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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相府赘婿,公主还要白给?

第四十七章 从大舅子身上受的委屈,就从妹妹身上讨回来

  虽然林念一直到有在保持自己的野兽的本能,但身体的强度却远不如上官讨敌。

  之前跟上官巾帼掰腕子,林念也是被逼的靠着驭魂给予的增幅获取的胜利。

  而这次林念是单纯的靠自己,即便知道自己会输。

  驭魂对他说终究只是锦上添花的辅助,它自身有着很大的不确定性,林念不行能把命交给他。

  而且他要知道自己差在哪里。

  在身体强度的碰撞下,林念徐徐落了下风,局势的节奏徐徐被上官讨敌掌握。

  野兽徐徐疲软,就到了人类发挥的时候了。

  上官讨敌将自己的学习的人类招式套路,一一用在林念身上。

  林念虽然躲的实时,但常在河滨走哪有不湿鞋。

  林念照旧被上官讨敌的拳脚打中了。

  林念喘着粗气,紧盯着面前的上官讨敌,他知道自己要败了,但猎手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就这么失败。

  用尽全力拼他个最后一招。

  林念的呼吸更为的急促,额头手臂肉眼可见的青筋暴起。

  突然林念一个双脚踏地,整小我私家如离弦之箭,以极快的速度向前冲去。

  两人进行最后的缠斗,各奔死穴互不相让。

  上官讨敌一拳打在林念肩上,身子被打的一侧,这时林念瞅准时机,一爪伸向上官讨敌的脖颈,爪子与脖颈距离就差毫厘。

  而上官一记鞭腿,将林念踢的倒飞出去老远,在地上滚来几圈,以熟悉的姿势爬着。

  没错,那个熟悉的姿势就是狗吃屎。

  险胜的上官讨敌长舒了一口气。

  而险败林念坐起来,如小孩一般,不甘的砸着地面。

  然后站起来气呼呼的走了。

  林怀人见此别提有多兴奋了。

  林怀人欣喜的走了已往,无比拍了拍上官讨敌。

  “将军干的漂亮。”

  上官讨敌回过头,只见原来平滑的脖颈上突然有三道血口子上面有鲜血流出,虽然是皮外伤,但从出血量来看也是无比的惊险。

  林怀人呆了,他指着上官讨敌的脖颈。

  “将军,你脖子流血了。”

  上官讨敌点着头。

  “陛下,讨敌知道,如果林念的指甲再续长些,输的可能就是我了。”

  上官雄也走上了前,看着自己最中意的孩子,无比严肃的问道:“儿,这一场你看出了什么。”

  上官讨敌抱拳作揖,无比敬重向上官雄禀报道。

  “父亲,论整体实力林念不如我,但论死斗我都不如他。”

  上官雄欣慰的拍了拍上官讨敌肩膀,递出了一条手帕。

  “儿,擦擦血,去太医院找太医看看。”

  上官讨敌接过手帕。

  “父亲,儿臣的伤势儿臣心里清楚,回去用药酒擦下便好。”

  “哈哈哈哈,好。”

  上官雄其实还能在征战些年头,但上官讨敌生长的太过精彩,他知道自己在征战下去只会白白浪费自己儿郎的才气。

  所以便将上官家的权,早早的全权交予自己四个孩子。

  现在的上官讨敌是上官家实际的掌权者。

  上官讨敌也没有辜负上官雄的期望,在战场上大有作为。

  展示了上官儿郎该有的雄风。

  而现在自己唯一的心病上官诛寇也徐徐往好的偏向生长,女儿巾帼也嫁了一个好人家,不能算是好人家,顶多算小我私家家,自己最小的儿郎,卫国也不骄不躁的稳步向前,这样的上官家何愁不兴旺,不辉煌。

  有人欢喜同样就有人愁。

  现在的战败的林念,跟受气包一样,情绪很不稳定。

  皇宫外的守卫见之前轰走的林念,竟然在自己眼前从皇宫里走了出来。

  立马上前拦住了他,询问道:

  “之前不轰你走了吗,你怎么进去的。”

  面具下的林念怒气冲冲瞪着士兵。

  “我翻墙进去怎么了?”

  士兵又问道:

  “你翻进去干什么?”

  林念被问的大喘息起来,林念急了。

  “我翻进去跟你们神威上将军打架去了,然后打输了,灰溜溜的出来了,这下你满意了吧。哼。”

  说完,林念甩着脸子头也不回走了。

  被劈头盖脸一顿凶的士兵也无比的委屈,道:

  “跟将军打架打输了,找我这个小兵撒什么气,我不就例行问你两句嘛。下回连墙都不让你翻。哼。”

  回抵家的林念,如小孩子一般索在上官巾帼的怀里哭诉道:

  “巾帼我好委屈啊。”

  上官巾帼虽然看不见林念的脸,但听语气就知道他什么委屈,于是问道。

  “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欺负回来就是了。”

  林念继续哭诉道:

  “巾帼你知道吗,你年老把我揍了。我没打过他。”

  上官巾帼一听自己年老把林念揍了,没忍住笑出了声。

  “噗哈哈哈哈。”

  林念眼神微眯,恶狠狠的警告道:“再笑我把你休了。”

  上官巾帼想憋,但真是憋不住。

  “哈哈哈哈,对不起相公,我是真得忍不住。”

