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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夫36计

第二回 种……照旧有的

驭夫36计 柳暗花溟 2901 2009-09-16 12:14:39

  “公公……”一瞬间,她感受到了自己的危机。

  安公公是什么人,想要视察她的配景还不容易吗?是她之前太大意了。

  “小胡,咱家教你个乖。”安公公徐徐隧道,“我们侍候皇上的人,早就练就了一双毒眼,是男是女一瞧便知,那是掩盖不住的。不外呢,咱家佩服于大人不拘一格的用人方式,也见识了小胡你的本事,有些事呢,也就懒得管了。所以小胡你就把心妥妥贴贴地放在肚子里,‘乖乖’为皇上、为卫学服务,咱家不会亏待你的。今天你就先回去,把你说的这些写个战略表呈上,方便咱家和于大人商量一下。不外一个月的时间太短了,咱家看最早也得两个月,哎哟,可得忙起来了。”

  如初颔首称是,退出安公公的房间,心头不住地发毛。

  原来,在这个外貌平静的卫学里,她并不能生活得牢固,要面对许多危机。原来,看似简朴的事,却纠缠着这许多的不宁静因素。原来,她要实现梦想,于大人和年老要招揽人才,却都要肩负风险。最要命的是,除了几个知情人,男人们全把她当成太监,而真正的太监却知道她是女人!

  真他令堂的莫名其妙!

  如初带着半懊恼半不安的心情往“员工宿舍”走,本想回房写那个古代名曰战略表、现代名曰筹谋书的工具,无意间一抚额头,摸到了那个经久不用的印子,最后决定先到虚海房里一趟。

  初冬的天气里,虚海的房门却虚掩着,如初犹豫了一下,然后偷偷摸摸地先顺着门缝往里瞧。就见虚海的房间部署和在少林寺一样,简练雅致却不粗陋,透出那么一股出尘的味道。由于床正对着房门,如月朔眼就看到一身白色僧袍的他半躺在床上看书,身边随意地散落着不少文籍,那模样慵懒而性感。

  死僧人,妖孽!

  如初定了定扑通通多跳了两下的小心肝,推门而入。

  昨天惠顾着和他斗嘴兼斗酒了,许多卫学里的事还没有探询。再者,安公公让她心头发寒,另有那群小子的事也让她焦头烂额,这些都得找小我私家商量商量才行。虽然,顺便再谢谢一下他赠药的好事。

  她一次为自己找出了三个找虚海的正当理由,却没意识到,她居然对一个经常气得她半死的人发生了战友般的、相互依赖的情感。

  “虚海……呃……师兄。”她觉得照旧加上尊称显得友好一些。

  “胡师妹,你连门也不敲,是不是在门边偷窥了小僧许久呀?”虚海问,放下手中的那卷书,伸了下懒腰。人家说出家人,特别是武僧应当行如风、坐如钟、卧如松,再看虚大师,哪点切合呀?

  “我是怕你房中进了小偷。”如初有点讪讪的。

  虚海笑了,“阿弥陀佛,哪个贼敢在卫学里偷工具?罪过罪过。再者小僧这里除了这皮囊和这颗心,也没什么好偷的。”

  “你说的也是。”如初颔首,稀有的同意虚海的看法,“其实就连你的皮囊和你的心也是属于佛祖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虚海闻言一窒,心头似乎划过一道闪电似的,原来在温暖的黑黑暗已经逐渐混沌了的誓言,在这一刻又变得无比清晰,提醒着他、鞭打着他、刺痛着他。他眼神中闪过些微的苦涩,但转瞬就不露痕迹地掩饰了已往,依然换上那种淡定从容、优雅得近乎圣洁的心情来。

  “胡师妹大有慧根。”他微笑,“但不知师妹此来是所为何事呢?”

  “特意来谢谢师兄昨天赠药。”如初看虚海并没有请她坐的意思,爽性自己拉把椅子坐,因为怕冷风吹进来,把门也关严了。她做这些纯属自然,却没想过这行为在古代是何等暧mei,幸亏虚海已经习惯了她变得怪异的种种行为,倒也没多想。

  “师妹忘记了,昨天小僧叨扰了一顿斋饭,两下相抵,师妹无须言谢。”

  “我是说醒酒的那颗药啦。”如初扒拉了一下头发,有点欠美意思。随即又想,他一个僧人昨天吃了那些酒肉,还美意思说是斋饭,她只不外是喝高了,有什么内疚的。想着,从怀中摸出那个玉瓶道,“等这些药酒用完,这个瓶子可以送,或者卖给我吗?”

  虚海看着她,不说话,眼神有点莫名其妙的忧伤,看起来还怪让人心疼的。不外一个瓶子而已,不会是对他很重要的工具吧?如果他拒绝,她会有点尴尬的,早知道让八重来问了。

  “不用完药酒,也就不用还回瓶子了。”好半天,他突然冒出这样一句,声音极为轻柔。

  如初感应有点奇怪,仔细咂摸他的语意,似乎是说让她以后不要受伤。这算体贴吗?究竟用药酒就意味着身体有外伤泛起。

  “那好,这瓶子铁定归我了!老子天下无敌,再也不会受伤。”如初摆出露八颗牙齿的尺度笑容,故意粗鲁隧道。之后借着两人之间比力和谐的气氛,连忙问起卫学里的情况,也不知虚海吃错什么药了,居然事无世细,有问必答,态度好得不得了。

  同时,在她没注意的情况下,在虚海轻声细语的引导中,她不知不觉把早上发生的事全部告诉给了虚海,而那些事她原来不想说的。等她意识到时,已经什么都晚了。

  “这个果真卫内交锋的主意不错。”虚海很认真隧道,“明年就是武举考试了,这也算是提前试演。对其他四队的人来说,武举不外是走走形式,对土队的学子来说,那可能是天大的时机。”

  “我一定不会让他们错过的。”如初很有决心地说,“但是安公公那边……”

  “放心,此人贪名好财,你这次是投其所好,他一定大开方便之门,今后也不会找你茬,反而会尽力笼络。”说到这儿,他眼神一闪,“你只要留心,别被人说成是严党或者阉党就行。”

  听到“阉”字,如初有点郁闷,不禁想起是虚海首先诬陷她是太监,忍不住用白眼飞刀扎他,不外他像完全没看到似的,一本正经隧道,“不外小僧以为,对土队的那些学子应以怀柔手段为主。他们甚至不如普通的平家子弟,至少还落个自由自在。他们是从云端跌落灰尘,在高位而被人蹂躏,还要肩负家族的肩负,这样一来难免会行事偏激,你为人师表的一味以暴制暴,并非上策。”

  “知道啦。”如初想起那些少年无动于衷、甚至有些怀疑的眼神,乐观的情绪遭受到了一点攻击,“从今天起我会像当娘一样眷注他们,敬服他们。他们的心就算是石头,我也给一块一块捂热喽。”

  “太监不能产子。”

  “死虚海,我只是比喻!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如初立即柳眉倒竖。

  “虽然小僧是僧人,但种……照旧有的。”

  于是,接下来,原来很顺利、很正常、很友爱的一场谈话,最后又演变为如初被气得跳脚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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