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亭,殷素素,纪晓芙在谷里待了十天。
是把殷梨亭身上的纯阳内力再视察了一段时间,免得一出谷又不受控制。
而由于这内力是殷梨亭凭着自己“灵魂出窍,原力突破”而发生的,世间可谓唯一份,殷梨亭索性自己暗地里给他命名了个风骚名字。
武当天罡心法!
很是切合道门的名字,就可惜现在照旧残缺版的。
虽然了,眼下这名字喊的是响,然能不能与这股内力融会领悟,还得看殷梨亭的本事。
说不得,到最终完全驾驭之时,殷梨亭也能给这世界留下个崭新的功法。
虽想的有些远了,但也不是没有这可能嘛。
再来也是抓紧时间,把《毒经》的基本“原理概论”囫囵吞枣的学习了一遍。
临走之前,总算也到了自己能捧着册子学习的水平,不会如看天书一般。
…
“胡先生,你真不跟咱走么?”
“说不得我路上就有战略,可叫先生报仇雪恨了!”
十日里,殷梨亭也总算把对胡青牛道称谓,从医仙酿成了胡先生。
显得更热络了一些。
而临走之前,殷梨亭还想忽悠着胡青牛与自己一路。
他知道,自己内力之事并没有被完全解决,要是能绑着胡青牛走,最是放心。
只是胡青牛哪能肯?
直摆手道:“行了,你小子莫诓我。”
“你这自己伤情还一时好不得,另有心思为我报仇?”
“横竖这仇我等了数年,也不急于一时。”
“只想看那对头身败名裂,你好好盘算就是。”
殷梨亭眼见忽悠不成,到底也不能用强,只能作罢。
却与胡青牛匹俦二人又致谢两句,终离了蝴蝶谷。
…
“按着这两匹俦的个性,终究有一日要结死仇,只怕是不得善终。”
出了蝴蝶谷,殷梨亭也是一阵叹息。
对此,纪晓芙与殷素素倒是深有体会。
只听殷素素应道:“说的是,有此医术却漠不关心,只会被人挟恨在心。”
“幸亏医仙仅在蝴蝶谷里,知道的人也不多。”
纪晓芙虽没说话,心里倒一ㄇ这般念着。
就说前头,自己不也差点要动手了?
人被逼急了,那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不外也是没开口,只默默听着二人言语。
殷梨亭也没注意到纪晓芙有些缄默沉静。
这纪妹子向来不咋开口,尤其人多时候,就更是不说话。
十日里,殷梨亭也算弄清楚了紫衫龙王还没带着银叶先生来蝴蝶谷里求医。
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被人害了。
不外这念头殷梨亭也不外想想而已,总不能这会就提醒胡青牛还未发生的事情。
况且就说他那倔犟脾气,说了也没用。
…
如此一行人回归武当,倒是不怎紧迫。
非是不怕杨逍来追,只因这厮眼下预计忙的很。
江湖里关于明教的消息已开始传开,明教里头,说四大法王的最后一个,青翼蝠王,也已然离开教中。
更有听说,说是青翼蝠王叛教而出。明教之中,已然是越发四分五裂。
殷梨亭知道,杨逍眼下的精力都在韦一笑身上了,说什么叛教,定也是他给传出来的。
劳那韦一笑辛苦一点,殷梨亭自然太平多了。
一路走的临近峨眉,纪晓芙当却是要先划分而去。
寻了时机便与殷梨亭道:“六哥,我下山之后出了这么多事,该要先回山头,与师父、师妹都言一声。”
“此一路另有殷女人送你,我也放心。”
“即是不与你同去武当了。”
殷梨亭有些意外。
然已然知道纪晓芙心意,却也不强求。
只讲明心意道:“师父知道我犯下大错,我这一归山,不知要被禁闭多久。”
“想早日来把亲事定下,怕也不易亲自来。”
“晓芙你若一时没等着我,切莫心急。”
纪晓芙看殷梨亭说的老实,只眨了眨眼,却没立刻应声。
转头瞥了眼故意站的远些,给两人离别空间的殷素素,忽问道:“六哥念着婚约,那殷女人,你有什么计划?”
就看殷素素当日在胡青牛跟前,也为自己死命相求,殷梨亭也不能真当她是“妖女”了。
现在这未婚妻“质问”,也只得脸皮厚来应:“只问心就是。”
问心就是…
六哥真是纷歧样了!
真叫是…有些无耻的。
纪晓芙终于还在心里是“骂”了殷梨亭一句。
却没再说什么,诸多思绪,藏在心里。
…
到了武当山,在殷素素的首肯下,都大锦把下头的一众人都打发回了江南。
看着熟悉的山头,殷梨亭也有些感伤。
“回家的感受好啊!”
“天大地大,照旧咱武当山最给人宁静感啊!”
心神蓦地放松,却见一个少年在山门前遥遥站着。
殷梨亭定睛一瞧,不正是幺弟莫声谷嘛!
急高呼道:“七弟,你咋这此?”
却见莫声谷也是很是惊讶,遥看殷梨亭,惊呼道:“六哥?你回来了?”
听这意外意思,莫声谷也不是专门来等自己的。
殷梨亭上前两步,看着这七弟,好声道:“七弟,这没几多时间不见,你又长高了不少啊!”
十几岁的少年郎,个子长的很快。
莫声谷抬头看着殷梨亭,惊讶事后也是一阵欣喜。
一把抱住,直热切道:“六哥!真的是你!”
“你这一下山,怎么走了这么多时候!”
“每次问师兄你的消息,他们却不愿详说,真把我急坏了!”
莫声谷年纪最小,和六哥情感最好,这殷梨亭走了泰半年,可是憋坏了他。
这回见了,可不欣喜万分。
殷梨亭回过神来,却又问道:“七弟,你在这等谁呢,这翘首以盼的模样。”
莫声谷嘻嘻一笑,脸上挂着兴奋神色,直道:“六哥,我在这等五哥呢!”
“五哥下山之后,一直没甚消息,前阵子来了信,头一回说要回来了,我这才此等着。”
原来是去西域的张翠山回来了!
话说自己也从西面的灼烁顶上逛了一圈,倒是也没听到五哥消息,也不知他如何。
正这想着呢,却听后头又高呼一声:“六弟、七弟,你们都在等我呢?”
转头一瞧,策马扬鞭而来的,可不正是张翠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