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府,就是范阳府中府令何远道的家。
江雄心正在他的家中行走着,他是向后院走去。
江雄心一边走着,一边看着何府的风物,心想:“何府的景色怎么能这么美呢?而且,更可恨的是,何府的小姐比这风物还要美。”
看风物其实就是看心情。
当江雄心走到后花园的时候,看见何香雪的双手正捧着一块手帕,她的那双水润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在手帕上面,她的嘴角扬起了淡淡的笑容。
江雄心看见这一幕,觉得何香雪发呆的样子很是迷人,心想:“她的思绪一定是飞到了很远的地方去了。”
江雄心立即展开“风之疾行”,如风一般的向何香雪吹去。当经过何香雪的身边的时候,江雄心没有停下来,而是顺手拿走了何香雪手上的手帕,躲进了一座假山的大石后面,来视察何香雪手帕丢了的心情。
何香雪见手帕不见了,立即发出了“呀”的一声,神情显得十分的紧张,睁大了眼睛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自己生命当中最重要的工具一般。
江雄心看了一眼手帕,没有发现手帕的奇特之处,这就是一块普通的手帕,心想:“何香雪为何会这般着急呢?”
江雄心将手帕转了过来,却见上面绣了一首诗,他看着诗句,口中吟道:“伫倚花园风细细,无言谁会凭阑意;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原来是江雄心写给何香雪最为晤面礼的那首诗。
江雄心把手帕收了起来,就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
“何小姐,你在寻找什么工具呢?”
何香雪见江雄心突然走了出来,脸上是又惊又喜,心情是十分的庞大。
“江令郎,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在找一块手帕,刚刚一阵风把它吹走了。”
“那个手帕对你很重要吗?我有的是手帕,送你一块不就行了。”
“不行,那块手帕是唯一无二的,我一定要找到它。”
江雄心把何香雪的手帕拿了出来,说道:“我送你一块,也是唯一无二的。”
江雄心说完,就把手帕递给了何香雪。
何香雪接过手帕,定睛一看,脸上又是又惊又喜,心情依旧很是庞大。
“江令郎,你怎么会有跟我一样的手帕。”
江雄心听见何香雪这么说,心想:“这个何香雪还真是傻的可爱。”
“因为,我跟你心灵相通呀!”
何香雪听江雄心这么一说,脸上登时有些发红,就像一朵怕羞待放的花一样。
“谢谢你!”何香雪似乎突然就明白了什么,细声的说道。
“西山的枫叶红了,十分的漂亮,一起去看吧!好欠好?”
“这事要看我爹同意差异意?”
“岳父大人已经同意了。”
何香雪一听这话,很兴奋,也很兴奋,小声说道:“那好吧!”
“外面有马车,走吧。”
“好。”
江雄心跟何香雪走出了何府,坐上了马车,径直向西山而去。
西山,依旧是西山。
所差异的是,没有了强人,迎来了游人;没有了青山,迎来了红叶。
江雄心跟何香雪乘坐的马车来到了西山的山脚。
江雄心把何香雪从马车里面扶下了马车。
江雄心抬眼向西山山上望去,但见西山上面一片绯红,比何香雪的脸还要红。
何香雪看见这满山的红叶,也是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何小姐,第一次来看这西山红叶吗?”
“嗯。江令郎,以后别叫我何小姐了,好吗?”
江雄心明白何香雪是什么意思,叫何小姐似乎显得太生分了。
“你喜欢我叫你什么呢?”江雄心故作深情的问道。
“我喜欢你叫我雪。”
“为什么是雪,而不是香雪呢?”
“雪,冬天的时候,我闻过雪,它不是香的;我也吃过雪,它也没有味道。它就是那么的洁白无瑕,我不知道爹为什么给我取名叫香雪,而不是白雪?白,不正是雪最真实的形容吗?”
“天上下的雪确实不是香的,也没有味道,但是呢,你这朵雪,却是又香又有味道。”
何香雪听见江雄心说的话这么肉麻,就低下了头去,脸一下子就变得跟满山的红叶一样红了。
“雪,那你以后也不要叫我江令郎了。”
“那就叫你雄心哥吧。”
“雄心哥太俗气,你直接叫我年老,你就是我的小妹,我会一辈子掩护你的。”
何香雪脸露笑容,轻声的叫了声:“年老。”
江雄心高声的应答了一句。
何香雪见江雄心应答的那么高声,很是惊讶,说道:“年老,那么高声干嘛?这里另有许多几何人呢。”
“怕什么,咱们是正当伉俪,又不是私会小三,没事的。”
“私会小三,是什么意思?”
江雄心一听这话,心想:“忘记了,古代没有小三的说法。”
“小三呢,就是美女,你是我的夫人,我是堂堂正正的陪你看红叶,所以不是私会美女。”
“那你以后绝对不能私会小三,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私会小三可以,娶个二房总可以吧?”
“能不娶吗?”
