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宇宙,星系无数,即便一眼万年,未必看穿其一。
银河星空之中,一个男人被秩序锁链缠绕,一身铠甲碎裂不堪。
身后更是几万双眼睛盯着他,有的幸灾乐祸,也有的悲愤不已。
男人跪在裂神台前,不甘的抬眼望着身前巨大的银河流光盘,差一点自己就可以触摸到它,在他上面留下一界之名。
那个可以拨转时空、革新历史、再造机缘的庞然大物,现在就近在眼前,荒旧古老的气息不停流淌如水。
为了打破银河三千界却无人间界之名的既定事实,他炼化大道,手握星辰之力,万魂剑一击破万甲,太极图镇诸天万法,只为在银河流光盘上刻上人间界的名字。
怎奈大道无情,宇宙无情,守护者无情,他即便身为人间界顶级大帝仍是难逃裂神台上被无情规则碾碎的结果。
十二个虚影守护在银河流光盘左右。
“放弃吧,人间界不值得你泯灭百世修道,争那一抹印记。”
一个虚影说道。
“呵呵,你说放弃就放弃?我来自人间,历经百劫刚刚证道,护寰宇运转,挡其他星空来犯,身具顶天之功,为的就是给人间界一个时机,你们却要抹杀我?”
“人间界我十二人早有定论,自你而起也自你而落,末世终法,不得成道。”
“我呸,你等十二人妄称银河守护者,几多小世界毁了再造,成道机缘一给再给,凭什么人间界不行?”
“机缘如此,早有注定,银河流光盘上也无人间界刻印的位置。”
“你有错。”
虚影中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
“我有错?我为人间界护道天帝,自当为人间界,开天门,铸成神达圣之道,刘光盘上没有位置刻印,我就抹掉一界。”
“放肆。”
“呵呵,放肆?你等高屋建瓴,行那银河轮回看管职责,可曾想过人间界为镇守银河支付过几多力,没错,人间界现在纷庞杂世,难有成道者,但这也不是尔等抹除银河流光盘刻印的理由。”
“人间界不值得,自当有新生之力替而代之。”
“我呸,十二使者,银河流光盘上三千界,哪一界不是尔等缔造。
不错,人间界乃域外流放之界,但是来到银河系也有亿年的时间。
是不是,不是出自你十二人的手笔,便不行那造化运转之事。”
十二人缄默沉静不语。
“今日我以我死换那子银河流光盘上多一个地方刻印人间界。”
“既已镌刻完毕,不会再有新生,随你怎样。”
“哈哈哈哈哈”
男子仰头大笑。
“银河不是你十二人的,我要大道解体,身化苍穹,我要那万法不终,轮回再启。”
说完,男子用头猛撞神台,继而身化万法,巨大的灵力猛地席卷三千六百界。
这一天银河三千六百界都感受到了一种叫做伤心的心情。
也许是感应到男子一身道法的攻击,也许是那一抹伤心感动了冥冥中的存在。
银河流光盘上居然真的升腾起一束强大的光线,继而猛地在轮回盘上扫出一条线,虽然相比其他界面在轮回盘上所占位置可以忽略不计,但是真真的是有了一丝丝空隙。
而这丝空隙就是从万神之界中疏散出来,只是那条线浅淡至极,似乎随时会消失一般。
“嘶”
十二位银河守护者没想到居然会有这等变化。
缄默沉静片刻,一个守护者说道:“既然他肯以死化道,银河流光盘也给了他一丝时机,我等不如留他灵身道法,若能挣得这一线机缘,也算不枉他守护银河之力。”
其他人琢磨了一下。
“亦可”
然后十二个虚影同时把手放在流光盘上,就看流光盘缓慢的开始旋转,盘中镜子更是显现了这个男人一生证道的经历。
接着一道祥和的光线涌出,男人的灵身被重新汇聚,对着人间界一照,他的灵身就被送入那里。
人间界。
五神宗。
最顶级的宗门。
宗主何念此时正在推演星空。
“唉,万年了,几多能人异士都被挡在了证门路上,人间界就这么不值得么?”
抬眼望向众多的宇宙星空。
“大帝,我等如此不堪么?”
何念对着天上喊道。
突然一个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吾为人界大帝,三十年后灵身降临,需一能证道之人以命替换,吾当再为人间开启万法证道时代。
一柄神剑和一本三问天书降临在何念手中。
“此剑乃我佩剑,天书三卷为我一生证道之悟,凡人可读第一卷,传我道法于万众诸类,后面待我真身来取。”
“好,好,好。”
何念哭了,一个已经七十多岁的老头子第一次因为一句话哭的像个孩子。
那一日后,五神宗隐秘的传出了一卷天书道法,人,妖,魔,佛等有机缘者都借由这一卷天书感悟了适合自己的路。
......
“啊,头痛。”
超级豪华的别墅内,一个单手捂脑的男人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活该,所有人都被我骂走了么?”
偌大的别墅除了他一小我私家,竟然连只猫啊狗的都没有。
这个男人叫秦岚。
当地最富有商人的独子。
他。
有钱,十分有钱,金玉满堂般的有钱。
任性,十分任性,骄奢跋扈般的任性。
可能是从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他的人生不会平凡。
秦岚的父亲秦文是一个地大物博的国家最顶级富豪,母亲是今世最知名的影戏明星,影迷们都说她是千年来最美丽的女子。
秦岚母亲自从有身身体就欠好,为了妻子的身体,秦岚的父亲甚至请动了五神宗的宗主,亲自为她铸丹施药。
五神宗,可是号称唯一能直通仙门的顶级道门。
五神宗今世宗主,蓝秋原,更是今世最杰出的修行者,天法没落的时代里,号称唯一一个有时机证道的人。
一处极大的房间内,一个绝美的孕妇因为难产在不停的叫喊着。
十几个佣人也是焦急的守在她身边,一个助产士不停的告诉孕妇这会要怎么做。
房间外一个冷酷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处虎皮铺就的椅子上。
另一个做羽士模样妆扮的中年人就盘腿在另一张熊皮椅子上,不外仔细看可以发现,他是漂浮在椅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