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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良缘甜宠

第7章 父王归来

重生:良缘甜宠 绝世凡华 4500 2022-01-20 14:50:28

  话说恒蔷自那日后便老老实实躲房里循分守己,因为谣言那是要靠时间和事实来不攻自破的,所以她不用回应。

  眼看到了第五日,却没听闻半点大梁王回京的消息。

  清晨,在房里窝了几天的恒蔷,站在窗前向外眺望。屋外云淡风轻,阳光柔和,几只鸟儿站在枝头欢快的鸣叫,清新的空气中夹杂着泥土和花儿混淆的清香,让人心神愉悦。

  “憋了几天了,出去走走吧,正好早上凉快!”恒蔷甩甩袖子,将手背在身后,自言自语道。

  想动就动!叫进春兰,秋棠,简朴梳洗一番,朝花园走去。一路上,请安的宫女和男仆不少,但眼神都怪怪的,更可笑的是,险些人人请安后都往恒蔷身后看看,似乎还在找谁。恒蔷是看在眼里,悔在心里:“真是激动是魔鬼啊!那天走了不就行了,干嘛和他斗嘴,还要抱他?弄得摔了一跤,把人家嘴啃了,顺便还成了绯闻女主角。哎呀呀!真是悔不妥初啊!”

  原来心情大好出来玩,却成了一路的闷闷不乐。

  来到花园,觉得花也不香了,草也不绿了,无聊!真是无聊!

  “春兰,平时你们都玩什么啊?怎么打发时间?”恒蔷嘟着嘴问道。

  “回殿下,奴婢们不妥班的时候,就绣绣花,练练字,打几个穗子。”春兰低眉顺目的答道。

  “就这样?不打牌,掷骰子,踢毽子,盲人摸鸭子?”恒蔷挑眉提示道。

  春兰听后,眨眨眼睛,望向秋棠,秋棠也睁大眼睛轻轻摇头。继而,二人低头答道:“回殿下,奴婢们不知道殿下说的是什么。”

  “不知道?哎,无聊!”恒蔷叹气道。

  “参见殿下!殿下起这么早啊?是什么事让殿下叹气呢?”清新爽朗的声音传来,不是钱多多是谁?

  循声望去,今天的钱多多,照旧那一头小辫子加抹额的头型,满身珠光宝气,腰间环佩叮当,一身墨绿泛光的锦衫衬得脸儿更是白皙感人,两只电眼真是勾人心魄!不巧的是,这么个俏郎君碰上了正想喷火的大辣椒。

  “大清早的,你不呆在你的听竹轩,跑这来干什么?”恒蔷不满的问道。

  “呃……几日未见殿下,多多甚是忖量嘛!”说话者脸不红心不跳。

  没想到钱多多会如此说,照理昔人不会这么直白吧?恒蔷有点纳闷。但转念一想,这些人能随着自己那都是有目的的,他家那么有钱,他还委屈着给个傻瓜当了好几年的未婚夫,不知道得了几多利益,如今自己是正凡人了,怕是能得的利益更多。所以,说几句哄女人的假话实在是一举两得。

  想到这,恒蔷冷笑一声。双手背后,绕着钱多多走了一圈,又慢慢走近他,突然,双手拽住对方的衣领,拉近距离,一脸狐狸般的笑容,从牙缝中迸出几句话来:“想我?臭小子,当我还傻呢?说!大清早的跟踪我干什么?”

  见状,春兰、秋棠都是一阵倒吸气,钱多多也是猝不及防,一时不知说什么。

  须臾,钱多多电眼闪闪,举起双手,暧昧的握住恒蔷正提自己衣领的手儿,用暗哑低靡的声音说:“殿下,多多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我只想得殿下几分痛爱不行吗?”

  “哦?那要看你的体现喽!”恒蔷如触电般缩回自己的手,退却一步,眼神充满了玩味。其实心里已问候了他老妈一遍,“tmd!咸猪手!居然敢摸我手!”

  瞥了眼恒蔷缩回去的手,钱竹默整理了下衣领,又看似含情脉脉望着面前的人儿的说:“多多愿为殿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只求殿下时而能想起多多就好。”

  瞧这话说的大的!还赴汤蹈火呢!不如现场试试!恒蔷眼中闪过一丝不怀美意的亮光。

  “赴汤蹈火就算了,不如现在你陪我玩玩,让我开心了,今儿我就到你听竹轩品茗如何?”恒蔷拍拍手,一脸坏笑。

  闻言,小钱一脸兴奋,抱拳问道:“不知殿下想怎么玩?”

