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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的小娇包

019 又见四爷

清穿之四爷的小娇包 平江府 2070 2022-01-06 23:03:59

  这香囊味道甚合他心意,只有一个缺点:香味消散的实在是太快了。

  若是寻常香囊或是熏香手帕——香味总是至少能保持一阵子,少则一个月,多则几个月。

  但是这只,味道都快没了。

  正想着,李侧福晋过来给四阿哥敬茶,眼光柔媚地往他脸上飘了好几眼。

  四阿哥被这宴席上的喧华扰得头疼,现在只想回到前院书房里。

  他一眼都没看李侧福晋。

  ……

  第二天一早,顾幺幺正在沁秋斋里用早膳。

  早膳是昨天送过来的糕饼果子,在小茶炉上热一热,味道也差不多。

  昨天府里有家宴,膳房忙了小我私家仰马翻,顾幺幺也很知趣,没让黛兰已往膳房凑热闹。

  正吃着呢,小腊子过来了。

  上次的大荷包究竟有效——小腊子见了顾幺幺,笑的就像见了亲人一样:“给顾女人请安!”

  他一边说着一边啪啪的打袖子,就请安下去了。

  小腊子跟竹筒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把来意说了一下。

  原来是四阿哥的意思——让顾女人再重新做几只香囊送到前院去。

  前一阵子那香囊味道已经消散了。

  “四爷还说了,若是女人能手脚麻利一些,就早些送已往。”

  小腊子笑眯眯地转述,说完了,看顾幺幺脸上露出了一些为难的神情。

  他以为顾幺幺是担忧不能尽快完成任务,于是又慰藉道:“女人也别着急,尽管放宽心。这是好事儿!依奴才看:爷这么说,还不都是因为喜欢女人的手艺?再说了,女人又不是府里针线房的人,手脚慢些,爷也不会怎么怪罪女人……”

  说到这儿,小腊子目光落下去,才发现顾幺幺好几根手指都包裹着白纱布,隐隐的还能看见深色的药膏从里面透出来。

  “哟!”

  小腊子夸张地叫了一声:“女人这是怎么了!在哪里伤着了?”

  顾幺幺一脸低头丧气。

  小腊子往黛兰瞥了一眼。

  黛兰欲言又止。

  小腊子心里跟明镜似的,已经明白了——顾女人之呛两次赏,预计是扎到有些人的眼了。

  “女人这手受伤不轻,奴才瞧着——一时半会儿的是做不了香囊了,得!奴才这就回去禀了四爷。女人好好养着。”

  ……

  中午四爷回府的时候,小腊子先已往把事情跟苏培盛说了一遍。

  苏培盛听着就是一皱眉:“伤得厉害么?”

  小腊子斟酌了一下,又比划着给苏培盛看:“包了好几只手指,跟萝卜似的。”

  苏培盛点了颔首,心里有数了,一挥手:“过来吧。”

  进了屋子,苏培盛并没有立即进内屋——四阿哥正在跟先生在里面说话。

  等了许久之后,将人送出去了,四阿哥才道:“什么事?”

  苏培盛看了一眼小腊子,小腊子上前去跪下来,很微妙的拿捏了分寸,把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四阿哥只是道:“下去吧。”

  苏培盛退了出去。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四阿哥又让去沁秋斋接人了。

  ……

  沁秋斋里,边格格正在灯火下亲手给顾幺幺换药。

  顾幺幺手指尖上已经薄薄的结了一层硬皮,只要再耐心等些日子,硬皮剥落了,伤处也就好了。

  幸亏受伤的是手指肚尖端的地方,这里皮肤终究厚一些。

  倘若烫伤的是手背,那就不容易好了。

  “眼下这样子,倒是不用再裹着纱布了,否则没法透气,闷坏了伤处,反倒是不妥当了。”

  边格格一边轻声说着,一边把沾了药膏的纱布扔在了旁边的铜盆底。

  顾幺幺的视线顺着飘落的纱布静静地落在了盆底,刚想说话,外面已经响起了小腊子浅笑的声音——是对着雅诗打招呼的:“让顾女人赶忙准备着吧。”

  整个沁秋斋都隐隐有些震动。

  屋子里,黛兰兴奋极了:女人接二连三的被接已往,这可真是要得脸一阵子的架势了!

  边格格也很兴奋,扶着顾幺幺就起身,又敦促着黛兰赶忙帮她重新梳头。

  顾幺幺倒是不着急,先让黛兰去准备了荷包。

  要给小腊子的。

  虽然不知道小腊子之前回去怎么对四爷禀告的,但是顾幺幺很清楚:小腊子一定是卖了力的。

  说话就是一门艺术——同样一件事,从差异的人嘴里说出来,用差异的方式叙述,听者会有截然差异的感受。

  接与不接,也就是四阿哥的一念之间。

  拿了荷包出来,黛兰往小腊子手里一塞,小腊子反而不接了,两只手直往外面推:“顾女人这么客气,反而就显着咱们见外了!”

  黛兰回来把这话一说,倒是边格格在旁边叹了口气:“他实在不收就罢,省着点也好!以后过日子,要用钱买通的地方还多着呢。”

  ……

  到了前院,随着小腊子上了台阶,看见苏培盛,还没等苏培盛开口,顾幺幺已经灵巧地抬头,抢先喊了出口:“苏公公。”

  苏培盛笑着道:“女人可别这么叫奴才,奴才担不起,来,奴才引您进去。”

  他一边说,一边视线就悄悄落在了顾幺幺手上。

  干洁净净,小小巧巧的一双手,白嫩的肌肤在袖子起落之间若隐若现。

  哪有什么纱布包裹着指尖?

  预计是好了吧。

  苏培盛笑得面色如春花:“顾女人看着脚下,当心门槛,哎,慢些!”

  言下之意照旧把她当成个傻子。

  顾幺幺抬脚进去了。

  进了屋子,四阿哥正坐在桌前,听见消息,头也没抬隧道:“来了?”

  这自然是问苏培盛的。

  苏培盛示意顾幺幺上前去。

  顾幺幺蹲下身,乖乖地请安:“给四爷请安。”

  四阿哥抬起眼看了她一眼,随即视线又落回面前的公牍上:“研墨吧。”

  顾幺幺怔了一下,想了想,一脸茫然地走了已往,轻轻挽起了袖子。

  她这一挽袖子,四阿哥的眼神不自觉地就落在她的手腕上——小侍妾肌肤莹白如雪,袖子往上一挽,露出一截里衣。

  里衣能看出来原先是雪青色,但是现在洗的泛出了灰黄。

  也不知洗了几多次了。

  四阿哥心里微微动了动,突然才想起来之前小腊子说的“顾女人指尖受了伤,做香囊的事儿只怕是要延误一些了”

  他一双狭长的冷眸注视着顾幺幺:“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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