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被引爆,浓浓的烟雾升起,不少来宾都被卷入爆炸中,被炸的尸骨无存。
曹文迷茫地睁开眼睛,他的半边身子都被炸毁,他的心中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自己会像一条狗一样毫无意义的死去?
当烟雾散去,基里安已经控制全场。
“卫离!”
夏天霸被专家制住,两眼血红。
他身为夏家大令郎,未来必将继续家族之位。
来加入宴会的来宾,都是他未来的势力,此时炸弹引爆,直接被炸死泰半。
而夏家卫,更是尽数死亡,没有被炸伤的,都被基里安实时带人击杀。
他未来的秘闻,直接被卫离这一炸炸毁泰半,让他如何能不生气?
“我要你死!”
夏天霸一拍地板,狂暴的火焰冲天而起。
专家一时不慎,被这火焰逼退,夏天霸抓住时机,一道利爪径直抓向卫离的喉咙。
“放肆!”
基里安怒斥一声,一剑斩出。
噗嗤!
夏天霸一声惨叫,他的两条腿被基里安齐根削断。
“你想杀我?”
卫离上前,一脚踩住夏天霸的脑袋,又是两剑,将他削成人棍,对远处愣神的苏狐勾勾手。
苏狐看到夏天霸的惨状,喉咙抽动了一下,赶忙上前,露出谄媚地笑容。
“卫少爷,您有什么需要小的的吗?小的比为您鞠躬尽瘁,死尔后已。”
虽说是谄媚的笑容,但因为苏狐长得像狐狸,所以这笑容总让人觉得有些狡诈。
“你倒是识时务。”
“不识时务的都死了,要么就酿成废人。”
“倒一ㄇ。”卫离点颔首。
“你应该知道,我是张玲绮的老板吧?”
“自然,自然。”
“好,我问你,是谁告诉你,我们公司内部那批草药的事情?”
卫离要抓内奸了。
苏狐眼珠子一转,指了指张玲绮身后的李秋香。
“自然是李秋香小姐。”
李秋香面色骤变,慌忙摆手。
“不是我,社长,真的不是我,他在骗你!”
张玲绮皱皱眉,慰藉了一下李秋香。
“社长,秋香是我最信任的人,她应该不会叛逆我们。”
“是啊,社长,我从小和玲绮姐一起长大,怎么可能叛逆她?”
卫离看了一眼慌忙辩解的李秋香,再看向苏狐。
“卫令郎,李秋香确实不会叛逆张玲绮小姐,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不会叛逆你,不会叛逆你卫离。”
苏狐眯着眼,嘴角轻轻勾起,配上他的样貌,给人阴谋满满的感受。
啪!
卫离突然给了苏狐一巴掌。
苏狐捂着脸,一脸疑惑。
卫离干咳两声,“欠美意思,实在是你适才那个样子太像坏蛋了,没忍住,你继续说。”
苏狐委屈地揉揉脸,也不敢诉苦。
“卫令郎,若我之前的视察没错,这李秋香!”
卫离一愣,和张玲绮对视一眼,她的眼中也尽是迷茫。
“没错,而且,据我的视察,先前张玲绮小姐的商行之所以倒闭,就是她在背后运作!”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信口开河的家伙。”
张玲绮气极反笑,“秋香是我最信任的人,而且,她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她没原理陷害我。”
李秋香也美目圆瞪,道:“是啊,我和玲绮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陷害她不就是陷害我自己吗?你不要乱说!”
苏狐摸摸自己平滑的下巴,“这就要说说,我适才提到的,李秋香所拥有的极其失常的占有欲了。”
“什么占有欲?乱说八道!”
李秋香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突然摸出一支手枪,蹬蹬几步走到苏狐面前。
“妖言惑众,我先崩了你!”
卫离皱皱眉,下令道:“基里安,拿下他。”
“是!”
基里安的眼神充满恼怒,迫不及待地冲上前押住李秋香。
这李秋香的反映已经很明显了,她就是那个内奸。
而他基里安,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内奸,更况且这个内奸竟然还叛逆了玲绮小姐,真是不行饶恕!
“苏狐,你继续说。”
“是。”
苏狐拱拱手,说出原因。
一时间,在场的人神色各异。
李秋香叛逆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她觉得,她难以忍受。
所以她才会想措施,向魔神祈祷,让一头强大的魔物在商行苏醒,毁掉张玲绮一家基业。
随后便和张玲绮一起开小武器店为生。
可是厥后有一天,在她出差时,张玲绮不知从哪获得了一批极其珍贵的草药,借此东山再起。
若仅仅如此也就散了,张玲绮竟然还包养了一个小白脸,这性质,比之前和男人接触更恶劣。
于是她才会和苏家联系,透露草药的秘密。
“为什么?秋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玲绮立即红了眼,质问着李秋香。
李秋香,低头,缄默沉静不语。
卫离笑笑,来到李秋香面前,捏起她的脸。
“没想到,你照旧个拳师啊,怎么,觉得我是小白脸?”
李秋香被卫离酷寒的眼神吓到了,一时间说不出话,但紧接着,她变得无比暴怒。
“对,你这畜生!我才不信那么珍贵的草药是你带来的,你一定是用了什么魅惑系异能,玲绮姐,你快醒醒,不要再被他魅惑了!”
张玲绮咬着牙,扭过头不去看她。
卫离转头道:“带下去,你自行处置惩罚。”
“是!”
基里安会意,压着李秋香离开。
卫离把视线投回苏狐身上,苏狐满身一颤。
“那个,卫令郎,您做这么多应该是为了节奏夏小姐吧?放心!苏瑾那个废物哪里配得上夏小姐?我可以做主,现在就把婚退了。”
“谁说我要带走夏小姐了?婚礼正常进行。”
“啊?这,这怎么正常进行?”
苏狐看向周围,整个会场被炸弹炸的十分狼藉,四处都是崩碎的石块,连来宾也死了泰半,血流成河。
“我说正常进行,就正常进行,我没说结束,任何人都不许走,懂了么?”
这句话卫离并非只是对苏狐说的,而是对在场的所有来宾说的。
诸位来宾笑的比哭的还难看,都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也没有人敢说话。
此时,门口响起一道嘹亮的声音:“黄毛小儿,怎敢说出如此狂言?”
一道强悍至极的气息瞬间暴起,笼罩住整个会场。
“老祖!”
苏狐一脸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