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眼神刚一接触到钢刀的时候，脸色就大变，口中呢喃道：“怎么可能？”
凰启的声音有几分降低，脸上带着一闪而过的狠厉，寒声道：“有什么是不行能的，太子殿下钟情于凰舞，这已经是全京城人尽皆知的秘密。这个香囊里面的工具，奶奶可以请任何一个医生来验证，那人的心思，不行谓不歹毒。”
老夫人虽然不懂歧黄之术，可郭嬷嬷略懂一二。
凰启将工具拿上来的时候，郭嬷嬷就在老夫人耳边小声的说了那香囊里面装着的工具正是那些肮脏的工具。很明显，若非是郑嬷嬷和小翠取代凰歌死去了，让那些人误以为得手，那接下凰歌要面临的困境，将是凰家人无法蒙受的厄运。
只是一瞬间，老夫人的脑海中就已经转过了千百种可能，最护脸色难看的道：“这些工具，除了我们凰家的人看见，另有谁看见了？”
很明显，老夫人是想要息事宁人。
凰启收敛了脸上的狰狞心情，垂眸道：“奶奶，就算我们肯委屈求全，人家纷歧定会放过我们。”
“他不敢！”老夫人斩钉截铁的说出了这三个字，眉宇间的威严让凰启都不得不侧目相看。
许久，凰启才徐徐道：“或许，他是不敢。可是，有人却敢煽风焚烧，闹得家宅不宁。”
老夫人缄默沉静良久，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凰启，沉声道：“凰启，奶奶知道你心疼凰歌。奶奶也心疼她，她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可是，凰舞也是你的妹妹，你一母同胞的妹妹。”
凰启不行置信的看着老夫人，声音格外降低，道：“奶奶，孙儿只是就事论事。凰舞……她是最见不得小妹回来的。太子殿下和她之间的事情，她是说太子殿下一厢情愿。可外头谣传，是她主动贴上去的。而且……而且……”
凰启的脸憋得通红，剩下的话硬是憋不出来。
老夫人眉目一寒，厉声道：“都到了这份儿上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你不嫌憋得难受，老身都嫌听得烦琐。”
凰启蓦地跪在了地上，痛声道：“已非完璧！”
这四个字，如同轰天大雷，炸得老夫人心头一阵气闷，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一声紧着一声。刚刚已经松缓了许多的太阳穴又已经突突的跳动了起来，疼得直抽冷气，只想要躺着好生歇息。
可她不敢，这凰家，若是没有她坐镇，不定会乱成什么样子。
突然，一双冰凉的小手爬上她的额头，轻轻的揉捏着，力度恰到利益，有效的缓解了头疼，正在老夫人惊奇的时候，凰歌略显虚弱的声音响起，道：“奶奶好些了吗？”
老夫人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惊奇道：“凰歌，你怎么出来了。医生都还没有来，你应该躺着好生歇着。那样重的伤，只怕是会留疤。”
凰歌温顺的揉着额头，声音也格外温柔，道：“奶奶能福寿安康，就是凰歌最大的福气。再说了，这件事情始终是因为凰歌而起的。若是让奶奶再因为这事费心，就是凰歌的不是了。”
仪安唯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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