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深夜摸营
半日后。
“相国,湖底果真有一道暗门。”
赵月如走进李府的会客厅,对上官婉儿敬重的禀报。
“可知道密道的那头通向哪里?”上官婉儿放下手中茶盏,看向赵月如问道。
“城外的天目山里。”赵月如直接颔首回覆。
“派人告诉裴南苇,曹盼盼,让她们带上人马,城外天目山会和。”上官婉儿直接站起身来,毅然道,“我们准备一下,立即出发。”
“相国,您千万不能去。”
听见上官婉儿的话,秦观立马站起身来说道。
“相国,两军交战,刀剑无眼,请三思啊。”赵月如也赶忙说道,她可不敢让上官婉儿再亲身赴险,若是出了一点问题,她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婉儿,你就不要去了。”
苏麒麟也连忙起身,看向上官婉儿说道。
缄默沉静了一会,上官婉儿的脸上突然绽放一抹笑容,看向赵月如道:“赵统领,那我就在刺史府等你们的好消息。”
“要不,我也不去了?”苏麒麟看着就离开的三人,讪笑道。
“苏女人既然是相国的护卫,自然理应陪着相国大人一起。”赵月如笑着回覆。
“杭州府的事,总算是快要结束了。”
看着三人离去,上官婉儿吁了一口气,神色终于轻松下来。
“婉儿你辛苦了。”
苏麒麟来到上官婉儿身后,突然伸手握住她的香肩,徐徐地揉捏了起来。
“江南道八大府,这才结束其中一个,白莲教的势力依旧庞大。”
一边享受着苏麒麟的推拿,上官婉儿一边轻声说道。
“先不要想那么多。”苏麒麟突然俯身在上官婉儿的耳畔,轻声说道,“为夫再帮婉儿推拿一下身子吧。”
“你这人真是,这明白昼的。”耳边传来的极重男性嗓音,让上官婉儿的娇躯微微哆嗦。
“婉儿你看,嘴上说不要,身体似乎很老实呢。”苏麒麟顺手挑开上官婉儿的腰带,笑容逐渐变得猥琐起来。
“哎呀,你不要说了。”
上官婉儿羞臊满面,精致的容颜上两片飞霞,越发美的不行方物。
“我们开始吧,否则她们回来了。”
苏麒麟直接将上官婉儿横抱起来,大步的走向床榻之上。
很快的,在苏麒麟粗重的呼吸中,一件件衣衫被从床上扔了出来。
天目山。
“赵统领,我们的人查清楚了,她们果真就潜伏在这天目山里。”
曹盼盼一身玄色甲胄,腰胯长刀,对着同样一身甲胄的赵月如说道。
“曹司马,你们来了几多人?”
仔细的勘探了下天目山周围情况,赵月如看向身前的曹盼盼凝重问道。
“八百府兵,都是一些老兵。”曹盼盼神色有些骄傲,这八百人都是经历过战争厮杀的,战斗起来悍不畏死。
“可曾探明白莲教人手?”
萧诗兰还没来得及换下白裙,但纤细的腰肢上却同样挎着一柄长剑。
“据探子回报,或许三百人左右。但是天目山险峻,她们居高临下,据险而守,很有优势。”想了想后,曹盼盼决定照旧如实回覆。
“赵统领,怎么做?”
一直没有发话的秦寓目向赵月如,轻声问道。
“摸营。”
赵月如言简意赅,直接说道,“如今对方还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她们逃到了这里,一定不会太过警惕。今晚,就得麻烦秦女人与萧女人各领导二十名妙手先上去打个头阵。”
“好。”
秦观与萧诗兰没有一丝空话,直接允许。
天目山上。
此时的李刚早就换下了自己原本雍容华贵的长裙,换上了一身青色的劲装,头发也好好束起,竟然就如同换了小我私家一般变得英姿飒爽起来。
“堂主,我已经设法通知圣女了。”
在李刚身旁,同样是换上了一身劲装的那位端茶婢子。
“圣女怎么说?”李刚眉头蹙起,此时的她心中反而没有了当初那么的紧张与痛恨。
既然已经上了贼船,那就断然没有中途下船的可能了。
“圣女已经带着教内妙手赶了过来,我们只需要在这里躲上几日,就可以与圣女会师,重新回到杭州府了。”一身劲装的婢子神色中带着一抹狠辣,重回杭州府之日,定要让那些人支付价钱。
“重回杭州府。”
李刚有些失神,自己竟然险些将祖宗的基业都丢了。不外还好,总算另有时机重新夺回来。
“堂主,我再去巡视一下防务。”劲装婢子神色微动,似想到了什么,连忙对李刚说道。
“好,你去吧。”
李刚挥了挥手,但紧接着连忙喊道:“崔霜。”
“堂主?”
正要离去的劲装婢子微微一愣,顿住身形后一脸疑惑的看向李刚。
“小姐如何了?”
李刚轻声问道。
“小姐刚刚苏醒,目前状态还算稳定。”
崔霜稍加思忖,便回覆道。
“你下去吧。”
李刚摇了摇头,有些苦涩的说道。
她虽然加入了白莲教,却是一直将李乔儿蒙在鼓里。今日的事情发生后,原以为李乔儿既然也有意与白莲教告竣相助,应该就会比力容易接受自己与白莲教的关系。
可是怎奈,当自己向李乔儿尽情宣露后,李乔儿却是基础不能接受。在李乔儿的心目中,自己的娘亲宅心仁厚,是基础不会跟白莲教扯上关系的,又怎么会加入白莲教了?
无奈之下,只能将李乔儿击晕,才带着她从密道里逃了出来。
入夜。
秦观与萧诗兰都换上了一身玄色劲装,身后各随着二十名身手矫健利落的劲装女子,小心翼翼的向天目山顶摸索而去。
天目山下,八百名全身甲胄的精锐老兵与两百持戈戴甲的禁卫军枕戈待旦,悄无声息的期待。
只需要一声令下,这一千人就可以立即强势冲山。
很快,萧诗兰与秦观便泛起在了天目山的半山腰上。
“前面有哨卡。”
萧诗兰一身劲装,英姿煞爽,伸手利落无比,兔起鹘落之间就泛起在了一名哨位身后。
手起刀落,血光乍现,一名哨位的咽喉瞬间被割破。
另一名哨位一愣,连忙就要发出讯号。
却是身体猛地一颤,一把明晃晃的长刀从前胸透出。
艰难的扭过头去,只见秦观的嘴角正勾起冷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