，他们非得拉着我来这里聚一下，你知道我最讨厌这种场所了，但有时候就是这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说完，还不忘追加一句：“你这个年龄，可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来这种地方啊。”
段舍黎尴尬地笑了笑：“这不公炬今天去城门口布施饥民了累了一整天，想来放松放松，他非得拉着我，说是怕自己没见过世面，被别人玩了仙人跳。”
公炬一听，赶忙解释：“少爷。”
段舍黎喝一句：“闭嘴！”
段松望了望公炬，又望了望段舍黎道：“布施饥民？难得你们俩有这份心啊，那什么，生意上那几个朋友还等着我，我先去了啊。”
顿了顿，段松又从袖袋掏出一袋银子：“黎儿啊，生意上的事，你可得替爹保密，现在黄家把商业细作都部署到我们家了，所以这件事在家里也要守口如瓶。”
段松这才想到适才系统的对赌提示，原来在这里呢。
段松接过钱袋，放在手里掂了掂，足足有一百两，远远凌驾了段松预估的五十两。
不行，得争取一下，倘若五十两没有被系统坑掉，今天晚上完全可以找个不错的女人了。
“不行啊爹，钱太多了，我不能要这么多钱。”段舍黎赶忙道，一百两如果都收下，这不全都被系统薅了羊毛了吗。
段松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段舍黎，在他看来，不要钱，就代表着段舍黎不想替他守旧秘密。
爷俩对视了几秒钟，段舍黎知道老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刚要想辩解，就被段松制止了。
段松冷着脸又从袖袋中掏出一袋钱，塞给了段舍黎，“你小子愚痴症我看是好了，但是品质没有以前淳厚了！”
段舍黎挠挠头，有点着急隧道：“不是啊爹，钱太……”
段松又掏出一袋钱，硬生生塞给段舍黎，看段舍黎还想说话，段松阴冷静脸道：“够了！黎儿，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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