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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

第84章 我不会抛下你的。

咸鱼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 叶倾歌丶 2026 2022-02-14 10:23:08

  少年的喉咙突然动了动,嘴里轻声喃喃着什么。

  休休凑近少年,想听听他在说什么。他却不再说话。

  凤容以为自己要死了。

  他和皇后斗了那么多年,不想到头来,却被最信任的人叛逆。

  他日日夜夜被折磨,直到奄奄一息之际,那毒妇才让人把他丢在了青楼,意在折辱,任凭他自生自灭。

  他怎会让她得逞?

  凤容故意闭了气,让自己陷入假死状态,让老鸨以为他已经无力回天。于是自己就这样被抛弃在了乱葬岗。

  皇后不知给他下了什么毒。

  雪簌簌的下,落在他身上融化,是那样的冷,也让他恢复片刻的清醒。

  没有人会来救他。

  他疼的无法转动,只能静静期待着死亡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甚至以为他出了幻觉。

  他竟听见了脚步声。

  好一会儿,他才确定,是真的有人在慢慢靠近。

  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

  又有人死了吗?

  他在心中冷笑。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凭着过人的耳力蓦地捉住了那人的脚。

  抓到了。

  他想。

  一声娇呼响起。

  凤容皱眉。

  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个女子。

  “喂……你醒着吗?”那人蹲下,轻轻地戳了戳他。

  凤容不敢贸然回应。

  直到他感受到她碰了他的衣角,似乎是准备把自己拉开。

  凤容猛地改抓住她的手腕。

  他不能死。

  他要活下去。

  “别走……”凤容的睫毛轻颤,他努力抬头,轻轻蹭了蹭少女的脸颊。

  他知道自己的脸有多大的诱惑力。

  是女子,也好。

  模糊中,凤容闻到了一阵馨香。一只温热的手,轻抚上了他的额角。

  “我不走。”她说。

  凤容轻颤了颤,抓着休休的力道轻了些许。

  然而下一秒,她却又松开了他。

  骗他?

  凤容复而捏住休休,捏的死紧,像是用尽了最后的气力,连手指骨节都微微泛白。

  休休愣了愣。

  这么没有宁静感吗?

  休休无奈地叹息一声,同凤容商量道,“我背不动你,得去找个工具。你先松手,我很快回来,好欠好?”

  抓着她手腕的手没有半点消息。

  “我不会抛下你的。”休休抿唇保证,“否则……否则不得好死!”

  凤容贴着她的掌心,又蹭了蹭,纤长的睫毛轻颤,声音干涩沙哑,“我信你一次。”

  啊这……

  休休老脸一红。

  这么犯规的么?

  凤容的伤势过重,她不敢再延误,朝板车的偏向一路小跑已往。

  幸好,那是辆破板车,他们直接将它抛弃在了四周。

  “你也……太沉了吧!”休休吃力的背起凤容,在地上拖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他比她横跨一个头,看着虽瘦,可到底也是个宽肩窄腰的男人。

  推到半路,休休的小身板已经吃不用了。

  她很想停下来休息,但她知道,凤容等不了。

  休休放下板车,想看看凤容的情况,却不想怎么也喊不醒他了。

  休休张皇抬头,望了一眼四周,发现前方正好有一池塘。她赶忙推起板车向那处走去。

  她鞠了捧水就泼在凤容的脸上。

  正值冬季,水冰寒砭骨,休休碰到的瞬间,冻的她一个哆嗦。

  “喂,你醒醒啊!”休休拼命拍着凤容的脸颊,见他没消息,又重复泼了他好频频。

  凤容的眼睑终于动了动。

  见状,休休继续打起精神,“是你让我救你的,我花了那么大的力气,也还没收取酬金,你可不能死啊!”

  “你想想你的家人,你的爹爹,娘亲?说不定他们都在等着你回家呢!”

  见少年又没了反映,沈休休气极,眼眶通红,一下就打在了他的胸膛上,“喂,你死了我怎么办啊!”

  好不容易才捡到一个美男子,好家伙,结果人财两空???

  “你这是什么逻辑?”凤容忽的睁眼,强撑着涣散的精力,艰辛看着休休,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的小媳妇,要守寡了呢……”

  “你,你没死啊……”休休水润润的眸子眨了眨,忍不住打了个哭嗝。

  “你希望我死吗?”凤容的气息越来越弱,休休要俯身才气听清。

  “我要是想你死,刚刚就不会救你。”休休拿过刚刚拾到的绳索,将板车两处边缘绑好,再从腋下穿过。

  离开前,她又不放心的转头看了一眼板车上的少年,“你可千万不要睡啊,听见没?”

  “我可等着你报恩呢。”休休说。

  少年身上衣裳的布料乃是上好的绸缎,应当是哪家被寻了仇的贵令郎。

  她可不能等着被万箭穿心,分尸挫骨,最后被吊在城门上,做成了一盏人皮灯笼。

  她得替自己找好后路。

  就算要死,也不能是这么疼的死法!

  “好。”凤容轻应,他的意识再次慢慢模糊,“切记,不要同任何人说……你见过我。”

  “嗯!”休休颔首。

  冬日的风,吹得休休有些头昏脑胀,她的脸颊被冻地通红,手心也早已被绳索磨破。

  一路上,留下的皆是休休脚印,另有长长的一段车轱辘的痕迹。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没有停留,照旧一口气坚持到了医馆。

  然而许多医生看到凤容这副奄奄一息的模样,都不想自找麻烦,直接将她赶了出去。

  休休一家一家地去问,终于,有人让她把凤容背到屋里去。

  休休大喜,拖着凤容去了平静的内堂。

  医生正捋着白须,闭眼仔细察看凤容的脉象。

  良久,他才转过身来。

  “医生,他怎么样?”沈休休站在一旁,轻声问。

  老医生面色庞大的转头看了一眼躺在榻上昏厥不醒的凤容,许久,才轻叹一声,“这位令郎伤的极重,经脉俱断,双目受损,不知是谁这般残忍,他像是被人深深折磨了很久。靠他顽强的意志力,这才回了一口气。”

  “可有法子救他?”休休问。

  “我的药方,也只能暂时吊着他的命,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这位令郎的造化了。另有,就算他活了下来……”医生顿了顿,继续道,“可他断掉的经脉和中了毒的眼睛,老夫也是无力回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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