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这人是考院里面的考生,也难怪他神色张皇,一直身居在书屋内的书生,从未见到过尸体,怎么可能不张皇?
李清舒等人只是下意识拉住说话那名考生,问:“在哪里发现的尸体?”
那考生显然是吓坏了,满身抖入赛康,面色苍白指着他身后的偏向说道:“就在那边。”
等他好不容易反映过来的时候,才反映过来,适才抓住他的人是为女人,隐隐约约还记得那位女人长的标志,她身上朦胧绰约的香味真引人遐想。
李清舒很快便跑到发现死人的位置,周围另有许多从考场里面出来的考生围观,这边位置偏僻,也因为是考场便没有衙门的人过来围观,但是这件事现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不能再等着他们过来了。
李清舒直接挤进人群之中,高声说道:“我是三司法的仵作,此处现在交由三司法治理,你们先离开此处,不要将案发现场弄乱了。”
这里面的考生听见是三司法的人便不由得多看几眼,确定她是女子,便不由得质疑她的身份,但是又看她神色笃定自若的模样,不由得相信她说的话。
虽说他们围观的人多有怀疑,但是照旧听从她所说的话纷纷散开了。
李清舒蹲下身子,先用石灰粉将死者身形画了出来,再次站起身子询问道:“你们谁先发现死者的?”
有个个子小小的考生从里面走出来,他现在倒是极为平静,只是说话声音还在发抖:“我刚刚只是想跑出来,就没想到考官死在此处了。”
死者全身只有喉下痕多平过,却极深,黑黯色,亦不起于耳后发际,看来是被人隔物,或窗棂或林木之类勒死。
周围没有挣扎的痕迹,这边不是第一现场。
李清舒又问:“谁知道死者身份者?”
也是那位发现尸体的考生接着说话,“是我们考场的监考老师,他是卖力外场监考的老师,但今日我也正想老师为何没有泛起在考场外面,我还以为老师是起床晚了,谁曾想他是被杀了。”
李清舒多瞧了这位考生一眼,他长相清秀,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女子的韵味,只不外,看起来很小才十五六岁的模样,所以受到畏惧也正常。
“我现在要验尸,还请你们谁去见告前面的季大人。”
李清舒蹲下身子,拿出自己身上所带的工具,但是发现无一人所动,她不由得抬眉,问:“还请一位前去告诉季大人。”
突然,她听见一声小声地嘟囔:“谁敢去找季大人啊!”
对了,小叔父虽然也看管此案,但是也是这次考试的监考官,可这场考试已经酿成如此模样了,难道还要继续考试下去吗?
李清舒只是这样料想没想到,还真的有人出来说道:“各人,圣上刚颁圣旨说此次春闱将和外邦来宾人才选举一同举办。”
这相当于把春闱延期了。
听到这则消息的人,神色各是纷歧,有人痛哭流涕,有人眉眼大喜,甚至许多人都跑出去替她传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