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妙玲付托其他人在外头候着,没叫他们谁都不许进来。
“乔小姐,就醒了?可有觉得什么不适?”
“乔怜实在是想不出与杨小姐有过什么过节,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乔怜试着运动了下手,绳结绑得很紧基础就转动不得。
“真是朱紫多忘事啊!不外也罢,或许你真是忘了,我这就来给你醒醒脑。”说着杨妙玲叫牛二提进来一桶凉水,对着乔怜兜头浇了下去。
这天气如此严寒,一桶水将衣服瞬间浇透了,乔怜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她咬牙不作声的看着杨妙玲,看看她另有什么花样。
杨妙玲轻笑:“呦,倒是另有几分硬气,给我把她吊起来。”门外的牛二进来将乔怜吊在房梁上,杨妙玲拿起柴房里面用来驱赶野猫用的荆棘刺,此物是山间的猎人为了防止野猫偷食而准备的,荆棘每根刺都有筷子般粗细纵使野猫有那么厚的皮毛,也背不了痛,此物山间随处可得,是以经常被人拿来绑在细竹竿上备用。
杨妙玲拿着竹子看着乔怜:“我们这么多年相识的友爱了,你却不记得我了,着实是让我有些伤心啊!不外不打紧,我向来宽弘大量。如此便请你好好享用一番这荆棘炒肉的款待咯!”
说着一个用力朝乔怜打了已往,一声闷响乔怜吃不住痛,惊呼一声。
杨妙玲的脸兴奋的有些扭曲:“哟!这就受不住了,这夜可还长着呢!本小姐今儿个可赶不了路了,这晚上的消遣可都靠着你了。你越是痛苦我可就越是开心呢!”
说着越发用力的抽打着乔怜,乔怜着一身红衣,只觉得那红越发的鲜艳起来,似乎快要滴出血来一般。
乔怜死死的咬住牙关,她不会让她得逞的,哼,想看她讨饶她决不让她如愿,打了片刻乔怜却再也没有哼过一声。
杨妙玲只觉手腕生疼,她转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
“你就这点本事吗?就这样还不够给我挠痒痒的呢!”乔怜开口挖苦道,只不外失了血色的唇色昭示着她受伤不轻。
“死鸭子嘴硬。”杨妙玲起身:“我先去休息下再来慢慢陪你,怕你一小我私家寥寂孑立得叫小我私家来陪陪你不是。”
说完朝门外唤道:“牛二??????”
牛二闻声进来:“小姐,有什么事要付托小的。”要不是看她出价不低,他老早就走了,谁愿意陪着她在这山里耗着。
“给我继续打,不要手软。只要给我留口气就是了。”付托完杨妙玲离开了,春花进来看见乔怜的惨状,着急却又没有措施,她跺脚随着杨妙玲走了。
牛二拿起荆棘:“还真是不明白怜香惜玉啊!不外小姐,你也不要怪我,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的力气可比杨妙玲大多了,乔怜只觉的剧痛难耐,不用片刻便昏了已往。
牛三跟了进来:“看不出来啊!那位小姐长得如花似玉的心肠却??????”
牛二连忙喝道:“闭嘴,我累了,你来接着打。说了不应说的话当心那位收拾你。”说着示意牛三外头另有个武功比他们好的人。
牛三再不敢言语,只得气愤的接过荆棘条,用力的朝乔怜发泄起来。
回到房间杨妙玲刚准备休息下,春花“扑通”一声跪在杨妙玲身前:“小姐,奴婢求求你了,放过乔小姐吧!奴婢不要自由了,奴婢会一辈子随着小姐,做牛做马的伺候小姐的,只求小姐能够放过乔小姐吧!”
她真的没想过小姐会如此的对乔小姐的,她真是鬼摸脑壳了,乔小姐对她有恩她却出卖了她,弄得她现在被折磨成这样子。
杨妙玲一脚将她踢开:“滚开,你以为你是谁?你只不外是一个我可要可不要的一个奴才,只要我一句话就能决定你是死是活,趁着我现在心情好,别在这儿多事了快滚出去。”说完看都不看倒在地上的春花,躺在床上休息去了,只有养足了精神才气好好的搪塞那个媚惑子啊!
春花捏紧了拳头,不发一言的退出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杨妙玲睡熟了,春花悄悄的来到了柴房,没见到守在外头的人。推门进去此时牛二和牛三也累及了歪在一旁呼呼大睡,春花小心翼翼的将乔怜放下来,轻轻的拍拍她的脸:“乔小姐,乔小姐??????”
乔怜虚弱的睁开双眼看着她,春花欣喜:“你别急,我现在就放你出去。”
“你??????和你家小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纵使她再笨,此时也不敢再轻易的相信这个刚适才骗过她的人了。
“对不起,乔小姐是我一时鬼摸脑壳,我家小姐说只要我帮她把你骗出来,她回京都了就会放了我,我实在是不知道她会如此对你??????”
一旁的牛二也不知道梦到什么了,在睡梦中笑了两声,春花只觉得冷汗都吓出来了,她急遽解开乔怜的绳索:“不要多说了,你赶忙走,此处已经出了婺城了,你下山了一直朝大路往南走就是了。”
乔怜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声音沙哑:“多谢??????”可还未走到门口便愣住,春花跟上来看见车夫莫兴正挡在门口,她自然是知道莫兴对小姐是忠心耿耿的,除了小姐的话其他人的话都是不听的。
她上前恳求道:“莫兴,我求求你就让乔小姐走吧!再待在这儿她会死的。”
莫兴不为所动,缄默沉静以对丝毫没有想要让开的意思,正僵持间牛二和牛三也醒来了,见到情况差池,连忙大叫,上前来抓住乔怜:“做什么,还想逃跑。”
乔怜刚刚燃起的希望又落了下去,这边的嘈杂吵醒了杨妙玲,她来到柴房看到情况心下已经明了,牛二和牛三将乔怜重新绑好,将春花抓住邀功的对杨妙玲道:“小姐,要不是我们机敏这丫头早就将人放走了。”
杨妙玲上前来狠狠的甩了春花一巴掌,马上春花的脸就肿了起来:“你这狗奴才真是好大的胆子,给我将她也绑起来,狠狠的打。”莫兴平静的站在门外,冷眼的看着这一切似乎这些都与他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