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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千金:王爷有点烦

第2章 姐夫大人

继室千金:王爷有点烦 乘鲤 2240 2014-12-10 20:00:05

  此话一出,周围立刻就有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黎满月心中暗骂了一声,马上甩开了搭在她肩上的胳膊。

  显见这青年说这话时故意把声音抬得老高,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真想不出,哪门子贵客会说出这么恬不知耻的话,还要拉她做垫背,京城的八卦之风她可以想见,恐怕不日便会传出种种风言风语了……

  鉴于对方身份不明,她欠好轻举妄动,只能先用犀利的眼神回敬他一万次。

  陈叔反映快,立刻就凑上前打圆场,先朝那青年躬身喊了声:“端王爷……”

  那佟老四立马吓傻了,一屁股跪在地上,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黎满月唏嘘,这青年居然是个王爷,偏偏照旧那端王晏舒河,算起来,她还得喊他一声姐夫才是,虽然她长姐雪涯已辞世快两月时间,但仍旧顶着先王妃的名头,这声姐夫,她当叫得。

  陈叔又向黎满月这边躬身,向晏舒河介绍道:“这位是黎府二小姐。”

  晏舒河显然愣了一瞬,随即一双凤眼笑得更盛,手中折扇一收,与她站得更近了些:“原来是黎家的睡美人?”那笑容中别有意味,“你跟你姐姐长得一点也纷歧样,不外依旧是个美人。”

  黎满月只觉他直勾勾且意味深长的眼神无礼得很,于是欠身瞪了回去:“王爷谬赞呢,民女也觉得王爷和端王的这个‘端’字相去甚远,不外您依旧是个王爷。”

  晏舒河不怒反笑,自言自语道:“说话的厉害劲儿倒是和雪涯一样,不愧是姐妹……”无奈地摇了摇头,手自然地往她后背一贴,“走吧,送你回府。”

  黎满月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只觉后背一阵麻酥,正想婉拒,却听那晏舒河口口声声道:“正好去参见一下我岳父大人,哦,对了,你还没坐过本王的茉莉香车吧……”说着便将她往楼外送,丝绝不给她回口的时机。

  车子停到黎府门口已是午饭时分,黎满月险些是逃也似地从晏舒河的马车里跳下来,眼见母亲王氏居然立在大门口,身后站了一群丫鬟小厮。

  “娘亲?”

  原来王氏拿这刚刚苏醒的小女儿十分要紧,见她出去半人还不回来,几多有些放心不下,正要出府寻她。

  王氏见她平安回来,上前替她理了理额间碎发:“怎么现在才回来,你表哥呢?”眼风顺着她身后的马车一瞟,登时变了脸色。

  绯红的窗纸上画着一朵朵晶莹的茉莉,花香扑鼻,晏舒河不急不慢地从他的茉莉香车上走了下来。

  见到王氏,立马三两步上前,十分殷勤地握住王氏的双手:“岳母大人亲自出门迎接,叫舒河如何敢当?”不等王氏反映,他眯起凤目,象征性地嗅了嗅空气,“嗯……好香,我闻到饭味儿了。”便十分自觉地踏进了黎府。

  王氏愣了,黎满月也愣了,站了一地的丫鬟小厮没有一个敢说话,只是眼风庞杂。

  黎满月没想到有人会恬不知耻到这种水平……

  她自知姐姐死后,“端王”这个字眼就是贵寓的禁忌,爹爹似乎恨透了这个女婿,起初这门亲事他即是不赞成的,端王荒唐不羁的“美名”在外,当年若不是老天子指婚,爹爹又岂会让姐姐往火坑里跳,如今姐姐嫁入王府才半年多就死了……

  听说姐姐是坐在端王的马车里,坠崖而死的。

  至于姐姐为何会一小我私家乘端王的马车出城,又为何会离奇坠崖而死,便无从知晓,而她爹爹自然要将这笔账算在端王头上。

  王氏一脸质疑地望着黎满月。

  现下小女儿和端王一起回来,而且这瘟神还要留下来吃午饭?

  “咳……”黎满月自知无从解释,只好讪讪地揉了揉肚子,“我也有些饿了……”一溜烟,也进了府。

  虽然早已料想到,但当一桌人坐在一起时,黎满月照旧觉得尴尬极了。

  虽然她和娘亲已经竭尽全力地在打圆场,可眼见爹爹头顶上似乎顶了一团浓重的阴云,而且她笃定,端王不走,这团云是不会散的。

  她还记得爹爹刚踏进厅堂,毫无预防便迎上了那一团眨眼的紫色,原本东风自得的脸色立马就绿了。

  若非忌惮对方是王室宗亲,想必爹爹一定会立马将他打出府去。

  晏舒河倒是毫掉臂忌,吃吃喝喝,收支如家,还时不时给坐在一旁的姑母夹菜。

  黎满月的姑母黎氏是个庶出,虽不是她爹的亲妹妹,但因生养了一个能干的儿子,也即黎满月的表哥陆珏,遂这姑母在黎府反倒混得颇开。

  不外黎氏向来不会说话,哪壶不开她总是要提哪壶:“话说,满月怎么会跟王爷一起回来啊?满月才醒来没多久,王爷怎么会认得满月啊?”

  黎元弗皱了皱眉,王氏瞅了一眼黎氏。

  其实这个问题每小我私家都想问,只是没人敢问而已。

  黎满月正要开口解释,就见爹爹清了清嗓子,“用饭的时候少说话。”她立即就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可那晏舒河认真是个不怕死的,立马就侧过身跟她姑母侃了起来:“我是在酒楼里遇见满满的……”

  黎满月差点没呛死……

  满满?她好想撞墙!要不要在她怙恃面前叫得这么亲热啊!

  爹爹的脸色已经可以冻死一屋子人了。

  “哈?”黎氏也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也接不上话。

  不等众人反映,晏舒河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听到满满在跟人讨论什么来着?”索性放下筷子,托着腮作苦思冥想状,“哦,对,怡红院!没错,我就是听到‘怡红院’这三个字,才上前跟满满相认的。”说罢朝坐在劈面的黎满月瘪嘴无辜一笑。

  一桌人立马齐刷刷盯着黎满月,她只好尴尬一笑,硬着头皮解释:“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陆珏!”只见劈面的晏舒河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打断了她的解释。

  黎满月倒吸一口冷气,这货绝对是故意的!

  众人转头,原来是外出巡铺的陆珏回来了,他见到晏舒河也是一怔,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

  “很久不见,”晏舒河绝不见外上前跟陆珏拥抱,“似乎我跟雪涯结婚那日,你都没来吧?”

  啪嗒——

  一双玉筷子被甩在了饭桌上,瞬中断成几截,一桌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黎满月大气也不敢喘。

  唔,爹爹忍了半天,终于照旧发作了……

  只见黎元弗终于正眼看了看晏舒河:“你有什么脸面提雪涯的名字?!”

  晏舒河默然,脸上始终还挂着淡淡的笑。

  黎元弗愤然起身,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退了席。

乘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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