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庆幸之事（情人节贺礼）

　　这是发生在目前主线进展水平的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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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我有个很严肃的事情要对你说。”

　　银焰眉眼一挑，看着一派正色的楚歌，不禁有些可笑。唇角勾起，刹那间夏花失色、枫叶无红。

　　“说吧。”

　　“为什么别人家的师傅种种有爱，你却种种虐待？”楚歌趴在桌上，下颌托在手背上，一双清澈黑眸闪烁着单纯的疑惑，看起来似乎真的是不明白。

　　刚伸出准备拿悬浮空中的酒杯的手顿住，银焰斜眼看了已往。片刻后，他拿过酒杯，浅啜了一口，风轻云淡道：“爱之深、责之切。徒儿莫不是这点都不明白？哎，可怜为师一片苦心。”

　　楚歌微微侧头，轻轻的嗤了一声，随即漾起格外辉煌光耀的笑容，对着笑意盈盈的银焰道：“原来是徒儿不懂师傅。哎，看来徒儿照旧年轻了，竟然认为只有体现出来的好才是真的好。”

　　“是吗？”

　　“不是吗？不外，哪怕是明白，也照旧难以身同感受。看来真得等活到师傅这般岁数时才气明白。”

　　银焰深深的看着楚歌，那如春水般柔和的目光，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意味着什么。初生牛犊不怕虎，哪怕知道一旦银焰有了这样的神情，之后绝对不会发生什么好事，但楚歌依然笑看着他，眼中尽是名顿开。

　　这人……是嫌弃他岁数大了吗？

　　“徒儿是在体现想和为师天长地久吗？”

　　楚歌一整，心情夸张的看了他一会儿后，同情又关切，道：“您老人家照旧少喝点酒，伤脑子。”

　　“原来是为师多想了。”银焰风华绝代的容颜露出丝丝哀切，明知他是冒充，但楚歌仍不忍他露出这般伤心的模样。

　　可你以为，她就会如此轻易投降了吗？

　　答案是，你想太多！

　　“先不说，天长地久是否存在。神都能陨落更况且你我凡人。”感伤完后，楚歌眉眼一转，道：“不外，我倒是没想到，师傅竟然如此怕羞。”

　　“嗯？”银焰挑眉。

　　“想和我一起直到天荒地老就明说嘛，还非要扯到我身上。难道，我认可了，师傅就会认可？”

　　“那你认可了吗？”银焰避重就轻道。

　　楚歌立刻搀着脸蹭了已往。

　　银焰端着酒杯坐在他的王座上，姿态优雅慵懒，满身上下，充斥着吸引力，让人觉得连眨眼都是奢侈的浪费。

　　楚歌趴在扶手上，手指纠缠着他的银丝，抬头迎上银焰绯红的凤眸，笑道：“师傅说嘛说嘛，说一下又不会少一根头发。”

　　“你这是在撒娇？”

　　“就当是吧。”

　　“哦……”银焰拉长声音，绯色凤眸含着深邃的笑容，看着她，幽幽道：“掉了一根。”在楚歌怔楞时，银焰放开酒杯，修长手指，轻轻捻起一根银丝，至于她的眼前。

　　楚歌嗤了一声。撇了撇嘴，手一使劲儿，狠狠的拽了拽他的长发。

　　“疼。”

　　“少来。”楚歌一个反身，靠着王座，手肘承着扶手，双腿交叠，懒洋洋的望着房顶。“师傅，你说我能活多久？”

　　“……为何这么问？”

　　“虽然他们说，我能活很久。但再久也不外几百年吧。我的一辈子还没师傅眼里的一瞬恒久，要是我死了，或者是活腻了，师傅你怎么办？不外师傅啊，你到底是什么存在，为何能活这么久呢？久到不知道你何时会死去。”

　　“……要我去陪你吗？”银焰缄默沉静了许久许久，久到厅内连呼吸的声音都难以听到，久到楚歌忍不住转头，心都快从肚子里跳出来时，他才开了口。

　　他没有回覆楚歌自言自语一般的疑问，只是静默的注视着她，声音压低了几分。

　　楚歌一怔。

　　生死相随吗？

　　“算了吧。”

　　“嗯？”

　　“我并不喜欢生死相随这套路，如果师傅你先死，我一定会好好的过接下来的日子。”无法否认心里的感动，若否则声音怎会哆嗦得如此模样。

　　银焰默然的看了她，笑容徐徐收敛。良久后，他将楚歌拉了过来，轻轻拥入怀里。淡淡的冷香涌入楚歌鼻息，似乎刺激的辣椒，让她眼眶酸涩。

　　“你什么时候，才不这般呢？”银焰淡淡的叹息，带着怜惜。怀里的人，总习习用让人不喜欢、难以理解的方式，诉说着她的坚定与执着，温柔与善良。

　　“放心吧，若是你先我而去，我一定会好好的。在这宫殿里，闲敲棋子，饮酒观花，可好。”

　　楚歌眨眨眼，咧嘴辉煌光耀一笑，道：“你不计划再去找小我私家陪你渡过这漫漫岁月？”

　　“你就这么希望我有此外人？”

　　楚歌仰着脖子看着他，心情无辜又灵巧道：“这可是你说的哦。”

　　“你啊……”

　　“不外，”楚歌突然挣开他的双臂，微微起身，俯视着银焰。她抚上他绝美的容颜，那肌肤，酷寒得令她心疼。绯红的眸子，在她的注视下，泛出丝丝困惑。“不管你以后做出什么选择，对的也好，错的也罢。师傅，能让你喜欢上我，是我这辈子，最庆幸的事情。”

　　银焰怔然，她哪怕是心中服了软，嘴上照旧要占着自制。这样的她，落在眼里，却是那般可爱。

　　悠悠叹息，将她再度束缚于怀中，头轻轻搁在她肩胛处，轻声道：“啊，为师也很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