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会飞!果真是鬼魅!我吓得转身就往大门外跑,也不知跑了多远,等我两腿脱力靠在小巷里喘息时,这才发现身边漆黑一片,除了头顶的一轮明月,村子里一处照明都没有,那一排排的屋子平静的吓人,似乎都是空屋!
“似乎没有追来,怎么办,唐安琪还在里头!”现在我是进退两难,只能问问兰有没有什么措施。
久久没等到兰的回覆,我一看,手里哪另有香炉,明明只有一根木棍!糟糕!适才情急,将香炉落在那儿了!
难道我只能回去和胡守青拼了?我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捏紧木棍正欲从小巷里出去,突然感受身后有一只手将我一把拉入了漆黑的屋子里!
我刚想大叫,一只手将我的嘴捂住,这人力气大的吓人,屋内黑漆漆一片,只能透着月光看到捂着我的手干枯蜡黄,我忽的想起,这个村子除了胡守青,全是老太太!
我正欲反抗,耳边响起一道声音:“别作声,他就在这四周!”
这声音似乎是被粗粝的磨砂纸磨过一样,我畏惧的点颔首,老人才轻轻将手从我嘴巴拿下。
“你说的他是胡守青?”我低声问道。
老人点颔首:“你们也是被他从网上骗来的吧?”
我疑惑:“也?老人家你知道他是鬼?”
老人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恼怒的神情:“老人家?我和你们一样,不外20出头!”
我惊讶的瞳孔地震:“怎么会?你的样子看起来有8,90啊!”
老人瑟缩的看了看窗外,低声道:“几个月前我看到那则帖子来到这,谁知道只不外住了几晚,我却一天比一天老,不到1个月的时间,我就酿成了现在这样。胡守青基础不是人!他是一只狐狸精!一只专吸女人精气的男狐狸精!”
什么!?胡守青是狐狸精?!我不敢置信,想到村里还住着那么多老太太...
“村里的老太太都是受骗来的吗?”
老太太点颔首。
“那你们为什么不逃?”
“逃?我们的体力基础跑不出这个村。”
“报警呢?”
老太太苦笑看着我:“难道你还没发现,这里基础没有信号。”
“怎么会?我适才还上网看了帖子...”
说罢我掏脱手机,果真手机信号那里是一个大大的叉。
“之所以能看到那个帖子,那是因为他想一直吸引年轻女孩来这里供他吸食!”
听到这,突然感受照进窗户的月光变暗了,我抬眼一看,胡守青正站在窗口,嘴角扯出诡异的笑,直勾勾的看着我们!
我满身汗毛直矗!惊叫着推门往外跑,胡守青飞身就要过来,我一张皇,脚下一绊直直摔了下去,眼看着胡守青抬爪就向我面门招呼,我心下大叫:这下真的要死了!
谁知这时,那救我一命的老太太突然从巷子里冲出扑向胡守青,朝我大叫:“快走!”
我来不及多想,忙爬起身狂奔,街道两旁一栋栋小黑屋的窗口趴着一个又一个老太太,他们惊恐的看着我狂奔着离去。
也不知跑了多久,身边的景色似乎都一样,头顶一轮冷飕飕的月亮,两旁黑漆漆的屋子,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今早进来的那个村口,好不容易在路的尽头看到一束光,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跑去,才发现那竟是胡守青的那栋小楼!
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转头看看漆黑的街道,和前方那栋唯一有亮光的小楼,捏了捏拳头。死就死吧!抬脚朝小楼跑去!
意外的没有在小楼里看到胡守青,我大喜过望,急遽捡起地上的香炉,焦急道:“兰!我知道了!胡守青是个狐狸精!专吸女人精气的!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个村子!”
说着我进屋狂拍唐安琪,使劲扇了几个巴掌她才悠悠转醒,见我一身灰尘,茫然的问我:“你这是去种田了?”
我来不及解释,一边拉起她往屋外走,一边说道:“你那个神仙小哥哥是个狐狸精,趁他现在还没回,我们赶忙离开这!”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小楼外传来胡守青的笑声:“哈哈哈!真是有趣,我照旧第一次碰到没有被我的魅术迷到的女人,我喜欢,不如你们就留在这陪我吧!”
唐安琪此时看到站在桃花树下的胡守青,这才发出惊呼:“他的脸!?”
我定睛一看,胡守青的脸颊上充满火红的绒毛,头顶也生出一对尖尖的狐狸耳朵,身后更是长出了一条火红的巨大绒毛尾!
这是一条火狐狸!以往追剧的经验告诉我,红狐狸是最不能惹的!我急遽说道:“狐仙大人,我们无意打扰您修炼,您在这一定修炼了很久,也不想功亏一篑吧?我们何须相互伤害呢?只求您放我们走,我们保证回去后对这儿的事只字不提!您以后该修炼照旧修炼您的!行吗?”
胡守青听我说完,不怒反笑道:“相互伤害?就凭你们俩?哈哈!自大!我收回我适才的话,今晚就吸干你们!”
胡守青说完抬手朝我们俩一挥,满树桃花带着一股阴风朝我们扑面而来!我们下意识的抬手去挡!然而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抵达,那些桃花停滞在离我们只有几厘米的空中,似乎空间凝结了一样。
胡守青疑惑的皱眉,只听空中传来一个好听的男声:“想动我的人,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胡守青:“是谁?!”
显然胡守青看不见兰,但却突然被掀翻在地,大理石铺就的地板马上四分五裂,胡守青龇牙咧嘴的狂喊:“敢问是何方大仙?我胡守青虽势单力薄,但也不是无门无户,要动我最好先探询探询我们尧山胡家!”
空气传来兰的一声冷哼,紧接着我们就见那原本嚣张的胡守青被提到半空中,纷歧会儿就鼻青脸肿的跌落在地,奄奄一息。
“哼,一只不到500年的小妖,也敢乱吠。”
而此时的胡守青已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口吐鲜血,趴在地上不转动了。
我抱着香炉的手有些发抖,我还从未见过这样生气的兰,一时无法接受温柔儒雅的他变得如此狂傲。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畏惧,他没再作声,唐安琪看了看还趴在地上的胡守青道:“他似乎还没死,我们赶忙走!”
一路上我和唐安琪顾不上此外,狂奔出了村子,离开时,我转头又看了一眼,那村口的大石头上,刻着一个红狐,似乎鲜血雕着,透着瘆人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