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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师

第二十九章 遭遇陷阱

大国师 禹四 3846 2014-11-26 12:00:00

  众人纵马出了棚子,又回到宽阔的大路上。各人没有再忙着往前赶路,只是停留在路边,等着洪大人发话。

  “看来我们的计划要改变一下了。”洪仲沉声说道:“方见,你怎么看?”

  方见摸摸下巴:“我看这样吧,我们兵分两路。我带着孟英、马梅、宝郡主、另有张倪几个先进去,冒充成外地来的商人,先摸摸情况。其他人由洪大人带队,悄悄跟在后面。冒充当地人,卖力策应我们。”

  “你这人真是的。当地人冒充外地人,外地人冒充当地人。方见,你真有倒行逆施的潜质。”宝郡主不满的嘟囔两句。

  “我们在搞潜伏断案呀,郡主。”方见微微一笑:“你知道什么是潜伏吗?就是要伪装。把自己伪装成自己,这还能叫伪装吗?”

  “无聊。你这人一来事就特别兴奋,唯恐天下不乱。”宝郡主眯缝着眼看着方见,绝不留情的讥笑道。

  “好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洪仲不耐烦的打断了还要接话的方见:“就按你说的办。我们会在后面策应的,你们就随机应变吧。”

  一批人分成两半,放缓速度向着矿场的偏向而去。

  越往前走,人烟越稠密。再往前一点,就来到一座高峻的门楼前。

  从门楼进去,就是一条宽阔的富贵街道。从这里一直走进去,要走半天才气到矿场的入口。远远地,可以看到矿场宽大的大门和刀明甲亮的两列站岗的卫兵。

  在街道的两旁,每隔十几米又有一条岔道向两边延伸开去。密密麻麻的房舍向两边展开,一眼望不到边。只是修建气势派头杂乱不堪,纵然有许多颇为豪华的楼宇房舍,也看不出个好来。

  无数的人在各个地方钻进钻出,干着种种营生。整个大集甸,发射出一种生机勃勃的人气。

  “这个地方的治理者,水平可真次。”孟英皱着眉头说道。

  几小我私家的马在人群中慢慢的往前挪着。马梅扯扯方见的衣角,面不改色的平视着前方:“有情况。在适才路口的左前方那座门楼下面,有两小我私家。一个跑走了,一个在跟踪我们。”

  “报信去了呗。”方见笑嘻嘻的看着街道两旁的小摊子:“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要是没人跟我们玩,不就没什么意思了吗?”

  宝郡主突然凑上来问道:“方见,来时候那个小老头是你部署的吧?专门来给我们点炮的。”

  方见惊讶的看着宝郡主:“你真有超乎寻常的臆想潜质!就是马梅,也比不上你的八卦水准!”

  宝郡主沮丧的嘟囔着:“横竖我觉得差池劲。”

  “干嘛拿我比?”马梅不满意了……

  各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往前走,一个意外突然发生了。

  一个炮仗远远的在一个小巷子里炸响了。这个炮仗的威力多大不知道,但是那巨大的声响把方见等人都吓得一哆嗦。

  更不要提骑着的马儿了。它们稀溜溜一阵鸣叫,就往四下里冲。巧不巧的,一个要饭的老头神奇的泛起在方见几人面前。

  众人大惊,连忙收紧手中的缰绳。几匹马儿被紧紧的勒住,前蹄高高的腾空而起。要饭老头吓蒙了,一头就往前扎过来,眼看就要被马儿的前蹄踩个正着。

  此时,一个英雄适时的泛起了。

  一个四十上下的大汉从旁边一个饭馆的大门口窜了出来。他健步来到踩踏现场,抓住要饭老头的衣领,一下子就把他甩了出去。

  行动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各人反映过来,马蹄已经落到了青石板上。要饭老头痴痴呆呆的瘫倒在地上,似乎吓得说不出话来。

  “他*妈*的,你这个老瘪三!”方见突然怪腔怪调的大吼一声。从马上跳了下来,举着鞭子就向那个要饭的老头扑了已往:“你这种碰瓷的玩意儿!老子见得多了,还敢来跟老子玩儿这套。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行!”

  预先设定的剧情发生了意外。现场的众人都楞在了就地,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演。照旧马梅识趣的快,迅速缓和一下现场的气氛。她飞快的跳下马来,把跃跃欲试的方见胳膊抱住:“方少爷,不要打他。你下手没轻没重的,忘了上次在江北打死人那回了?花了几多钱才把事情摆平?”

  “放开我!”方见拼命的在马梅的掌中挣扎:“我今天非把这只老公鸡放了血不行!还敢来老子面前搞这套,我非打得他妈都认不得他!”

  老叫花子一个激灵。用一种让人难以想象的速度爬了起来,飞快的钻进人群,瞬间就不见了。

  “他*妈*的!算你跑得快。”方见嘴里不敢不净的骂着,用鞭子指着老头逃窜的偏向。

  此时,助人为乐的中年大汉已经反映了过来。他上前一步,来到方见等人面前。

  方见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大汉:“不管怎么讲,谢谢你了。”他随便的拱拱手,一幅满不愿意的样子。

  “小兄弟的脾气,倒是对我的胃口!”大汉豪爽的哈哈大笑:“这种老梆子,死就死了,可别死在我门口!在下是这间酒楼的老板,畏惧小兄弟把这老工具踩死在自家门口晦气,所以才脱手的。看几位就是做大事的人,不妨到在下的酒楼中坐坐。在下在这明珠矿场也混了些日子,要是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尽管开口。”

  方见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这人看上去倒是还算上路,不是跟他一伙儿的吧。”

