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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心计:王爷来追我

第七十二章 摘雪旧事

神女心计:王爷来追我 半盏茶酒 2123 2014-11-24 01:33:07

  安周露出嘲弄的心情说道:“你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亦有好人坏人之分,而那个老道便不是一个好人。他自小修行仙术,但天资太低,修行数十年几无所得,一念之差便走上了邪道。他借口突破自己出外游历使劲十八般武艺从各处骗来数百位孩童,将他们豢养在一处僻静之地,每隔一段时间便抽取他们的心头血炼制邪药增强功力,待孩童成年,心头血无用之后便将那个孩童以三昧真火活活焚毁,以致一百多年来他的恶行从未被发现。而他的灵力虽然妖邪,竟也徐徐有所进益了。有了成效,他自然更不愿放手,而摘雪即是他瞄准的一个牺牲者。所幸那时候师叔正好游历至此,亲眼见到摘雪被那老道领走,心生疑惑下追随其走了数千里地,终于发现了他的真面目,遂一怒之下杀了那个老道,救出了那些几近痴傻的孩童。

  师叔她本欲放走所有孩童,却不意摘雪的亲人早已在一年前尽数亡故,再加上摘雪她与众差异,待在凡世自是不尽恰当,遂收了徒弟带了回来。”

  寒墨沉吟些许,问道:“也就是说,摘雪女人没有情丝,不行能爱上一小我私家并嫁给他……”

  安周极重的点了颔首,接着说道:“那么你可想而知,师叔她游历归来见到摘雪竟然一脸幸福的和安戚拜堂结婚有多惊讶。若是摘雪明白****,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即是她夺取了别人的情丝给自己用。修炼之人,怎可将自身之苦随意转嫁给他人!”

  “哦?那这么说,摘雪强行夺取了别人的情丝?”

  “其时我也这么以为。据文籍纪录,夺取情丝之痛与挖人眼珠砍人手足之痛几近相当,若是强取豪夺,这与罔顾生死伦常有何差异!师叔其时气到周身气泽杂乱,四周桌椅尽数崩塌。摘雪苦苦恳求她并未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师叔却并未相信,就地便将她关入极暗黑牢中面壁思过。”

  寒墨垂下眼眸,自恃若是做下此等事情,怕是华禹真人也无法放过他。遂心下了然,问道:“接着呢,后面怎么样了?”

  安周的目光开始深邃起来,似乎透过熊熊烈火想起了那段惨烈的时光,他低低说道:“师叔无法忍受此时的发生,遂尽心视察此时的来源,更是不问青红皂白便将摘雪的情丝拔了出来。安戚苦苦恳求,师叔不为所动,她将那缕情丝封入金玉盒中细细查找蛛丝马迹。厥后发现,摘雪房中梳妆台旁的那枚华盛中隐隐还留存着情丝依附的痕迹。后经视察,发现那枚华盛竟是西方大陆,也就是你们那块大陆怀虚真人座下一名门生所有之物。”

  安周停顿了会儿,喝了杯酒后继续说道:“师叔她连夜赶往西方大陆,生怕怀虚真人发现摘雪所做之事迁怒师门,未曾想到了才发现那个被抽出情丝的人并不是怀虚真人座下门生,而是无忧。”

  只听“啪”的一声,安周手中的酒杯应声而碎,酒杯的碎片深深嵌入手掌之中,血降低下来落到烧得滚烫的石头上,发出“兹兹”的声响。他浑然掉臂手心传入的同感,整小我私家都陷入了当年知道真相后的悲痛之中,久久无法回神。

  寒墨听闻此处,难免唏嘘不已。唏嘘之间,那股熟悉的感受却越发深刻起来,他皱紧了眉头,下意识的问道:“那枚华盛……是不是九色茶花形状?”

  安周一震,惊讶的转过头来,看着寒墨说道:“你如何知晓?不错,正是九色茶花式样,不仅如此,其颜色艳丽很是,盈盈间似有荧光流转,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寒墨举起右手,抚上隐隐跳动的太阳穴,一幅幅画面在眼前不停闪过,模糊间他听到一些声音:

  ——我没戴了自然是没了啊。

  ——她说她来自东海之外……终年苦寒,族中人们过得很是凄苦。

  ——摘雪仙子似乎从小就被拔出了情根,一生都无欲无求……

  ——那名女子前来找我要那枚华盛,不外是想假借安周的名义送给摘雪,好玉成安周的梦想。她说她会将自己的情根抽出来覆在那枚华盛上,等送完那枚华盛之后,她就准备离开师门,去一个终年被漫天大雪封住的地方潜心修炼,再也不问世事……

  细想下却又似乎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寒墨疼得闭上了眼睛,满身都有些哆嗦,而眼前却徐徐泛起一些场景,那似乎是一个店肆,四周都是法宝,而那个地方,他似乎无比熟悉,面前一个模模糊糊的白影拉着他的手,他隐隐感受到面前那小我私家似乎在跟他撒娇。

  莫名的,他觉得他应该认识那小我私家,可是细细看去,那小我私家影却又看不到了。

  在他旁边的安周终于发现了寒墨的异状,急遽爬过来,扶住寒墨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这一下彻底将寒墨从迷咒中拉了出来,他睁开还略显迷茫的眸子,徐徐看着四周,却发现自己仍旧呆在酷寒而黑暗的石屋,屋外是凌冽而狂暴的风雪,他哪里都未曾去。

  寒墨看着一脸担忧的安周,急遽露出一抹镇定的笑抚慰道:“没事,只是多年的陈年旧疾,休息片刻便好了,吓着安兄了,实乃在下的不是。”说完自动自发的坐好掩饰般喝了杯酒。

  安周看寒墨似乎恢复了不少,这才徐徐坐回原位,此时才发现手心疼痛不止,寒墨的衣服一被印上了一个血手印,他镇定的从空间中拿出金疮药敷上,又拿出绷带缠好,然后伸手掐诀将寒墨身上的污渍消去,说道:“歉仄,将你衣服弄脏了,幸好出门前和师傅修习过净衣咒,否则怕是得易服服了。”

  寒墨这才回过神来,说道:“哪里,倒是我没有发现安兄的手伤了,没有顾到你,实在是歉仄。”

  安周愣了愣,转而哈哈大笑道:“而已,而已,我心知黑兄不会是此等小气之人,若是你我二人再次相互致歉下去,怕是天明都说不完。我称个大,此事就此揭过,如何?”

  “正有此意!”寒墨颔首举起酒杯示意道。

  安周会意,重新拿了个酒杯出来斟满酒,二人复又欢欢喜喜喝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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