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不外这条街照旧没怎么变。”温枝年看到不远处的一个摊子，有许多人围着，她伸出另一只手点点何以舟的手臂:“你吃过臭豆腐吗？”
何以舟摇摇头，他从小就有点洁癖，对这种小摊子没实验过，更别说气味巨大的臭豆腐了。
温枝年笑嘻嘻的说:“你在这等会，我去买。人太多了，你就别挤了。”
何以舟看着她的背影，就算是只有一两度的室外温度，他也觉得周身温暖。
一个高峻英俊的男人站在人群中很是惹眼，有不少女生看见他时发出惊呼，但也没人敢上去搭讪。一个穿着妆扮很可爱的女生在朋友的鼓舞下，硬着头皮走上前:“小哥哥在等人吗？”
何以舟基础没听她在说什么，这是留意着温枝年的身影，随口一应:“嗯。”
听帅哥回覆自己了，那个女生脸红红的:“那可以加个微信吗？”
“欠美意思，你在说什么？”何以舟看着她，声音冷冽如冰，眼神幽寒似深水。
“可，可以加个微信吗？”女生结结巴巴的重复了一遍，她怎么感受这个帅哥好吓人。
何以舟注意到温枝年朝自己这边走过来了，他淡淡道:“借过。”
那个女生愣愣的往边上挪了两步，何以舟看都没看她直接走了已往。温枝年老远就看见何以舟在和一个女生说话，她端着一份臭豆腐往他身后看:“那个女生是谁啊？”
“不知道。”他察觉温枝年的脸被冻红了，“很冷吗？”
温枝年吸了一下鼻涕，摇摇头:“不……”她感受脸上热热的，端着臭豆腐愣住了。
何以舟皱着眉伸出双手敷在她的两颊:“都红了。”
“没事啦，那你张嘴。啊——”温枝年用签子插了一块臭豆腐放进吹一吹放进他的嘴里，期待的看着他，“好欠好吃？”
何以舟慢慢的嚼了几下，点颔首:“嗯，好吃。”他看着温枝年。
温枝年像是被烫到一样，低下头错开目光:“我说过很好吃的。”
“嗯。”
“啊啊啊虾扯蛋！”温枝年自然的挽上他的手臂，“很久没吃那个了！”
何以舟低头看着那只手，心又烫了。
黄昏拎着大包小包回抵家，温枝年看到整个屋子的装饰很惊喜，红白色的糖果手杖倚在门边，麋鹿灯也靠在边上，高峻的圣诞树被装扮得很鲜艳，做好的姜饼人饼干和一些糖果堆在茶脊亓盘子里，另有种种各样的圣诞装饰。温枝年兴奋的看向何以舟:“你每年圣诞节都这么过吗？”
“我不外圣诞节。”
“啊？那……”
“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何以舟脱下大衣，感受到她的目光。
温枝年深深的看着他的眼睛，里面的光忽明忽暗，她不知道他已往怎样的孤苦，每天事情，胃欠好却总是没法定时用饭，还需要应酬喝酒，胃药不离身。想到这里心涨涨的难受，是心疼。
“怎么……了？”何以舟被轻轻抱住，她把头靠在他的肩颈处，小声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