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前门驱狼,后门引虎
“唉,可有些人,就会乱说,自己明明整天随处拈花惹草,青楼妓馆这些烂损地方也去,我都没嫌弃他,他倒嫌弃我来了。”
嘿嘿,薛绍只能傻笑,这话似乎用在自己身上也合适。那里萧夫人的玉手已经伸了薛绍胸口,然后被薛绍轻轻拿捏住,紧紧贴在自己心口之上。
“反面小叔说这些了,这次回了长安,嫂嫂就计划长住了,正好,和母亲另有你做个伴儿。”
“啊!嫂嫂不回江南,也不回河东了?”
“回去做什么,惹人嫌么!至于江南,家中那几个小子,整天背后胡乱嚼舌头,被我狠狠打了一顿,没收住手,打断了一条腿,暂时也回不去了。”
薛绍抽了口冷气,知道自己嫂子厉害,可在江南也这般横,薛绍着实没想到。看来萧家女儿在萧家也是职位不低啊!敢打家中男丁,还打断腿,也不知道打断的是哪条。
“怎么了?小叔不想嫂嫂留在长安?”
“哪能呢!嫂嫂能留在长安,我是求之不得!这里日夜盼着呢!”
薛绍捂着自己嫂嫂的手,往心口又紧贴了一下。
“这就好,就怕你不愿意呢!没让嫂嫂白疼你。”
萧夫人说着,搂住薛绍脖子,将薛绍脑袋深深压在那几多人梦寐以求的温柔乡中。
“对了,刚刚在母亲那听说你也快结婚了。”
“是啊,舅舅赐婚,想不结婚都不行,其实我还想再逍遥快活几年呢!”
“你也确实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要不是你在西域两年,母亲早该给你四处张罗了。”
“我要是能遇到嫂嫂这般的,哪需要母亲四处张罗,早结婚了。”
“真是嘴巴抹了蜜一般的甜。”
“这甜言蜜语,也要有觉得悦目的人才气说的出口啊!”
“嫂嫂怎知道你有没有对别人说呢!”
“别人那是游戏人间,就在嫂嫂这里是真心实意的。”
萧夫人马上笑的花枝乱颤,身上曲线都因为这阵大笑波涛起伏厉害,差些没捂死薛绍。
她紧紧压着薛绍脑袋,看着这个小叔,手又不觉在薛绍肩背上深深抚过。
“两年不见你了,这见了你,照旧觉得你和嫂嫂最亲,嫂嫂这两年在河东,在江南都备受欺辱,这祸可也都是因你而起,今日总要弥补嫂嫂一番。”
这玩真的,而且这话说的虽然遮掩,意思却也是太明显了。
薛绍还正寻思如何回覆,突然那边青竹直接从外面走了进来。
“令郎,有人来了。”
“没见我正陪着嫂嫂,什么人来了,也让她等着。”
“是上官婉儿!”
萧夫人此时终于扶起薛绍,又认真看了看自己这健硕悦目的小叔,认真比起两年前,更是一表人才。
“舅母的人,你照旧先去见见吧!冷落了谁,也不能怠慢舅母不是。”
“照旧嫂嫂体贴我,嫂嫂在这里随意转转,打发了婉儿,我马上回来。”
薛绍随着青竹走出了制衣坊,也是拍着心口。
特么好险,适才嫂嫂那话问的那般直接,说实话,薛绍也一时间没措施回覆。
幸亏婉儿来了,可婉儿来了,代表的又是什么。
今天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大凶之日,前门驱狼,后门又马上引虎,这是出门没看通书么,差池,这么没出门啊!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自己这位嫂子,薛绍要好好应付,自己那舅母,薛绍更要小心应付啊!
比起自己这位嫂子,武媚娘才是更难搪塞的人,丝毫马虎,也丝毫冷落不得的人。
走到自己院子,上官婉儿可不正在那里俏生生站着,见了薛绍,微微一福。
“婉儿,是我舅母召见我么?”
“回令郎话,是陛下召见令郎。”
“我舅舅,怎么是你来传话?”
“回令郎,昨日令郎是不是将张家和陆家的小辈打了?”
薛绍也不知道昨天打的是谁,横竖人确实是打了,在长安打几个纨绔,薛绍哪管对方是谁,只要不是自己那几个表兄弟就行。
“是打了!”
“陛下得了消息,恰好娘娘也在,就让婉儿来叫令郎。”
“我这就去,麻烦婉儿女人稍等一下!”
婉儿颔首,薛绍赶忙跑了制衣坊中,拉了萧夫人的手,就一脸失落心情,那个脸色要多灾看有多灾看。
“嫂嫂,舅舅召见,今日不能陪嫂嫂了,还得赶忙去宫里一趟。”
“去吧,嫂嫂也是分的清轻重的人。”
“那嫂嫂在这里挑几件胸衣带走吧,我也没啥好送嫂嫂的,若是没适合嫂嫂的,就让她们赶制。”
萧夫人颔首,薛绍赶忙逃命去了。
舅舅召见就好,若是舅母,今天就好玩了。
可是舅母也在,就不知道这趟去宫里是祸是福了。
不外此时总能应付过自家嫂子,也算过了一道小关,这开头总算是好的。
不外怎么就那般怀恋嫂嫂的温柔乡呢!唉,萧家女儿身上,味道也着实好闻,而且嫂嫂那年龄,还特么是薛绍最喜欢的一款,够年轻,二十五六,也够成熟。比起嫂嫂,太平和程莹都有些太年轻了。
虽然,年轻有年轻的好,却总少了一些岁月沉淀,少了一份气质之美。
此时马车早已备好,也不需要带人,薛绍就陪着上官婉儿坐在同一辆马车上。
刚坐上去,薛绍就伸手,拉了上官婉儿的手,上官婉儿本能要收手,却见薛绍只是将一件工具拍了她的手上。
“令郎怎么又送我小金鱼?”
上官婉儿一看,竟然是和上次一模一样一条小金鱼,金光闪闪。
“拿着,这是双鱼,免得一条孤孑立单。”
“令郎您真有意思,这是金饰,怎么会孤孑立单?”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两条小金鱼,可以做一件小手串了,戴在你这玉腕上,也悦目。”
上官婉儿微微颔首,既然已经收了一条,此时也未便再推脱了。
薛绍送了一条小金鱼,就靠在马车壁上,叹了口气。
“又要进宫挨骂了!”
“陛下和娘娘可是最疼令郎,最多也就说令郎几句,怎么会骂令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