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门生各处躺,长老地上爬?
孔郢一听,压力更大了。
好家伙。
这要是人家一看他这个实力水准都能成为大师兄,保不齐就会忏悔来了五灵宗想要投入其他宗门的围绕。
那自己不就成了罪人了吗?
无法,赶鸭子上架也得上啊。
船到桥头自然直。
真是没有想到,他一个理科生另有给其他人讲大原理的时候。
台下众人看到了孔郢身形后开始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五灵宗内今世大师兄,竟只是一个金丹修士吗?这等普通资质都能够成为大师兄,我元割不平!”
有刚刚入门的门生说,面上迟疑而失落。
“虽然我只是练气期,但我感受你说的好有原理!”
“今世大师兄?这么一个小白脸?不是吧不是吧,看着又小又弱。”
“哎!我之理想,是获得大造化,成为元婴修士,而不是这金丹之期。”
他们是来学习通天术法、来精进修为更进一步的。
如今却连这宗门内的今世大师兄都一副平平无奇的模样。
属实是让他们心里失落。
上次五灵宗招生照旧在二十年前,所以即即是这位大师兄泯灭二十年突破金丹,速度说不上慢,但也绝非那种可以一鸣惊人的天才!
一个个新门生们都眼神庞大了起来,开始真的思考起要不要放弃五灵宗转投入剑宗。
高台之上,四长老看向孔郢的眼神里带着担忧。
像是他们这种修为的长老,轻轻松松就能够将台下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五长老笑眯眯的看了四长老一眼,示意她不必担忧,很是神秘。
不外片刻。
对于这群新门生们的讲话,老门生马上就心里不平衡了。
我们五灵宗的大师兄我们说归说骂归骂,怀疑归怀疑,但是你们这群还没有入门的门生搁这逼逼啥啊!
还没入门就这么放肆,等真入门了还指禁绝会想要骑到我们头上。
这可不行。
“哎,真是没想到啊。
大师兄修炼两年就到达金丹修为,居然在新生的眼里照旧平平无奇资质普通的水平。
那我们这种二十年金丹期的,岂不是越发拉胯,越发废物?!”
有门生路人甲惊呼而道,捶胸呐喊。
“仁兄说的我也惆怅了。是了,大师兄年纪轻轻就到达了金丹期,而我,勤勤恳恳两年才修成了筑基期,我就是个废物啊!”
立马有人明白了路人甲的想法,随着边哭边附议。
四面八方都传来哀嚎。
“不是废物又能是什么?我们可都是这种废物啊!”
“是啊是啊,基础混不下去了啊。”
“诸位,幸亏新门生们看样子各个都天赋超群,各人就静待他们一飞冲天!特别是那个叫什么元割的,一定要重点视察。”
这些话可把新生门生们都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他们吐槽几声就会引起众怒。
但是更多的人照旧心中震颤。
两年金丹?
你逗我们玩呢吧?
让他们修炼个二十年都不能保证就可以突破金丹啊!
然而很明显,并不是其他人在逗他们玩。
因为险些泰半门生都出言可以证明孔郢是两年金丹。
而且这些人这么团结宗门大师兄,或者说这位大师兄真的有什么奇特的过人之处。
譬如突破飞速?
元割傻眼了。
一看几个刚刚结识的修士都离自己远了几步,心里很是苦涩。
早知道他就不应多此一句!
大部门新老生门生照旧比力理智的,准备看看情况再说。
......
孔郢自然是不知道台下门生已经分成了两波阵派,甚至人数更多的一派还在拥护着自己。
他现在就是在纠结着要从什么方面来汇报这场万人聆听的演讲。
能不能够说服这些门生就看自己忽悠人的本事行不行了。
他也有点忐忑心里没底。
那我现场给他们编一段儿?
“众位师弟师妹们!”
孔郢一开口,各人都瞬间看向他看来。
“我五灵宗作为北域大宗!上有太上长老高眼通天,下有练气修士发愤图强。
如今,本人作为一名金丹修士,虽说境界不高,却也是泯灭两年修成!令人叹息。”
众人:别说了别说了,你两年都不行,我们二十年的岂不是更差?
孔郢继续开口,“人生自得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作为一名修士,我想要告诉各人的是,我等修士,不仅仅要为了修为而努力,同时也要驻足脚下,踏上心灵旅程!”
虽然说我修炼不行,连小火球术都用的坎坎坷坷。
但是哎,我可以从精神方面进行演讲的啊。
孔郢在一瞬间找到了突破点,看着台下就近的许多修士都不明所以的模样,马上心下大定。
他回忆着上辈子熬夜看过的小说另有背过的古诗词。
脑海中灵光一闪。
有了!
“接下来,就由我来给各人解说解说,这庄周梦蝶的故事!”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
可能是因为成为了修士后记性好了许多,一篇埋藏在脑海深处的完整的庄子预言选读——庄周梦蝶就被孔郢给背了出来。
而就在他背诵这篇文章的历程之中。
一种玄而又玄的气氛不知不觉间便将整座演武场给困绕了起来。
这一刻。
岂论是高台之下的众修士门生,照旧高台之上的长老尊者们,都纷纷陶醉在了这片被开拓而出的幻梦之中!
这里有遮天蔽日的上古鲲鹏喷洒金光,吟声开辟天地。
有三五成群的大道之鱼畅游而过。
也有蔚蓝梦幻之中,徐徐浮现出的一条巍峨大路......
背书背的太过投入,这就导致了孔郢背完之后才感受到口干舌燥身体有点热。
他再低头一看,乌压压一群人都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地上。
我滴个乖乖!
这是咋回事啊。
孔郢懵了,赶忙转身向长老求助。
然后又是一眼,连几位长老尊者都开始满地爬了!
门生各处躺,长老地上爬?
这局面实在是有些辣眼睛,差点让孔郢以为自己这是又穿越了一次。
孔郢晃了晃大长老,人没醒。
这也不是个事啊。
“难道说要和小说里面写的一样,一巴掌把人扇醒?”
少年人现在眉眼坚贞,徐徐的看向了旁边一袭蓝衣的光远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