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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游戏:我能剥夺异能提取属性

042:葬礼是为了在世的人

  城防局的同仁向路仁嘉离别后,又纷纷已往慰藉他的妈妈。

  而司维是长长队伍中最后的一个。

  等他已往慰藉时,其他同事们早已经出到8号纪念厅门外走廊,只剩许还青一小我私家还在门口处期待。

  “歉仄,路太太,我没能把仁嘉在世带回来。”司维满怀歉意道。

  路仁嘉妈妈一脸憔悴,却强行打起精神慰藉他:“这不关你的事,无须太过自责。活下去比什么都好。”

  “可无论怎么说,我都是唯一的幸存者。允许我致以最老实的歉意,请节哀顺变。”

  “嗯,谢谢你今天能够到来。”

  司维便乘隙将尹海山给的芯片递已往。

  “这是我们城防局的一点赔偿,虽然并不能弥补些什么,但请你一定要收下。”

  路太太徐徐接已往,“好,替我谢谢你们局长。”

  司维再次颔首致意后,便走向许还青。

  “老许头,站在路太太旁边的是谁啊?”

  “那是路仁嘉的女朋友。”

  “这样,我怎么看起来她和路太太关系不大好?”

  刚刚二人基本都没有什么交流。

  “我也听说路太太并不是很喜欢这位准媳妇。”

  司维感伤,想不到跨越两界,婆媳关系依旧是个难以和谐的命题……

  等到二人出到8号纪念厅门外走廊时,刑事科视察一组的探员和行动队队员都在此处期待着。

  “你们在这干嘛?”许还青再次发问。

  所有人都望向右手边。

  刚刚在台上吟唱佛经的僧人正在那候着。

  “施主好,电音离别法会可否满意?”

  “满意,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法会的账单尚未结清而已。”

  “行。去哪里结账啊?”

  “请随我来。”

  那位头绑铜色钵盂,耳挂笼罩式耳机的僧人立马领着众人往电音寺大厅走。

  两分钟后就来到一个写着“人人可修行”的好事箱前。

  好事箱旁边有着与孙大娘水饺店一样的显示屏。

  “扫眼付款是吧?”

  “没错,施主。”

  司维便领头对着显示屏准备扫眼。

  “老许头,是一万联邦币没错吧?”

  “对,尽管扫,多还少补。”

  这意思怕是要我多扫点吧……

  他将左眼瞄准显示屏让其扫描。

  眼前看着五位数在跳动,他突然觉得,这个一万联邦币的数目怎么如此清晰呢?

  后面的同事们看见他确实付了一万联邦币,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便都纷纷兴奋地排队扫眼付款。

  那位头绑铜色钵盂,耳挂笼罩式耳机的僧人向司维走过来。

  “施主可真是大方啊,这是我的名片,请你笑纳。以后若是有什么白事,请记得联系我。”

  他哭笑不得地接过这张有着金属质感的塑料名片。

  这么积极,难道电音僧也要盘算业绩?

  “铁本法师是吧?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铁本见所有人都付完款,便双手合十道:“8号纪念厅的偏厅给列位施主准备了些果酒、瓜子和花生,稍后请列位移步享用。我另有一场法事,就不打扰列位了。”

  司维也学着双手合十送别他。

  最后一个付完款的许还青走过来叹息道:“我电音佛不渡穷逼啊。”

  他顿了顿,又控制音量道:“列位刚刚也听见了,偏厅有果酒和瓜子,我们等下一定要去吃。”

  “怎么,电音寺还能给施主喝酒?”

  “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留呗。”许还青打趣道。

  司维看了看周围,疑惑地问道:“对了,那些行动队队员在哪办离别法会啊?”

  “应该在民众纪念厅吧。”

  “那我们也已往慰问行个礼吧。”

  许还青点颔首:“你小子还算有点良心。”

  于是,二人出了大电音寺主殿,来到左侧只有一层,像堆栈那么大的民众纪念厅。

  民众纪念厅极为朴素,连块白布都没有。

  里面停放着多具简陋的玄色棺材,如果没有那些眷属在四周,就完全分不清棺材里面谁是谁。

  司维心想,怎么另有黑棺和透明棺之分?

  现在这场所明显不是适合问这些。

  于是,他便和许还青一一向死者都鞠个躬后,就从民众纪念厅出来。

  并不是二人不愿意呆久,而是有些眷属情绪瓦解了会责骂他们,说些怎么不让自己的一家之主在世之类的话语。

  出来后,司维边走边问:“老许头,怎么另有黑棺和透明棺之分啊?”

  “那叫白棺。躺在黑棺里一般都要拉去焚化。白棺的则会拉去悬空楼停放一段时间,至于能停放多长时间,就得看眷属的‘钱’力了。”

  “那白棺是为了方便视察死者的尸体状态?”

  “是的。虽然也是为了方便眷属一睹逝去亲人的遗容。”

  “那悬空楼是什么地方?”

  许还青立马举起手指着电音寺主殿的下面。

  “下面,足足有十八层呢。”

  司维不再说话,和他前往8号纪念厅的偏厅。

  此时,城防局的众人在里面喝着合结果酒,磕着瓜子。

  二人刚坐下,路太太和路仁嘉的女朋友便过来像各人致谢。

  许还青突然起身敲了敲杯子,“我们请路太太说几句吧。”

  路太太转动手中的酒杯,稍微思忖,便开口道:“再次谢谢各人今天来到这边。我没计划说什么,也不想没完没了地提起我儿子。相反,我要讲一个故事。

  那会儿他或许十八岁,其时他还在城防局的训练营。有一天我接到城防局隶属医院的电话,医院的人告诉我说,他中了三刀,就在心脏边上。

  我赶到的时候,他还清醒着,身上插满着管子。我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自豪地跟我说,他击败了一个有赛博精神病的疯子。接着还慰藉我,妈妈别担忧,我福大命大,坏事肯定会绕着我走。

  我知道,他只是不想让我担忧而已。”

  说完她就坐在一张椅子上。

  刑事科一组的一个探员立马站起来:“仁嘉他不畏失败,勇于与罪恶作斗争。他是我见过最阳光、最正直的人。”

  司维也站起来认真地说道:“仁嘉也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

  “让我们一起举杯吧!”路太太举起极重的酒杯。

  众人也纷纷随着举杯,平静地悼念这位同事。

  司维又向路太太走已往,想再次致歉:“路太太,我……”

  “小伙子,你真不必过于自责,我儿子也不会希望你这样的。”路太太顿了顿又道,“葬礼不是为了死者,而是为了在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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