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的营盘被攻破了,曹仁,曹洪的人马顺着营后的山沟退走了。士气旺盛的黄巾兵丁在王彪,车豹,武魁,焦廷等四位首领的督促下,疯狂的拥进山沟,追击着曹仁队伍。
以至于曹仁队伍当中移动缓慢的大车纷纷被截了下来,大车上面的马料,草堆,散落了一地。
山沟外面督阵的马岱,对此真是说不出什么来了。如此的乌合之众,远途而来,连营盘都没立,竟把曹洪的营盘给攻破了,真是太不行思议了。难道人多势众就真得这么厉害?
终于,武魁、王彪等四人的队伍把曹仁、曹洪的队伍赶出了山沟。但是,由于出口狭窄,曹仁、曹洪的队伍依靠地利,牢牢的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徐徐的,武魁、王彪等四人的队伍,挤满了山沟。
此时,早就退到山沟外面的曹洪,笑着对曹仁说道:“哥哥,差不多了就得了。该开始了。就这道小山沟,能挤几多戎马,哥哥还惦着把他们都装进去不成?那就算把他们全都踹扁了,那也挤不进去啊。”
曹仁一听,心中可笑:别看自己这兄弟头脑简朴,可想问题却都想在点上,说话就是实在。
曹仁点了点,认可了曹洪的看法,传令队伍焚烧。
随着曹洪队伍火箭的抛射,曹仁预先在山沟里撒落的那些引火之物,顺利的被点燃了。两道火线,犹如两条火龙一般,沿着预定的轨迹,快速的向整个山沟蔓延。那些散落在山沟里面的柴草车,也一下子全都被引燃了。
火势一下子就起来了。
山沟里挤满的人群,马上忙乱不已,全都转身向后逃跑,踮着脱离这个火场。
可是,挤在一起的人群,哪那么好跑的。相互拥挤蹂躏,基础就跑不开,也就更跑不外那火海的蔓延了。
不多时,除了少队伍靠后的队伍逃出了山沟之外,整道山沟都已经被火海封死了。火海之内,惨叫不停。
马岱看此情景,心如刀割。马岱自责的想着:既然自己都觉得曹洪他们败退的可疑,自己怎么就不想法制止呢?
马岱高声地喊道:“赶忙铲沙土给我把火势压住。买通一条火道,把里面的人救出来。”
马岱的手下得令。连忙铲沙土压火。
然而,天寒地冻,这里又不是塞外的沙漠地带,这土是那么好铲的吗?况且,行军作战,每小我私家都是拎刀提枪,又有哪个是拿着铲子打仗的?
故此,虽然马岱心如火燎的敦促,可是收效不大。
此时,就看出武魁,焦廷这两个追随余毒多年,久经战火的经验富厚来了。
武魁、焦廷错过一开始的震惊,看见马岱派人救火的效果不大。立即传令道:“把那些尸体的衣服扒了,然后全都给我扔到火上去。”
随着一具具的尸体被快速的扔到火上,火焰的燃烧速度跟不上了。一条用尸体和血水,买通的通道,让那些困在火海当中的众兵丁有了一线的希望。
然而,这个通道却不足以让所有困在里面的兵丁全都能平安得出来,火焰在蔓延,生存依然十分严峻。马岱以及其他四位首领,对此都十明白了。这不外是近人事二听天命而已。涌进山沟里的这十来万人马,看意思是没多大生还的希望了。
但是,生活总是这么充满了戏剧性。当马岱和武魁等四位首领对困在里面的人不保生还的希望之时,山沟之中,滔天的火势却融化了山沟两侧之上的积雪。看成为基座的积雪发生融化,整片山坡之上的积雪,全部的坍毁了下来。
虽然由于山势不大,坍毁的积雪不能和大雪山的雪崩相提并论。但是,笼罩整个山谷,使之形成一尺多厚的雪海,那照旧富富有余的。
于是,随着大片的积雪落下,漫天的火海,转眼间就被压灭了。酿成一片白茫茫的雪海了。不外,在此期间内,已有五万余人葬身了火海。
奇迹啊!
目睹这一切变化的,无不目瞪口呆。曹仁、曹洪对此也无话可说。只得加派兵丁守住山沟出口。
然而,经过这一场火海的洗礼,黄巾兵丁再也没有心情厮杀了。远程追击的疲乏,更是完全发作了。武魁,焦廷等人虽有不甘,可也只得收兵休息。
可是,等武魁这帮人收兵安置好了,仔细一清点队伍的伤亡和收获。却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虽然了,焦廷例外,焦廷已经没鼻子可歪了。
却原来,他们费尽了心力攻陷来的这座曹仁营盘,却似乎跟空营相仿,竟然什么辎重物资都没有,而山沟的另一头,曹仁却另有一座营盘在那好好的待着。摆明了就是诓你,这如何得不叫人生气?
