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
舒远看着手中平滑的纸张,再想起先前皱成一团的样子,不禁有些失笑,他照旧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封印做成这个样子的。
“酒桶爷爷,这次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给我的那些酒,我说不定就死在森林里了。”舒远发自内心的对酒桶弯腰行了一礼,开口道。
酒桶闻言摆了摆手,说道:“小事小事,以我和三只熊猫人的友爱,这些都不算什么,不外话说回来,接下来你准备去哪里?”
酒桶略微感兴趣的看着舒远,好奇问道。
舒远沉吟片刻,想到书籍中的纪录,说道:“帝都吧,听说天灾国帝都的城门上有一颗魔龙的头颅,是当今陛下亲自斩下,这种震撼人心的事物,说什么也要去看一看!”
说着他露出了微微憧憬的神色,虽然,最为重要的一点舒远并没有说,那就是看一看莉娜。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竟是已经已往三年了,追念起三年前的允许,舒远不禁有些感伤。
“神圣学院吗!”
舒远心中默默的想着。
听到魔龙的头颅,酒桶第一次露出了崇敬的神色,满脸敬仰赞叹道:“魔龙的头颅,渍渍,也只有当今的天灾天子才气斩下,像近卫国那个天子,每天只知道诗词歌赋,早就把斩斗忘得一干二净了!”
之后二人又闲聊一顿,黄昏时分,舒远起身离去。
天灾国众多无边,普通人穷极一生都不行能走遍,即即是修炼者,想要穿越这个庞大的帝国也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日。
而那座名叫龙城的声名赫赫的城池,就位于天灾国的最中心。
从天灾国的最北方前往天再过的最中心,这是一段遥远而漫长的路程,舒远考虑一番后,动身往神风学院走去。
神风学院可以说是洛丹伦小镇最热闹最富贵的地方,整个小镇中的一切高级修建都制作在这座学院的边缘区域。舒远这次来到的就是大陆上赫赫有名的三大公会之一——刺客公会。
三大公会中,魔法师公会最负盛名,但规则也是最多的,绝不夸张的说,魔法师公会已经生长成为一个类似帝国一样的独立存在的组织,想要进入其中必须经过重重考验,可以说是很是艰难。
而佣兵公会和刺客公会则是零门槛,任何人都能加入,而且内部没有任何上下级关系,高级佣兵与高级刺客能从公会获得的只是一些荣誉与信誉,而非实质性的利益。
这两个公会都是以任务为焦点,想到获得一些工具就必须通过完成悬赏的任务来获得,不会有任何其他途径。这一点是佣兵公会刺客公会与魔法师公会之间最大的区别,前两者更像是一个服务组织,作用更像是一其中间人。
而魔法师公会则差异,魔法师公会内部有明显的上下级关系,就像是帝国一样,教皇拥有最大的权威,教皇享有对任何人的生杀大权,而且内部不允许自相残杀。举个例子,如果教皇想要杀一个主教,主教是不能反抗的,否则就是渎神。或者公会内部的人员有了矛盾,要么当做不存在,要么就必须上报教会,期待教会的裁决,私自战斗是不允许的。
佣兵公会和刺客公会则恰恰相反,这两个公会的会长至今没有人见过,理所虽然的也没有任何权威,在许多酒馆,都能听到有敞着胸膛的大汉一边喝酒一边破口痛骂着某某会长真不是个工具,竟然要从任务酬金里扣百分之十的服务费,这个月的酒钱又没有了云云……
而佣兵们之间的战斗更是屡见不鲜,这一点已经无需多做解释。
虽然,佣兵公会和刺客公会在有着极大相似点的同时也有着很是明显的差异点。
那就是刺客公会的任务全部与杀人有关,与杀人无关的任务一律不得宣布,而佣兵公会的任务则多种多样,有收集质料,护送商队,加入战争等等。
总的来说,佣兵公会与刺客公会就是一其中间平台,魔法师公会则是一个大型组织。
舒远这次进入刺客公会的原因有三,第一是因为萨特的教导,第二是因为此行漫长,得找些事情解解闷,第三则是因为他没钱了。
神风学院的刺客公会分会承袭了刺客公会的一贯作风——低调。
刺客公会的修建只是一座绝不起眼的二层小楼,放在一大堆华美的修建面前丝绝不起眼,如果不是小楼上方那一个小到险些看不见的出鞘利剑的标志,预计舒远都找不到这里。
“嗨,这次又杀了几个?”
“好失常的任务啊,竟然要割一百刀才气杀掉,这得是何等大的仇啊……”
然而,令舒远感应意外的是,修建内部很是热闹,才刚刚进门,他就听到了一阵浪潮般的喧哗,其中更是陪同着渗人的笑声。
“你好,请问接取任务该去哪里?”
来到先前接到失常任务的中年男子身边,舒远礼貌的问道。
中年男子闻言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身后被围堵的水泄不通的地方,道:“喏,就是那里,注册刺客,接取任务,领取酬金,全部都在那里!”
“谢谢!”舒远看后眼皮跳了跳,道了一声谢后就往人群中挤去。
“嘿,我要宣布任务,谁要是能把猛龙佣兵团的团长杀了,这五百个金币就是他的了!”一个大汉手里拿着一个小布袋,一把拍在那张小小的桌子上,大吼道。
“F级任务,杀掉猛龙佣兵团团长!”
桌子后面坐着的是一个瘦巴巴的小老头,拿起布袋掂了掂后就挥笔在一个小本子上记了下来,而且扯着嗓子大吼道。
“嘿,李老头,看看这是什么,李华的脑袋!”
一个披着玄色斗篷的年轻人阴惨惨的笑了一声,猛的从人群中提起了一个玄色的布袋,布袋打开后,一个还带着血迹的脑袋就滚到了桌子上。
“好,这是你的酬金,另有,把这个脑袋扔出去喂狗!”
李老头轻轻一挥手把脑袋扔回了年轻人怀里,顺便丢已往一个小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