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人都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十几小我私家纷纷从飞剑上跳下来。
是的,没有驾剑,而是直接从剑上跳下来。
这些人都是火舞滑剑社里有修为的主,他们的任务就是将飞剑送到高空,定在那里。
然后,他们下饺子似的跳下来,另有衣服的护持,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现场观众又是一片惊呼。
“事情人员”刚落地,就听到操场里有鼓声响起。
傲气面对万重浪
热血向那红日光……
随着歌声响起,张成三人也已经完全换好了装备。
张成在最前面,手里拿着根杆子,杆子头上顶着个红色绣球。
他挥舞着绣球,慢慢滑向操场中央。
而紧随着他的,竟然是一头“狮子”。
这头狮子也随着上升,里面自然是云飞燕和鲁长征。
这就是他们这几天排练的节目,之前一直都处于保密阶段。
随着他们徐徐上升,现在终于炸锅了,单单是一个开场,已经引发了全场最强音浪。
不仅是高一的新生,就连高二高三的许多学生都觉得这太特么惊艳了。
他们之前还停留在耍点小手段,上下翻飞的阶段,看人家高一新生,一来就整上新活了,这真就给他们开阔了思路,开阔了眼界。
普通社会里的舞狮各人都见过,可怎么就没想起来,和滑剑联系起来呢。
“好!”
“好!”
“厉害!”
“牛批!”
“学弟学妹们你们也太会想了吧!”
“突然感受自己老了,已经跟不上这个时代了。”
“肯定赢了!”
“单这创意就值一百分。”
不仅是观众,现场的一百个评委都站起来,团体拍手,他们也只是高三的学生而已。
陪同着热血的歌声,狮子摇头摆尾,追逐着绣球,不停升高。
最终到达了飞剑停留的地方。
这时候各人才发现,适才上去的十几柄飞剑,有高有低,犬牙交织,张成突然停下,一个跃身,跳上了另一柄飞剑,然后狮头紧接着跳到了适才张成舍弃的飞剑上,狮尾则跳到了狮头原本在的飞剑上,继续追逐张成。
舞狮这项古老的武艺,纵然在桩上也是鉴赏性极强的,更况且现在是在飞剑上呢。
更让他们惊叹的是,他们中的两人,是准修真者,和他们一样,还没有真正成为修真者!
这真是,艺高人胆大!
他们以飞剑为木桩,一个闪躲戏逗,两个追逐戏闹,或由上到下,或由下到上,踩着热血的音乐节奏,给各人带来的极大的享受。
这时,张成跳上一柄飞剑,直接驾驭飞剑往下了一些,再看那狮子,竟然前肢离开飞剑,向下探头,张成又纵身一跃,跳到了另一柄飞剑上,而狮头则稳稳地落在了适才张成离开的那柄飞剑,然后狮尾往下,狮头往上,又驾驭飞剑去追逐张成。
快追到张成的时候,突然狮子纵身一跃,扑向张成。
他们已经配合好的,张成再次一跳。
然而那狮子一跳,云飞燕泛起了失误,竟然没有跳到飞剑上,连带着鲁长征也往下掉去。
张成眼疾脚快,这绝对不能失事,纵然有衣服护体,掉下去预计也得摔不轻。
而且,这一旦掉下去,整个角逐就输了!
他脚踩了一下自己脚下的飞剑按钮,调整偏向,射向鲁长征脚下,同时,他跳上另一柄飞剑,同样的操作,射向云飞燕的脚下。
就在观众惊呼的时候,发现,两人竟然又稳稳地落在了飞剑上。
寂静。
狮子里,鲁长征和云飞燕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庆幸,他们停顿了两秒,马上驾着飞剑往上升去。
寂静之后是比之前越发猛烈的掌声和叫喊声,张成隐隐听到,居然有人叫破音了。
接下来的演出,让各人的兴致更足了,他们每每做出一些惊险的运作,好比前脚落剑,后脚却没跟人,然后一柄飞剑飞去补到鲁长征脚上,再继续,又或者两人都是单脚站定。又或者两脚划分在差异的飞剑上,给各人来个大劈叉。
每一个惊险的行动,现场都市报以雷鸣般的掌声。
而骆青山和他御风的社员们,都已经看呆了,纵然是宠辱不惊的卫言平,也在默默地拍手。
骆青山赶忙拍了他一下,给了他个责怪的眼神——你哪头的啊……
卫言平却不在乎,继续关注着操场上空的演出。
在一波又一波的热浪中,张成把绣球高高的举起,然后狮子腾空而起,只用后脚站立在飞剑上。
这个行动连续了三秒,云飞燕保持着这个行动,摘下了狮头,向现场的同学们挥手致意。
这时候,音乐也正好停止。
演出结束。
三人驾驭着飞剑,徐徐下落。
许多观众却疯也似的冲了过来。
事情人员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把人拦住。他们都是修真者,要拦住这些人轻轻松松。
三人落到地上,张成还好,鲁长征和云飞燕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满头是汉,别说头发,衣服都湿透了。
三人对视,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不管角逐能不能赢,他们都很是开心。
尤其是鲁长征,他从小就练舞狮,这是他的骄傲。
现场的观众被拦了下来。御风的三小我私家也来到了评审团前面。
除了卫言平之外,另外两人眼里掩饰不住的失落。
卫言平甚至还和张成三人主动打招呼,一个个已往握手,说:“你们太厉害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精彩的滑剑演出。”
评审团也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兴奋,把赞许的目光投向张成三人。
一百人,全部投给了火舞滑剑社。
杨真真和一众社员过来,直接把三人给举了起来。
不仅是因为胜利,更是因为,他们精彩的演出。
热闹了一会儿,各人徐徐平复下来。这时,骆青山和他的御风滑剑社在一旁失落着,却没法走。
等火舞这边平静下来,骆青山走到了杨真真旁边。
“我们输了。”骆青山无比失望地说道。
“空话!”杨真真一点没给他好脸色:“接下来,我们来谈谈条件吧。”
“什么条件,赛前不是说好了吗,大不了我们今年就真的不招新了。”
“想得美!”杨真真凑到他耳边,悄声道:“你们用高二生冒充高一新生的事情,也该谈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