马岱抚慰了四位首领一番,看他们的火气都小了些。这才对此四人说道:“列位将军,如今咱们损失惨重,士气降低。咱们是不是就此罢休?”
虽然就这么一天的功夫,二十余万的雄师就损失了六万多人。但是,此时的军力对比,照旧武魁他们这边占优。而且,此战损兵虽多,却没有几多是真正死在两军冲杀当中。武魁他们虽然不平了。而且损失这么多的戎马,什么也没落着的就灰溜溜的走了。武魁他们也放不下这个面子。
武魁四人商议了一下,对马岱说道:“马将军,士气降低没关系。只要咱们说着大雪灭火,乃是天师呵护,祖师显灵。然后咱们开坛设法,答谢天师。这士气自然就上去了。然后等咱们休息一晚,明日,咱们重整旗鼓,再次一鼓作气的那些曹兵灭了。缴获一些物资。咱们再回去也不迟。”
马岱无法,遂逐了他们的意。不外,马岱却命令自己的部下,把那个山沟给封死了,并严密防守。以防曹仁他们趁夜袭营。
然而,马岱的这番准备算是白忙了。曹仁,曹洪基础就没来夜袭。
越日天明,武魁等人再次的对那个山沟提倡了攻击。而且为了快速买通通道,武魁等人还派人直接爬山已往,准备从山上直接攻击曹仁的队伍。横竖这个小山的山势也不险峻,也不高峻,翻山越岭,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战火再次的展开了,曹仁的队伍利用地利阻挡了半日。当武魁他们的兵丁全都爬上了山头之时,曹仁的队伍,再次的退却了。
原来,这些阻挡武魁他们戎马的兵丁,不外是曹仁他们用来的殿后的戎马。曹仁的大队伍,早就撤离了。
再次什么也没获得的武魁等人,感受受到了戏耍。一个个怒火冲天,誓杀曹仁。玩了命的敦促戎马追击曹仁。马岱在此时也说不了什么了,只得随着了。
一路之上,曹仁的队伍和武魁他们的队伍,若即若离。有时候,武魁他们追得急了,还能抢到一两车退却不及的粮食。这就更极大的激励了武魁他们追击曹仁的决心。
不知不觉,曹仁已经引武魁他们退却到了陈留。
此时,武魁等人尚有戎马十五万人,而摆在他们面前的却是陈留坚城一座,以及曹仁的陈留大营一座。两者间距五里,遥相呼应。
马岱一看这架势,觉得这仗欠好打,再次的劝武魁等人说道:“列位将军,陈留在望。此城,城坚粮足。我军全盛之时,尚不感言必胜。我家兄长,因此绕行荣阳。如今,曹仁又在城外立大营一座,与陈留遥相呼应,我军取胜困难。我等是不是就此罢休?”
马岱这是美意。可马岱却没想到武魁等人早就被一路之上攻城破寨的容易冲昏了头脑。从来就没想过陈留欠好打。对于马超绕走荣阳,更是觉得马超胆小而已。此时武魁等人虽然因为戎马有点少,觉得陈留有点欠好打,可却绝对不认会打不下陈留来。
武魁傲然的言道:“我等兄弟,攻城破寨,易如反掌。陈留小城,何在话下?既然陈留城内粮草富足,正好可以给我等兄弟增补给养。让兄弟们好好的乐一乐。”
马岱一听,心中郁闷:得了。什么也不说了。
武魁等人商议了一下,觉得攻打陈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攻击陈留的时候,如果曹仁的大营在背后骚扰,那也是一件烦人的事。于是四人遂决定在攻打陈留之前,先把曹仁的大营端了。横竖自己等人打曹仁的营盘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哪一次打曹仁的大营,那不是一打就下来?
于是,在武魁等人的命令下,大队的黄巾兵丁涌向了曹仁的大营。然而,这回曹仁的营盘却与往日差异。往常,曹仁的大营,那都是营门防守的严密,寨墙却差上许多。每回黄巾兵丁攻营,最后都是把营墙拆了,从破坏的营墙处攻进去。
可这回,也不知道是曹仁吸取了教训是怎么的,营墙那是格外的结实,营墙之外另有壕沟,营墙之内,密布塔楼,塔楼之上,弓箭手箭如雨发。这营墙竟然是难以逾越。反之,曹仁的大营的营门却没有任何兵丁扼守,任其进入。透着无尽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