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玩得很嗨啊!”勒布说。
“平安夜应该老老实实吃火鸡,然后睡觉,等我去给他们的红袜子里放礼物。”唐昊仔细地视察着。
“你要当圣诞老人?”勒布瞪大眼睛,“不会只给漂亮的女孩送礼物吧?我还记得你去年给A栋的大三妹子送了一台PS5,人家直接拿去送人了。”
“那是她不懂浪漫,游戏机又是男人的浪漫。”唐昊幽幽地说。
“先前艾玛发来消息,有人开车出了校园。”
“夜间的森林浪漫,年轻人,玩得开。”
“是步舒畅的法拉利,车上另有李泽。”勒布扭动肩膀。
“这叫什么?老牛吃嫩草?。”唐昊兴奋地拍着大腿。
“矜持......我们是视察员的身份,不是逛红灯区。”
勒布从唐昊手上抢过放大镜,仔细盯着眼前闪闪发光的鳞片,听着唐昊由心的赞美。
优雅的锦鲤徐徐游过,一小片气泡从海藻中悠悠地往上浮动。鱼缸墙的存在其实是为了作为怪物标本而设立的项目,单向玻璃墙与隔音质料,鱼缸里的人无法看到或听到大厅的消息,大厅里却能看得清清楚楚......至少设计目的是这样。蓝鳍金枪鱼原本才是这里的主人,但现任的主人吃起了鱼生,鲜血染红整个鱼缸,没措施才重新换水,投入了几只锦鲤。
老式的黑胶唱片机播放着迈克尔·杰克逊的《We Are the World》,他们或许想用这首歌感动鱼缸里的人,但并没起到用处。
她能看见他们,单向玻璃墙起不到任何作用。他们像进入水族馆旅行欣赏的游客,而那只白鲸总能吓到他们。
“所以......看够了吗?”女孩在水里转了一圈,金色的秀发像被阳光照耀的海草旋转起舞,“我觉得以你们的年纪,应该提不起什么兴趣才对。”
“这似乎和年纪没多大关系,亲爱的。”勒布绅士地召唤:“如果你想,我会让你哭的。不外我现在最爱的是酒,漂亮的女孩对我来说没多大意思,旁边的种马才是你应该小心的人,我只是在欣赏艺术品。”
没错,他们在欣赏着面前的艺术品......她是一位森系女孩,但清爽的金色长发只会让人觉得她很阳光。可事实她简直阳光,只是阳光的自信来源于她的身材,她并没有因为面前站着两位男士而怕羞,相反斗胆地袒露着自己的肌肤。
“你比那些水族馆里扮人鱼的像多了。”勒布拍手。
“不只是像吧,如果说为欣赏,倒不如说大开眼界,究竟你们以前抓到的人绝没有我这么让人印象深刻。”
唐昊微微颔首:“是,尤其对于男人,没法不印象深刻,特别照旧裸着的女孩,我觉得把你塞进阿拉伯长袍里我都能一眼认出你来。”
“多谢夸奖!”女孩双手抱着头,像是准备睡觉。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勒布问。
“那似乎是你们的错,我事先是穿着泳衣的,因为你们的问题,我的泳衣被子弹擦破,结果你们也不给我新的衣物,让我就这么维持着人鱼形态。”女孩楚楚可怜地说。
“因为艾玛从你身上探测出了‘分子浓度’,你是一只龙种。所谓的人鱼形态,不止是启示,你们似乎提炼出了人鱼的启示血液,主要注射,就能使用人鱼启示。但很欠好的消息,这种血液注射的要领,会让自身的启示失去作用,而且必须出水才气解除。”勒布端详着女孩的脸,“不知道这副作用对你来说是好消息照旧坏消息。”
“你很清楚。”女孩看了眼面前的勒布,“是从上次抓到的人鱼嘴中撬出的?”
“她可没有你危险,亲爱的。”
“我的危险也仅在陆地,在水里,我就无法伤害到你们,这就是人鱼血液的副作用,即便我是龙种。”女孩露出妖森的笑容,一张总带着“怎么那么麻烦”心情的明艳脸蛋,眼睛微眯下,如同准备刺杀的刀锋,“英文芙洛琳,本名有栖紫阳花,参上。”
“日本人?”
“不错......有栖美绪听过吧?”
“哦哦,那个最近京都新火起来的美少女偶像吗?你们是孪生姐妹?”唐昊鉴赏了片刻。
“你不愧是种马啊!”勒布扭头看着唐昊。
“喜欢美少女偶像有错吗?”
“你觉得像你这种大叔喜欢美少女正常吗?”
“真让人伤心,我才比你大46岁。”
“我今年才75岁。”
唐昊耸肩,他简直是那种已经破百的老人,只是因为血统的关系,他活得像刚进入更年期的家伙。“上次你们来这的目的是为了‘黎明’,那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龙种。”
“真坦白,另有么?”
“晶体子弹。”
“猜得出。”唐昊颔首,“那有栖紫阳花小姐,我是否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是龙种?”
“知道同卵双胞胎的性质吧?”紫阳花突然问。
唐昊和勒布一愣。
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同卵双胞胎是同一个受精卵,由于异常破裂所导致的拥有同等遗传物质的生物现象。既然她亲口认可,也就代表着有栖美绪同样存在着混血种的血统......可她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按理来说,同卵双胞胎的人会具有类似的心灵感应,或者说喜好都市大致相同。但她很胆小,像一只丑小鸭一样,总想酿成我,却总是对自己没信心。”紫阳花嘴里说着似乎无关自己的话。
她有点不开心了,这让她的美丽显得多了几分真实,这幅心情勒布和唐昊都不愿去打扰她。
“可是,科学总是这么经不起考究。”紫阳花叹了口气,“我和她拥有同样的基因,但她的身上没有一点儿血统,她是个正凡人。”
“这和你是龙种有什么关系?”勒布问。
紫阳花旁若无人土地起自己的长发,扎起了双马尾,让她看起来越发青涩感人。“我的血统凌驾了S,血统浓度凌驾了78%,在我十二岁那年,我获得了进化,然后我就成了现在这幅模样。”她突然看向唐昊,“‘启示·零’,序列第72号,只能针对72号以下的启示才有用,我拥有着107号的启示,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别让我落地了。”
“1......107号......”唐昊和勒布一同抽着嘴皮。
“不外我有了新的目标,落地了也不会对你们做出伤害就对了。”紫阳花贴着玻璃,身材显露无疑,“对了,作为绅士的你们,应该不会做趁人之危的事情吧。”
她说得那么肯定,似乎全世界都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