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话短说吧,我真的很忙!”
叶灵感应无奈,心想如果不让秦楚奕把话说出来,她肯定是无法脱身了。
“听闻年老最近对你很冷淡,你在东宫还好吗?”
秦楚奕目光专注的看着叶灵,脸上一副温柔和宠溺的心情,就像是一个丈夫在体贴自己的妻子般自然。
“我很好,就不劳三王爷记挂于心!”
见叶灵心情冷漠,态度疏离,秦楚奕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把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他会用行动来感动她。
“三王爷没事了吗?如若没事,那我就回去了。”
叶灵说完转身便走,她最不愿面对的就是秦楚奕,因为每次都无比尴尬。
回去的路上,叶灵还在追念适才遇见凤祁国天子的事情。
她没有想到,凤祁国的天子居然这么年轻,而且看上去貌似还……很花心风骚!
而另一边,祁昊懒洋洋的躺在软榻上休息,完全把这里当成自己的皇宫一般自在。修长的腿随意的搭在一边,从侧面看已往,很有一种风骚不羁的味道。
一名红衣女子从房梁上跳下来,风姿妖娆的走到祁昊的身边,细语如丝,极姿尽妍。
“陛下看上去心情很好!”
现在,祁昊还在回忆着适才与叶灵相遇的情景。他没有看错,也不是在做梦,居然真是会是她!
只是,这丫头怎么会成为秦楚轩的太子妃?一想想,他的心里便隐隐有些生气,觉得很不是滋味。
“陛下……”
见祁昊没有反映,红衣女子俯下身,将身体靠在祁昊的胸口,眼波流转,神色妩媚感人。
“赤月,朕居然找到她了!”
祁昊嘴角浮起淡淡笑容,半垂的丹凤眼煞是悦目,绝色的容颜竟比身边这妖娆的女子还要妩媚几分。
“谁?”
女子抬眸,一脸的疑惑,心中微微有种欠好的预感。
“梦幻泡影中的那仙女!”
“怎么可能?梦幻泡影皆幻影,陛下莫要看错了才是!”
女子惊呼,垂眸掩去眼底的怅然,只是微皱的眉心,却难掩她心中的担忧。
“怎么?吃味了?”
祁昊肆意的挑起女子下巴,在那殷红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嘴角依旧保持着优雅的笑容,但如寒潭的眼眸中却不带任何情感。
“赤月不敢,只是担忧陛下会为那女子误了此次来楚魏的计划!”
她一直隐藏在祁昊的身边,怎会不知适才祁昊与叶灵相遇的事情,自然也知道叶灵太子妃的身份。
自从几个月前,祁昊在沙漠中遇上梦幻泡影的奇景,看见一美如天仙的女子在水中嬉戏,欢笑。他便开始派人找寻此女子的下落。如今两人意外相逢,赤月的心里自然会有忌惮。
“陛下,那女子如今已为人妻……”
“哼,不外就是太子妃!朕若要说她是朕的皇后,那她就是朕的皇后!有谁敢阻拦,朕就杀了谁!”
未等赤月把话说完,祁昊便冷哼打断,语气中带着一丝狂妄和狠毒。
第一次见祁昊露出如此动怒的模样,赤月不敢再多说。究竟祁昊那强势得微有扭曲的性格,她再清楚不外了。
“去查!朕要知道关于她的一切资料!”
祁昊微微眯起眼,语气平淡,却坚定得不容人违抗。
赤月悄悄咬了咬牙,心藏暗恨。皇后!她追随了陛下这么多年,为他赴汤蹈火,却只是获得一点点的恩宠。而那女子,不外只是在幻影中泛起过一次,却要被封为皇后,她怎么会宁愿宁可!
叶灵回到宫殿,现在皇后和穆雪莲正聊家常,看到叶灵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由喝道:“太子妃!你适才去哪儿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跑去偷懒!”
被皇后训斥,叶灵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覆。
她可不是有意要偷懒,只是实在没什么可插得上手的地方。
见叶灵低着头不发一语,皇后看着更觉心烦,于是付托道:“本宫听闻太子妃能歌善舞,正好舞姬们都在怡和殿练习,你去监视一下她们,今晚的宴会,可千万别出什么差池!”
“是!母后请放心!儿臣定为母后分忧!”
叶灵说完便规行矩步的退下,正好她也不想留在皇后的身边,免得总是提心吊胆的。
叶灵兴致勃勃的来到怡和殿,那些妆扮得浓妆艳抹的舞姬们可让她看花了眼。
为了不打扰她们练习,叶灵就没有让太监宣传接驾,自己一小我私家静悄悄的走了进去。
除了楚魏国皇宫里的舞姬,另有北岛国送来的那位美人也在。
不外这美人似是很神秘,就算练舞,也是用帘布离隔,让人无法窥视。
叶灵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些舞姬练得舞都是平时跳得那些,一点新意都没有,很快便觉得无趣。
再看那白色帘布所离隔的区域,叶灵感应好奇,于是便脚步轻缓的走了已往,想要窥探一下里面的情况。
哪知刚靠近,突然一把寒剑从布内刺出来,并带着森寒的女子声音。
“不是警告过你们不许靠近么?还真不怕死!”
叶灵被这突发的情况愣在原地,而那些在一旁练习的舞姬,这才停下来,发现叶灵的存在。
“斗胆!休得对太子妃娘娘无礼!”
一位身穿蓝衣的舞姬认出了叶灵的身份,立马走上前来喝止。
“原来是太子妃娘娘,多有冒犯!”
长剑立马被收回,而自始至终,叶灵除了那把剑,连里面的人影都没有看到。
这里面的人还真是嚣张,刚来楚魏国就敢这般放肆,看来来历也不简朴!
叶灵在心里暗忖,对里面的人越发有了兴趣,心想今晚一定要看个仔细!
“参见太子妃娘娘!娘娘没受到惊吓吧?”
这时,那名穿蓝衣服的女子敬重的对叶灵行了一个礼,语气很是谦卑。
“你认识我?”
叶灵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好奇的问。她很少在皇宫里走动,所以认识她的人并不多。
加上她一身素衣,没人把她当宫女,就已经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