  大汉亲热的抱住方见的臂膀:“走,我看着小兄弟就投缘。今天的饭我请了,各人一起好好喝两盅。”不由分说,大汉就把方见挟进了酒楼中。几个店小二热情的迎了出来,帮大伙儿牵着马,一同进了酒楼。

  这间酒楼的规模还真是不小。进门就是一个偌大的天井,四面都是四层高的楼房,一间间的客房围绕着,有走廊贯串其中。只是酒楼中没什么人,显得静悄悄的。

  “来,咱们到后面去,后面清静。”豪爽的大汉把方见等人让进了一个极其幽深的院落。这里花木清幽,情况优美,正对着大门是一间大大的房间,中间摆着一张大桌子,上面是精美的餐具。两边另有两个供休息的小套间,供客人酒醉后休息。

  “兄弟,看我这间贵宾间怎么样?只有你这样的青年俊杰,才配得上用它!”大汉请方见等人坐下,早有小二流水般送上毛巾茶点菜单。

  “兄弟尊姓,另有这几位?不知到此地做何营生?在下是这间酒楼的老板贝镇,今年三十二岁了,看上去倒是比几位痴长几岁。”大汉自我介绍道。

  “三十二还算大?我这个保镖,你猜多大了?就是长得面嫩。”方见揪着张倪的脸蛋对贝镇说道。

  贝镇尴尬的笑笑:“啊,这位兄弟有多大?看不出来。诸位是外地人吧?”他试探的说道。

  “外地人怎么了?我就恨你们这种瞧不起外地人的人!”方见脾气一下子发作起来:“外地人好欺负吗?我都懒得跟你说了。走,换地方!”

  说完,方见起身就要走。

  “兄弟兄弟,老哥不是那个意思!”贝镇急遽拦住:“各人吃点什么?今天我请客!”

  “这种小地方,能有什么好吃的,就来点地方特色小吃算了。我们从北边一路游历到这里,吃都吃烦了。”方见不耐烦的咧咧嘴。

  “哦,兄弟是从北方来的?”贝镇眼睛一亮:“那可是走了不少的路。不是哥哥说你,也不怕家里人担忧。”

  “另有个屁的家里人!我年老恨不得我死了他才兴奋呢,省的有人去分走他的家产!我就是看不得他的样子,才出来随便走走。他越怕我花钱,我越花钱!花死他!”方见越说越气,差点开始骂街。

  随行的人都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似乎为随着这么个傻少爷而感应羞愧,其实肚子里笑得就要爆炸了。

  “别生气!兄弟,俗话说一醉解千愁。今天老哥就破费一把,把珍藏的好酒拿出来跟兄弟们痛饮一番!”

  “我们可不会喝酒。再说,女孩子喝多了很危险的。”马梅羞涩的说道。

  “没事!”贝镇笑得乐开了花:“我这里有一种名酒,叫百花羞。专门是给女孩子准备的,虽然是酒的味道,但是跟饮料一样,喝几多也不会醉。”

  说话间,贝镇指挥着几个小二,把珍馐美味流水般的送了上来,同时搬来了一大一小两坛美酒。

  方见坐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贝镇胡侃着,看着他在那里忙碌。不是蹦出两句莫名其妙的话,让众人的肚子都要笑崩了,还不能表露出来。

  待一切准备妥当,酒水也斟好了,贝镇把小二们都撵了出去,然厥后到桌边,举起一个巨大的酒杯:“来!兄弟姐妹们,喝一杯!老哥先干为敬!”

  说完,贝镇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放下酒杯。各人都不动筷子,也不举杯,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怎么了?”他尴尬的笑了笑,问各人。

  “看这个活教材,具有典型的教育意义。”方见一扫适才的火爆脾气,笑眯眯的对众人说道。

  “这让我想起了前一阵子我们去打虎的事情。”方见突然提起了一件往事:“当人被一个很是希望告竣的目标所左右的时候,往往对历程发生一种不切实际的臆想,然后就会忽略整个历程的客观性。”

  “你像这位贝老哥,”他用食指点点贝镇:“听说我们的条件无比的适合他将要告竣的某个目标。你看他笑的,我都数清楚他长几颗牙了。”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贝镇感受到有些差池了。

  “好的条件,往往培养出一批低素质的操作者。”方见依然在那里慢条斯理的讲些理论上的工具:“因为操作起来太没有难度,所以在技巧上就显得很粗拙。”

  “好比说这位镇兄,他不用畏惧演砸呀,大不了动刀子嘛!到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就是抢,难道另有人敢还手吗?”

  “抱着这样的心态去演戏,那就不是专业人员应有的态度。”他笑眯眯的看着贝镇:“我都不用看,光用猜,也知道你这酒里有问题。”

  “小人之心!”贝镇咬牙怒道:“要说酒里有问题,我自己怎么喝了?”

  “你虽然敢喝了,又不是毒药。”方见看着眼前的酒杯。

  “你这种态度也要不得。”马梅摇摇头:“光凭主观臆断,不注重事实。”

  她变魔术般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是几十个小格子,里面放着差异的粉末。

  马梅在自己手指上戴的戒指外貌一按,从戒指中弹出了一根半寸是非的银针。

  “嗯。”她拿过张倪脸前的酒杯,凑到鼻子跟前闻闻:“凭据味道判断,我预计是麻沸散。”

  她用银针从小盒子中挑出一点粉末,弹到酒杯中。

  “唰!”一声轻响,在酒水外貌泛起一层气泡,还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判断正确!”马梅打了个响指:“服用者在半个时辰内跟普通人无异,半个时辰后全身瘫软,人事不知。一直要连续两个时辰才气醒过来。”

  “如果在这两个时辰里他另有命在的话。”方见增补道。

  贝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青嘘嘘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

  “看看,又让我说中了。”方见指着贝镇的脸:“他想出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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