  “我拿锦帕将你的眼睛蒙住,我和春兰、秋棠一起跑,若你追到了我,我就去你那品茗。不外要追三次,三次全追到才行!”恒蔷挑眉说道。

  钱竹默愣了一下,似乎有点意外和为难,正在想是怎么回事。不想此时花园中又杀出一人。来者一身青衫,如墨长发松散的束在脑后,五官如刀刻,身材挺拔修长,气质潇洒飘逸,原来是风国小王爷寒松渊是也。

  “哼,适才还说赴汤蹈火,怎么现在叫你陪殿下玩耍都不愿意,真是口是心非!”寒松渊一脸鄙夷的说道。

  “怎么是他?他不是很讨厌我吗?这会儿来当的什么打行侠仗义的英雄?”恒蔷审察着来人,心中暗想道。

  钱竹默转眼看着寒松渊,眼中闪过一丝挖苦,轻扬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松渊哥哥也这么早啊!也是想来陪殿下玩的?正好我还没明白殿下刚说的游戏怎么玩呢,哥哥悟性高,不如哥哥先学会再教我,我们再一起陪殿下玩个尽兴啊!”

  寒松渊恰似早料到钱竹默会如此说,一副欣然接受的样子,说:“好啊,适才殿下说的我倒是听懂了,我就先来和殿下玩,等我追到殿下,殿下晚上到我那去品茗。明儿个你再陪殿下玩,追到殿下了,殿下再去你那不迟。”

  此言一出,恒蔷与钱竹默均是一愣,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恒蔷觉得,老是一脸臭屁的寒松渊会允许玩这种小孩子玩的游戏,一定有什么阴谋。钱竹默也觉得一向藐视他们接近皇女的寒松渊会突然来陪皇女玩,一定差池劲!两人皆是饶有深意的看着寒松渊,心中各计划盘。而寒松渊一副等不及的样子,催道:“殿下,让小王先陪您玩如何?自殿下清醒以来,都没有正眼看过我呢!今日就让在下逗您开心吧。春兰,快来把我眼睛蒙上!”

  钱竹默听到,不禁蹙眉,“寒松渊来此不是搅局的就是也想接近皇女,自己明明先来,怎能让他得逞,也要搅搅他的局。”继而一脸无害撅起嘴说:“松渊哥哥好不隧道,明明我先来,想的就是让殿下能到我那去坐坐。适才只是让你来教我,你却让我明天和殿下玩!不要!哥哥你在旁指点我就是,明天你再和殿下玩。春兰,快来蒙我的眼睛!”

  听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在争宠呢!恒蔷心中冷笑,“什么时候自己这么抢手了?玩个“盲人摸鸭子”都是小王爷和小富豪抢着陪自己玩,呵呵……你们不要面子,我更不嫌丢人!横竖我以前是傻子!”于是冒充生气道:“好了好了,吵死人了!还玩不玩?”恒蔷一副你不玩我就走的样子。

  “玩,虽然玩,春兰快来蒙我的眼睛!”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说完二人竟是一愣,没想到什么时候各人这么有默契了!

  “那到底谁先来?”恒蔷挑眉问道。

  “我!”二人又是齐呐喊。

  恒蔷一脑门黑线,那二人更是狗争骨头的架势。须臾,恒蔷眼中划过一丝顽皮的睛光,坏笑着说:“那一起吧,谁先抓到算谁赢!”

  钱竹默有所犹豫,寒松渊却瞳仁一转显得异常兴奋,道:“甚好,春兰、秋棠还愣着干什么!蒙眼睛!”

  春兰和秋棠看向恒蔷,寻求意见,恒蔷虽觉得哪里差池劲,但话已出口,量他们也不敢把自己吃了,就轻轻颔首。

  二人得令,便拿手帕将两位令郎的眼睛蒙了,恒蔷坏笑着已往检查,见他们果真看不见,就让春兰、秋棠把二人拉着转了几个圈,又推远,自己忙喊春兰、秋棠快跑。一时间,花园里嘻嘻哈哈,追逐打闹声一片。

  “我在这儿,快来呀!”

  “殿下别跑,我就抓到您了!”

  “抓不到!抓不到!哈哈哈……”

  “抓到您了可要去我那儿哦!”

  “有本事抓住我,晚上我就去你那!哈哈哈……”

  哎,听话的你可别搞错了,两位令郎是想争着让恒蔷去品茗,恒蔷也是想说谁抓到了自己就去谁那品茗,不是去xxoo呦!叫你思想庞大!哼!

  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正当恒蔷跑得个不亦乐乎时,一个转头没注意,撞到了一个物体上,在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影响下,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

  “哎呦!什么工具!真疼!”恒蔷坐在地上,手揉着屁股,边说边抬眼望去。

  这一看不得了,马上吓得恒蔷打了个冷战。哪是什么工具啊!是一个大活人!只见一人头戴金冠,剑眉斜飞入两鬓,明眸不怒自威,悬胆鼻儿,迷人的小胡子下橘色薄唇紧抿,身材高峻颀长,玄色蟒袍加身,腰挎宝剑,足踏金靴,好一个霸气的男子!再看他,双眉紧皱,眉宇间已皱成个“川”字型,一脸严肃,双手背在身后,肩部微微发抖,恰似在生气。他身后还随着四个身穿盔甲的将士,也是一脸严肃,一言不发。

  不知为何恒蔷一见此人,不自觉的满心敬畏。闻声跑来的春兰、秋棠本欲扶起主子,一见来人,吓得扑通跪地,叩头高呼:“奴婢们见过大梁王!大梁王千岁!千千岁!”

