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鼍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臭老头怎么可能是你的亲生父亲呢?你的父亲是为娘梦中情人的替身,娘的梦中情人玉树临风,风骚倜傥,那个俊啊,俊得没法形容,娘真的是爱死他了!”
訾狸陶醉于对他昔日白马王子的相思之中。
“娘,你恶不恶?呃!”
曾貂装出要呕吐的样子。
“嘿嘿,你还别不信,到时候你见到你父亲就明白了,不外他不及你娘梦中情人的万分之一。”
“万幸万幸,我的父亲终于不是那个臭老头子。娘,你一会梦中情人,一会替身,我的父亲到底是谁?”
“等时机成熟我会让你见他——你的生身父亲,然后告诉你一切真相。”
“等时机成熟?什么时候才算时机成熟?还真相?娘,你有许多事情瞒着我?”
“貂,不是为娘有意瞒你,而是你的生身父亲身处险境,我们必须办成那件大事后才气见他。”
“娘,那件大事难办啊。”
“你父亲会协助我们把那件大事办妥,然后我要你外祖父敲锣打鼓将他迎进訾家府邸。哼哼,谁让你外祖父当初看不起他。”
“娘,那件大事我们不是帮鼍办的吗?”
“帮鼍服务?把他碎尸万段我才解恨呢,还帮他服务?”
“啊?幸亏我没在鼍面前把你要盗宝藏的事说出来。”
“你在鼍面前提起过盗宝的事?”
“原来想提,你第一次和我说凤城申氏古宅藏有宝藏的时候,我想去告诉那个臭老头子,让他帮我们一起把宝藏夺过来,究竟他也算是我们的亲人。可等我到了议事大厅,他正和那个曾獴在嘀咕什么,对我爱理不理,我就什么也没说返了回来。”
“你呀,说你成熟老练,可到底照旧年轻,幸亏那鼍对你爱理不理,否则你彻底坏了娘的大事。”
“娘,曾甲这个小鸡贼前不久也想潜入邑国凤城盗宝,被我半路拦住,吓个半死!”
“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工具还想到邑国凤城盗宝?貂,小心他在鼍面前告你的状。虽然,纵然他起诉,咱也不怕!”
“娘,我其时候蒙了面,他这种小鸡贼那敢多看我一眼?磕头求饶都来不及呢。”
“那就好,我们必须利用好这次时机,将宝藏抢得手!”
“女儿在吗?老夫可以进来吗?”
正当訾狸母女商量如何才气偷取宝藏的时候,訾蜑在门外喊叫。
“进来吧,门没拴。”
訾狸不冷不热地回应。
“外祖父,你快进来吧。”
“貂,你也在呀?”
“外祖父,请用茶。娘,你们聊,我去陪外祖母。”
曾貂给訾蜑端上茶水退却出訾狸的房间。
“真懂事!”
“那要看是谁的女儿。”
“你是我的女儿,貂所以不会差。”
“哼,你不是说我不听话吗?”
“狸,都这个岁数了还耍小孩子脾气。”
“你不是说我在你眼里永远是小孩子吗?那耍一下小孩子脾气又怎么了?”
“然也然也,你所说总有理。”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訾狸知道訾蜑不会无缘无故过来找她。
“我是为你的大事而来。”
訾蜑轻声说道。
“考虑好了?”
訾狸把头凑近訾蜑,心想我这大事不由你不动心。
“这么好的事还用考虑吗?要害是我觉得这事不太可能办到。”
“你想吃天鹅肉又没这个胆?”
“有胆也得有好的措施呀,你总不能冲进去抢?况且也冲不进去!”
“我有措施,照旧双保险。”
“什么措施?怎么样个双保险?说来听听。”
“说,虽然可以,但你得允许我一个条件。”
“只要你真的能把那件大事办成,别说一个条件,就是十个,一百个,一千个,我全允许。”
“说话算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又不是君子,立下字据为证。”
訾狸不相信訾蜑,担忧他到时候忏悔。
“立!”
訾蜑站起身来拿过笔墨,要立字据。
“娘,时辰差不多了,应该去天凤医馆啦!”
“来啦!”
訾狸一听曾貂唤她,急急走出房间,也不再与訾蜑立什么字据,先去天凤医馆看曾乙要紧。
“乙,你说曾貂的母亲是邑国凤城訾家的人?”
墨尽在医馆里陪伴曾乙。
“然,她母亲叫訾狸。兄长,她自己娘家有的是屋子住,怎么偏要住到申氏古宅呢?”
曾乙只体贴这一点。
“訾家在凤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贵族,怎么会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给鼍做小?”
“兄长,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只是鼍平时对訾狸母女很忌惮。”
“乙,这次她们母女一起回到邑国凤城想必不只是来看望你那么简朴,从曾貂要住进申氏古宅来看,她们很可能也是冲宝藏而来。”
“兄长,那宝藏到底怎么一回事?另有,我既然是姒家的人,那我可不行以不住到申氏古宅?你也搬出来,我们和母亲一起住。”
曾乙无意之中唤曾邑为母亲。
“乙,申氏古宅的那批宝藏中有几件宝物是救祖父和父亲所必须,为我们姒家先祖留下。所以,你和我目前只有暂时先住在那里,等拿到宝物,我们才气搬出来。”
墨尽为曾乙认可曾邑而感应兴奋。
“兄长,曾貂住那里的话,我真的不想再住下去。”
“乙,为了救祖父和父亲,你只能暂时委屈一下。申百万一家不敢再对你怎么样,你完全可以放心。至于曾貂那里,你照旧继续以曾乙的身份和她相处,看她耍什么花招,我们以静制动。”
“兄长,那你还住在申氏古宅吗?”
“乙,我虽然住在那里,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掩护你。”
墨尽真爱曾乙,以前是恋爱,现在是亲情,爱的份量一点也没有淘汰,兄妹相认之后,这一份爱反而变得更为厚重更为真挚更为纯洁。
“兄长,你真好!”
曾乙扑到墨尽的怀里。
“乙,我以前欠好吗?”
墨尽轻轻抚摸曾乙的秀发。
“兄长,兰不会有事吧?”
“乙,兰她不会有事。她太单纯太天真,经历一些磨难或许对她有利益。”
“兄长,我觉得你和以前纷歧样了。”
“有什么纷歧样吗?”
“你变得更成熟更勇敢更俊朗,我也更爱你!”
“乙,我们可是亲兄妹。”
“亲兄妹难道不能爱吗?亲人间的爱更无私更永恒!”
“乙,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
墨尽如负重释,他一直担忧曾乙走不出恋爱的怪圈。
“还欣慰呢,你在我这里充老?兄长,我觉得兰挺适合你。”
曾乙淘气地冲墨尽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