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刁蛮任性
“笑死人。”沈悠蝶对孙蒙令的坚持有些无语,这老工具还真是死心眼啊,不,应该说是愚蠢。
说话间,她的长鞭可还未闲着,鞭子一卷,瞬间就缠住了孙蒙令的右手腕。
孙蒙令拼命想要抽回右手,却发现对方的力道极大,任凭自己如何拉扯,鞭子就是纹丝不动。
“蠢货。”沈悠蝶轻笑一声,手中一用劲。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孙蒙令的右手齐腕而断。
“好厉害的鞭子。”
这一幕就在冯疆眼前发生,他是近距离注意到了。
沈悠蝶的鞭子非同寻常,其中潜伏尖锐的刀片,才气轻易截断孙蒙令的手腕。
不愧是邪剑宗的人,鞭子很是精巧,可不是寻常势力能够打造出来的。
令人惊讶的是,这次孙蒙令没发作声响,咬牙强忍着。
就算断了一只手,他的左手依旧抓着冯疆,没有松手的意思。
“很好,我不管你们有没有关系,这小子我是不会放的。”孙蒙令一脸狰狞。
“放不放和姑奶奶我有什么关系?”沈悠蝶不以为然道,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这个老工具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胡兴封没有退去,还在边上,这让青山派的门生一脸紧张。
孙蒙令都不是对手,等到他死了,自己这些人岂不是要步其后尘了?
可是掌门没离开的意思,他们这些门生也只能硬着头皮待在这里。
“孙长老,带着这小子欠好走,你一人先走,我一定会带这小子去狂刀门。”胡兴封再次喊道。
孙蒙令对胡兴封的话不予理会。
胡兴封在这里不脱手,却也不逃走,让他心中有些疑惑。
现在想要自己手中的这个小子,看似要帮自己,可真实的用意呢?
孙蒙令觉得胡兴封没那么美意,若是没了这小我私家质,自己怕会立即死在这个小丫头手中。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多了,只是这次变故已经超出了他能够掌控的规模,尤其是这个丫头的泛起。
关乎自己的性命,不得不多想。
小丫头小小年纪有如此功力,来头极大。
老实说,就算他的实力强过这丫头,也不敢真的下狠手。
万一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自己狂刀门都纷歧定招架得住。
“你想带走谁?他们两个都得死。”沈悠蝶瞥了胡兴封一眼。
这一眼让胡兴封心中一颤,以这少女的功力,杀自己还不是小菜一碟?
“女人,此事与在下无关。”冯疆喊道。
以沈悠蝶的性子,这话可不是说说,真会连自己一起杀了。
他们将自己和沈悠蝶扯上关系,肯定让她心情不爽。
她是邪道中人,从小就身居高位,一旦有人让她不满意,不用她自己动手,下面多的是帮她动手的人。
所以说,杀一个自己这样原本无辜的小门派门生对沈悠蝶来说基础不在乎。
“女人是你能喊的吗?再看就挖了你的狗眼!”沈悠蝶冷哼一声。
冯疆无语,果真刁蛮任性,这是被宠坏了啊。
谁叫自己是飞剑门这样小门派门生呢?
沈悠蝶的态度照旧让冯疆有些不舒服,他虽不至于像邪主那般铭心镂骨,但被人瞧不起总是欠好受。
曾经,身为玩家的冯疆也是沈悠蝶忠实的粉丝及恋慕者之一。
现在真人在眼前,却是显得那么遥远,高不行攀。
至少现在的冯疆连给沈悠蝶提鞋都不配。
“别在这里假惺惺的,你们觉得老夫会上当吗?”孙蒙令觉得他们有些可笑。
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是不会更改的。
话刚说完,他立即转身朝着身后跃去。
“我~~”冯疆吓傻了,孙蒙令就这么一跃而下。
这里可是离湖面有近五十丈,跳下去,还能有命?
冯疆觉得自己完蛋了,他是千算万算准备在望湖亭跳湖,却未曾想孙蒙令在望湖台就跳了,还带着自己一起跳,自己这具残废的身体经受得起吗?
若是自己的泛起没有改变邪主的剧情,沈悠蝶的泛起不是帮邪主脱身,简直就是再踹上一脚,送邪主去阎王殿。
这样想似乎照旧有些差池,眼下的情形已容不得冯疆多想了。
“沈悠蝶,我记着你了,若是浩劫不死,定要让你~~”冯疆大叫道。
他现在有些记恨沈悠蝶了,以沈悠蝶的武功杀孙蒙令肯定没问题,可她就是在戏耍他,否则孙蒙令基础不行能有跳湖的时机。
就孙蒙令而言,他想活命,还真只有跳湖一搏了。
孙蒙令内力不弱,可这么高下去,冯疆觉得他纷歧定能活。
自己就更别提了,死定了。
冯疆的声音从山崖下传来,可惜话未说完,便已经落水了,也不知道他后面想要说什么。
沈悠蝶小脸煞气大盛,哪怕冯疆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她也能想到后面是些什么话。
一个小门小派的门生也敢轻薄羞辱自己?
真是岂有此理。
气得她就想直接冲出悬崖随着跳下去,就算那小子死了,也得将他碎尸万段。
“小姐~~”山下上来了一其中年男子,急遽喊了一声。
“你来得正好,去山下,将那两个跳湖的抓起来,死了也得将尸首拖上来,剁碎喂狗。”沈悠蝶小脸气得有些泛红,被气得不轻。
“小姐,大事为重。”中年男子劝道。
那两人跳崖的一幕,他恰悦目到。
他竟然听到有人敢对小姐说这样的话,胆子不小,难怪小姐雷霆震怒。
沈悠蝶转过头盯着中年男子,男子不敢直视沈悠蝶的双眼,垂下眼帘躬身道:“属下已经获得消息,敦煌郡这几个县的某些水域有可能相连通~~”
沈悠蝶小手一抬,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这些事不用说出来,另有外人,你堂堂一个护法怎会犯如此错误?”
“杀了就不会泄露消息了。”中年男子答道。
这话让胡兴封等人脸色大变,果真是邪魔歪道中人。
他们可没有想听什么秘密的意思,完全是自己说出来的,与他们何关?
再说自己听到了这些,也是云里雾里,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算了,几个不入流的工具,杀他们也不怕堕了你的威名。”
“小姐,属下派几小我私家去湖边盯着,若是没死,定将两人挫骨扬灰。”
“你看着办。”沈悠蝶说完柳眉皱了皱。
适才也就是一时动怒,现在她也冷静了下来,自己和这些家伙置气岂不是有失身份?
中年男子朝着山下发出了一声长啸,然后便看到沈悠蝶似乎有什么心事。
“小姐,另有什么付托?”
沈悠蝶摇了摇头:“走吧。”
她心中有个疑惑,适才那小子竟然喊出了自己的姓名,现在追念起来有些意外。
自己的身份就算是敦煌郡第一门派狂刀门门主见到了,他都纷歧定认识自己。
好比孙蒙令这个长老,明显对自己一无所知。
要不是自己来到龙勒县,都不知道另有飞剑门这样的一个门派。
一个小门派的门生知道自己?
这照旧自己第一次踏足龙勒县,甚至是敦煌郡,他如何得知的?
一时间想不通,她也就不想了,横竖都是一个死人,而且是无关紧要的小人物,自己何须在意?
适才因此而动怒,显得太孩子气了。
要是被爷爷知道,怕又要说自己没长大了,以后要注意。
她来敦煌郡捉淫贼只是顺便,另有要紧的事,没空想这些芝麻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