  花园里的气氛立刻紧张起来,钱竹默和寒松渊闻声赶忙摘下手帕,一个跪地,一个弯腰,高呼大梁王千岁!

  “大梁王?”恒蔷紧张的看着眼前这位属于自己在这个时空的父亲,这幅面容好熟悉,不禁太阳穴开始疼,脑中嗡嗡作响,开始泛起一些零星的影象:

  一个粉嘟嘟的小女娃被一个伟岸的身躯抱起,小女娃笑呵呵说:“父王,扔高高!扔高高!哈哈哈哈……”

  小女娃眼前站着一个比自己高半米的古装小帅哥,便奶声奶气的说:“娶了,娶了。”不想看见了父王阴郁的脸,好可怕。

  “蔷儿,父王才教你的诗记着了吗?吟一边才可吃这块点心。”是什么诗?呼之欲出,却想不起来,什么诗?什么诗呢……太阳穴越来越疼。

  照旧春兰护主,她见恒蔷神情涣散,也不怕被责备,忙转头小声对恒蔷说:“殿下,还不见过大梁王,这是您的父王。”

  春兰的话打断了恒蔷的思路,恒蔷忙回神略带哆嗦的望着眼前一脸怒容的人,小声说:“见……见过父王。”

  看着父亲一脸的不善,恒蔷心中纳闷:父亲大梁王怎么突然来自己的住处,也没人通报一声?怎么没和女王一起来?为什么见到自己是这幅心情?为什么不是拥抱哭泣?至少也应该激动啊!

  “你们在干什么?”大梁王沉沉的问道。

  钱多多为难的正要开口,不想恒蔷一脸卖萌的抢先说;“我叫他们两个扮瞎子来追我玩呢。”二位令郎均未想到恒蔷会这么老实,眼神都暗了暗。

  听到恒蔷说话,大梁王的肩头一颤,“蔷儿,你果真回来了?”大梁王眼中含着探究,语气却冷冷的。

  听着父亲的话,恒蔷觉得父亲应该照旧疼自己的,只是碍于身份才这么严肃,于是斗胆回了句:“恩,才……才醒来不久。”

  场上又是一片寂静。

  大梁王突然激动的拉起恒蔷,而恒蔷也激动的扑进父王怀中撒娇。何等感人的局面啊!不外这是恒蔷低头傻笑理想的。

  “小孽障!还不跪下!”大梁王的训斥打断了恒蔷的理想。

  在场的人都是一阵倒吸气,恒蔷望望左右,不知道他在说谁。

  “为父就在说你呢!跪下!”大梁王又提高了几个分贝说道。

  听见“为父”,恒蔷明白了这是在说自己呢。看来理想就是理想啊!忙爬起来,换成跪姿,颤巍巍的看着父亲。

  “小孽障!我道你醒来会像小我私家!不想你才醒来几日,便这般荒淫!果真和两个未婚夫在青天白日下高声调笑!成何体统!罚跪思过一个时辰!”大梁王生气的说道。

  恒蔷听到父亲说的话,觉得有些接受不了。刚见自己老爸,没有拥抱,没有宠溺,却让罚跪!真是太出乎意料了。想辩解几句,但一想,自己确实和两个未婚夫追逐打闹,还被老爸抓个现形,也没什么好犟嘴的,只好低头不语。

  “二位令郎,我这孽障既已清醒,就请在完婚前尽量避嫌。”大梁王又严肃的与钱、寒二人说道。

  “是,王爷。”二人敬重的答道。

  “二位令郎请吧!”大梁王冷冷的对钱、寒二人说道。

  钱竹默恰似可惜的看了恒蔷一眼,又狠狠的剜了寒松渊一眼,迈步离开。寒松低下头,乘隙对恒蔷坏笑,气的恒蔷攥紧了拳头瞪了他一眼,而他却报以胜利的微笑信步离开。

  见二人离去,大梁王又不悦的训斥两个侍女:“春兰,秋棠,你们服侍主子倒霉,也在这跪着。”

  “是。”二侍女低头答道。

  遂又一脸不善的走近恒蔷,“小孽障,你在这好好思过一个时辰,敢起来,今儿你就跪一天!”说完,拂衣而去。

  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恒蔷心情变得极重,又想起寒松渊走时那可恶的眼神,她咬牙道:“皇宫果真是暗潮涌动的地方,老祖宗说得好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姓寒的,难怪你主动送上门来陪我玩,原来是来陷害我的!这一课上的很生动!老娘我记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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