“怎么能不娶呢,那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的。”
何香雪听江雄心这么一说,心情一下就降低了下去。
“跟你说笑话呢,你不说娶二房,打死我也不娶。”江雄心见何香雪心里有点难受,就说了这话来逗她开心。
其实,江雄心这话说的有点假,叫他不娶三房可以,二房是绝对要娶得。海棠这么大一个美女,总不能自制王龙这厮吧。
“年老,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江雄心斩钉截铁的说道。
其实,江雄心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心想:“我说的是,你不说娶我就不娶,但是我有措施会让你同意娶个二房的。”
江雄心想到这里,他为自己能有这般的智慧才智而感应沾沾自喜,一时难以掩饰兴奋之情。
“雪妹,咱们上山去赏红叶吧。”
“好的,年老。”
江雄心跟何香雪沿着山路,一路向山顶走去,沿途都是绯红的树叶,认真是美不胜收。
走到山腰时,江雄心看何香雪走起路来开始有些吃力,心想:“一定就是平常不怎么走路的结果。”
“雪妹,那边有个休息的地方,去那边休息一下吧。”
“好吧,我还真有点走不动了。”
江雄心带着何香雪走到了那个地方休息,看见一对老人家手牵着手走了过来,但见这两个老人家的头发已经发白,不外,神情看上去却是十分的健硕,身体也是十分的健朗。
江雄心示意何香雪站起来,把休息的地方让给这二位老人家。
江雄心真是想像不到,古代也有这么浪漫的人,认真是世界之大,无其不有呀!
江雄心和何香雪继续往山顶走去。
“年老,我们也能这么手牵着手,一直走到头发都白了吗?”
“我一定牵着你的手,不光这辈子走到白头,下辈子还要走到白头。”
何香雪听见江雄心的甜言蜜语,认真是脸上笑开了花。
“年老,你今天是不是吃蜜糖了呀?”
“我是吃了蜜糖呀,我要你以后也天天吃蜜糖,每天的生活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
“只要你在我的身边,喝水也都是甜的。”
江雄心听见何香雪这么说,心下却是十分的感动,心想:“这个何香雪虽然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却是一副美意肠,没有一点巨细姐的脾气,而且还明白体贴人,体贴人,要害是,人还那么的美,天下哪有这种好事,我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可是就算是梦也没有关系,我希望自己能够永远不要醒。”
“雪妹,你真好。”
“年老,你也真好。”
江雄心跟何香雪一路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山顶。从山顶往下看的景色追随山下往山上看的景色是截然差异的。
从山上往下看,感受这满山的红叶不光红,更像是一团火,一团荣荣燃烧的火,认真只能用叹为观止来形容了。
“雪妹,你看,天边的晚霞,加上西山的红叶,这样的景色美不美?”
“怎么能不美呢,这一切都太美了,可是,就是消失的太快,我就怕美好的工具消失的太快。”
“有的时候,要换个角度去想事情,这么美丽的景色我们能够看到,就应该要满足了。美好的工具,我们纷歧定要时时去拥有它,曾经拥有即是天长地久。”
“曾经拥有即是天长地久,年老,你这话说的真好。”
这么美丽的话江雄心这种粗人哪里说的出来,这是他在上海的时候,没事的时候,看言情小说,看韩剧时,记着的一些经典的话语。
“雪妹,时间不早了,咱们下山吧。”
“年老,再看一看吧,我真舍不得这满山的红叶,美丽的夕阳。”
“雪妹,你要真是这么喜欢,年老以后就在这里建个屋子,咱们日夜陪着这满山的红叶,早上起来看日出,旁晚时分看夕阳。”
“年老,你说的是真的吗?”
“肯定是真的,咱们又不是没钱,多叫些工匠不就可以了吗?”
“好,等咱们正式结婚之后,你就去找人,到这里建一所屋子。”
“没有问题,今天咱们先下山吧。”
“好吧。”
江雄心看的出来,何香雪是真的喜欢这满山的红叶。
谁不喜欢这满山的红叶呢?
山河如此多娇,江雄心现在终于体会到,秦始皇为什么希望自己永生不老了,面对这大好的河山,谁愿意撒手西去呢?
江雄心跟何香雪走到西山山脚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是黯淡。
江雄心驾驶着马车,把何香雪送到了何府。
江雄心没有进入何府,他怕再次的离别。
因为,每次的离别都是一件伤心事,都是一件痛苦的事。
江雄心送别了何香雪,本想去范阳酒楼,看下海棠还在生气没有。
但是,江雄心最后照旧没有去,因为,他知道,女人一旦生气,是不会那么容易消气的,起码也得等个十天半个月之后。
江雄心直接回到了府里,吃了晚饭,感受实在无聊,就决定去找王龙喝酒。
江雄心来到范阳酒楼,跑到王龙的房间。
“龙兄,你在干嘛呢?”
“看书。”
“看什么书呢?”
“孙子兵法。”
“你没事看什么孙子兵法呀?”
“男儿报国在战场,我看当今的天下,战争是早晚会发生的。”
江雄心一听王龙这话,瞬间就对王龙是另眼相看,心想:“这些有本事的人,都是具有先见之明,远见卓识呀!”
“别看了,来喝两杯。”
“干嘛要来喝酒,难道是今天下聘礼不顺利?”
“闭上你的乌鸦嘴,一切顺利的很,只是想你了,来找你喝喝酒。”
“真就这么简朴,我看你不是一个简朴的人,一定不会这么简朴的。”
“随你怎么去想,我只管喝酒。”
江雄心话音刚落,就喝起酒来,王龙也就陪他一起喝酒。
这一晚,江雄心跟王龙都喝的有点多了。
江雄心突然觉得,这个王龙还真是他的知己,心想:“人生真是太奇妙了,我从一个被人讥笑的人,一下就酿成了有朱颜,有知己的人,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这一晚,江雄心没有再回府,醉倒在了范阳酒楼。
江雄心本以为古代的酒绝对醉不倒他,从这一次醉了之后,他明白了一个原理,只要是酒就都能醉人。
第二天一早,江雄心直接就从范阳酒楼回范阳府军营去了,因为,他的假期都已经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