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五月的清晨,一位采药的少女正走在道上。
太阳啊也不外刚刚露出半边脸,阳光照耀在少女的脸上,工具的树枝都似乎被渡上了一层金边。哗啦哗啦,旁边的湖水被吹起阵阵涟漪,跃动的浪花溅在了少女的身上、昨夜的雨似乎冲刷走了不快和烦闷,微风又正在挂起微响,每一处都在吐露着新生的美好。
少女此时心情也大好,她身着深色的短衫,背上背了一个竹制的编筐,腰间别着一把镰刀和一个水壶,蹦蹦跳跳的走在被雨水冲刷过的路上。
今天轮到她来采药,不外却也不是她一小我私家。
她一直走,走到了村子的最西边,那里有一座屋子,深色的青砖和竹制的浅易篱笆显的略有些冲突,但用红瓦筑成的茅草屋和加厚了的木板门却似乎使他们融合为一体,显的又格外和谐。
“春姨,春叔,早上好啊!”她推门而入。
“哟,这不是慕明吗?要采药了?是不是要找阿启啊?”一个蹲在水池边洗菜的女人说道,她就是春姨。她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看着出她很喜欢这个少女,她说话时总会眯起眼睛,显得很慈祥。
“对啊,今天是我和阿启,我来叫他起床的。”少女说罢笑了笑,那微笑不亚于女人。
“这孩子惰性就是大,你多教育教育他,让他多干些力气活,让他多吃点苦头,别手软啊!。”一个站在篱笆前的男人说到。
他是阿启的父亲,他身材魁梧,肌肉壮阔。不外他的浓眉毛连在了一起,高挺的鼻梁上一双和善的眼睛又似乎和他的身材不相匹配。他的眼神却犀利的很,目光注视在你的身上,你的内心能够被他看透,但却带着一份朴实,你内心里最深暗的那一小块地方,他就可以给那里带去一点灼烁,带去欢声笑语,然而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却只是那额头上的褶皱和手上粗拙的斑迹。
这或许是这对伉俪的特别之处吧!
“放心,春叔。”少女说罢,走入屋内。
少女走进了屋内,经过玄关,迎面而来的就是客厅,映入眼帘的就是厅上那一块大匾,上面写着“道法自然”四个宋体大字,笔墨遒劲,笔墨细腻,匾下陈列了一排人仙果,红木的桌子因为时间的缘由而已然有些发黑,上的桐油也有些脱落,但却又一尘不染,两排椅子并排摆放着,厅内左转即是厨房,瓶瓶罐罐、酱醋油茶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右侧是卧室,一个少年正躺在一张单人的木板床上,旁边另有近四米长的土炕,土炕上早已被整理的干洁净净,反观木板床呢?床上一片狼藉,被子一半掉落在地上,另一半则恰好压在了少年的身下,枕头更可谓是不翼而飞,而少年此时却正睡着正熟。
少女看不下去,拿出砍刀瞄准少年的腰部,嘴里高声的喊着“公冶启,快点起床了。”睡梦中的少年被吓得一激灵,刚要转身却发现自己腰部麻木,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少女,然后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说了句“赫来,你搞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