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发烧
这年轻人也不说话,只是和姜重华先后进了前院,媞霜现在作为姜重华的丫鬟,也就顺理成章的跟了上去。
这个宅院很大,媞霜不看此外,光是院子里那些名贵花种,就知道这家人是个富庶之家。
“来人,带康王的人下去休息。”那年轻人朝着旁边的几个仆人说道。
很快媞霜和车夫就被领到此外地方休息,而至于那个护卫,因为要掩护姜重华的宁静,所以跬步不离的随着走了。
媞霜进入屋子之后,就立刻把门关上。
这是她第一次在天香楼以外的地方留宿,本以为这辈子都要呆在那个地方,没先到却照旧走上了逃跑这条路。
她放松的躺在床上,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可是背上的伤让她痛的差点没流下眼泪来。
“活该,早知道逃跑前让小豆子给我再上一遍药就好了。”
她从怀中拿出金疮药,这是最自制的那种,但足够愈合她身上那些细长的伤口了。
可现在让她犯难的是,她基础无法自己上药。
最后媞霜很无奈,只能趴在床上睡觉,等着伤口自己愈合了。
没有了提心吊胆,她只是闭上眼睛,就很快陷入了甜睡。
“这件事情我会再好好的考虑一下。”二人商议事情已经到了尾声,姜重华皱着眉头说道。
“师兄,兹事体大,我照旧希望你能够帮我这个忙。岂论结果如何,我都宁愿受之。”
那青年面色凝重的站起身,眼看就要给姜重华下跪。
姜重华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胳膊,阻止了他下跪的势头。
“青城,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么简朴,总之我会帮你想措施,也会尽量帮你,但你不能操之过急。”
“那我就继续等着吗?”
“你若是令我为难,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帮你。但念在同门之谊,我不行能袖手旁观。你明白吗?”
霍青城闻言也欠好再说什么,“时间也不早了,我知道师兄你明日还要赶往皇城,所以照旧早些休息吧。”
“唉!”姜重华叹息一声,知道多说无益,便转身去休息了。
他走了几步,突然问身后的护卫,“甘露,那丫头被部署在什么地方了?”
甘露拱手回覆,“应该是在下人房,王爷要见她?”
莫非是王爷看上那个女人了?甘露百思不得其解。
“走,去看看。”
这女子身上有伤,其时在马车上他也欠许多几何问,这会儿得了空闲,总也得看看去。
甘露拉了一个婢女带路,当来到媞霜门外的时候,甘露很粗鲁的敲了下门。
“开门!”这女人在里面做什么呢?磨磨蹭蹭。
但是甘露敲门加叫人,里面却是静悄悄,他的第一个反映就是踹门而入。
姜重华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不外他也好奇,莫非这个女人借机逃走了?
“王爷,这女人在发烧。”
甘露走到床边,见媞霜躺着不动,第一时间就是去探她鼻息,结果正好碰触到那滚烫的脸。
姜重华皱眉,走已往瞧了一眼,果真脸色潮红不太对劲。
他转身对那个站在门口的婢女说道,“去把你家庄主叫过来。”
那婢女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
他不明白医术,不外霍青城略懂皮毛,像这种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他应该可以应付。
但霍青城进入到这下人房的时候,脸上还带这一丝疑惑。
当他看到床上躺着的女子时,越发惊讶。师兄向来不近女色,这次出门居然带着女人,到真是稀奇。
“别愣着,看看是怎么回事。”姜重华敦促。
他把人给救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么死了。
霍青城也没延长,直接走过来把了下脉,最后皱眉说道,“她这是气血阻滞,身上带着伤呢。”
“那就看看伤在哪里。”
霍青城有些犹豫,不外照旧挽起媞霜一截子的袖子,看得手臂上的抽痕,他就皱起了眉头。
“师兄,我们照旧先出去吧,让丫鬟先检查一下她身上到底如何,再给她治疗。”
姜重华一瞬间便明白过来,什么也没说,就先出去了。
三小我私家站在外面,一个婢女在里面帮媞霜检查身体。
“师兄,你终于看开了?”霍青城,忍了又忍,最终照旧问出了口。
“什么?”
“这个女子难道不是……”似乎有什么地方差池劲啊。
霍青城没从师兄的脸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莫不是自己猜错了?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房门打开了。那婢女惊慌的走了出来,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奴婢适才仔细检查过了,这位女人身上随处都是被人用柳条抽打的痕迹,有好几处都已经流血化脓了。”
“什么?什么人这么残忍?”霍青城皱眉。
这时候姜重华却淡淡的说道,“先帮她处置惩罚伤口,进行退烧要紧,其他事情不急于一时。”
由于这媞霜的伤势恶化,所以霍青城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直接进屋帮她处置惩罚伤口。
在处置惩罚的时候,那种刺痛直接就把媞霜给疼醒了。
“你……”
“趴着别动,在帮你上药。你现在情况不算好,照旧不要随便乱动。”
霍青城站在一边,一个婢女正在凭据他的指示给媞霜上药。
媞霜疼的咬紧了牙根,也不敢发出任何的响动。
等伤口处置惩罚完毕之后,正好也已经有人把他付托的汤药送了过来。
“你就留在这里卖力照顾她吧。”等看着媞霜把药喝了,霍青城才如此付托。
他看了眼重新闭上眼睛的媞霜,心中好奇心更浓了。
这到底是不是师兄的新欢?他真是好奇的不得了。
姜重华背对着房门站着,等听到后面有消息了,这才转过身。
“怎么样了?”
“伤口都已经处置惩罚好了,只要多喝两贴我开的方子,应该后半夜就会退烧。”
“那就好。”姜重华说完就准备回房休息。
霍青城三两步跟了上去,问道,“师兄,这女子是谁?”
“我路上救的一个女子而已。”瞧师弟那眼神,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真的只是这样?总觉得师兄适才的担忧有点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