  林念闻言哭的更欢了,头不循分的使劲的往她怀里蹭。

  “嘤咛,痒~相公好痒。别,我错了,不笑了。”

  林念自得的甩着头。

  “谅你以后也不敢。”

  那片刻的自得,也冲刷不了落败的羞耻。

  只见林念又拉下了脸。

  上官巾帼见林念一脸沮丧,便伏在林念耳边小声道。

  “你在年老那受了几多委屈,在我这讨回来即是。”

  林念瞥了眼,他知道上官巾帼意有所指。

  眼珠子一转,有些担忧。

  “可是今天轮到悦容了,这样做是不是坏了规则。”

  只见上官巾帼振振有词的说道。

  “林姐姐的身子骨哪受的了你,而且我说的是现在,又不是晚上,怎么叫坏了规则。”

  林念眉毛一挑。

  “似乎说的,说的有点原理。事不宜迟,我们走。”

  上官巾帼会意一笑,她的目的到达了,这一切还要谢谢她的年老给她缔造的意外之喜。

  夜晚,林悦容看着旁边熟睡的林念。

  微微笑着:

  “驸马,真是越来越懂我了呢,今天的驸马格外的温柔呢。”

  而在另一个房间,上官巾帼穿着薄衫,靠在窗外,脑中还不是追念今天与林念的一点一滴。

  她真恨不得,自己年老多打林念频频,然后林念多抨击自己频频。

  而在百味阁的厢房,白菱红着脸。

  “那种事,真得有那么快乐吗?”

  早晨醒来,林念拥抱着太阳,让身体充满满满的正能量。

  依旧带着面具,那鬼画符一日不下去,林念就带着这个面具一天。

  而且变强是当务之急,他继续一场胜利给予自己自信。

  就在这时李士倾在林念旁边路过。

  林念眼神锁定在了李士倾身上,搞事一笑。

  胜利与自信这不就来了吗。

  一把将他拦了下来。

  李士倾看着林念这个拦路虎,不解道:“有事吗?”

  “你跟我打一场。”

  李士倾听着林念莫名其妙的要求,很坚决的拒绝了。

  “不打,你装备太好了。”

  林念深情将手搭在李士倾肩膀上。

  “李兄,君子之战,赤手空拳,不带装备的。”

  李士倾若有所思的看着林念,然后就上了他的大当。

  躺在灌木丛的李士倾,一脸气愤看着林念,怒斥道。

  “你不说赤手空拳吗。”

  林念把头瞥到一边,若无其事的吹起了口哨。

  适才林念与李士倾屠杀,林念理所虽然的落了下风,然后求胜心切的他,不小心动用了墨铠的增幅效果,一脚把李士倾卷了出去。

  李士倾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一脸生气的就要走。

  林念见状将他拉了回来,套起了近乎。

  “李兄,这不求胜心切吗。不小心的事,这次我输了,输得太彻底了,李兄你可是未来要成为大晋天子的人,那是要胸怀天下的人,我一个小人,咱大人有大量别气了成不。”

  林念给李士倾戴着高帽,说实话李士倾很受用。

  “行吧,这次我不盘算了。我先用饭去了。”

  李士倾又要走,林念又拦住了他。

  “不是,你还干嘛啊。”

  只见林念紧紧抱住李士倾的大腿。

  “李兄,你教我功夫吧。”

  李士倾拒绝道:

  “我现在要去用饭,放手。”

  林念死死的抱住李士倾大腿。

  “我不,我就不,你不教我我就抱着你。我是不要脸了,就看你这个大晋未来的天子要不要了。”

  李士倾呲着牙,较着真,硬是拖着林念走了几十米。

  最后,他屈服了。

  李士倾无奈看向林念。

  “林兄,我错了,你放开我行不行。”

  林念照旧一如既往的坚决。

  “不,你不教我我就不起来。”

  “教教教。我教还不行吗,哥哥你让我先吃口饭呗。”

  李士倾都被饿哭了。

  一听李士倾同意了,林念嫌弃的松开手,拍了拍身上的灰。

  “早说不就得了,抱大老爷们腿我都嫌恶心,给我衣服都弄脏了。”

  林念将什么是两幅面孔演绎的淋漓尽致。

  如果平时李士倾肯定要抨击他,但现在他不跟林念盘算,因为他真饿了。

  李士倾跑了,林念也优哉游哉的走去吃早饭。

  吃完饭,林念的噩梦来了。

  李士倾先一步吃完饭,吃完便去林念那守着,等林念放下碗筷直接就拉林念走了。

  林念扎着马步,李士倾拿着一根木棍。

  林念只要犯一个失误。

  啪。就打已往。

  疼的林念发出嘶哑的呻吟。

  虽然这里面有公报私仇的身分,但不得不说,李士倾教的很认真。

  所以林念没有一丝怨言,疼痛是变强的必经之路。

  上午的课程是扎马步,而下午则是双臂提桶。

  是林念印象中,少林武僧常见的训练方式。

  这简朴的方式,搁到林念这是真的地狱。

  紧紧是训练了一天,林念便在床上躺了三天。

  三天之后继续进行特训,依旧是老项目,上午马步,下午提桶。

  这次的效果比一开始好了不少,但也还差许多,不外幸亏第二天只是身体有些酸痛没什么大碍。

  李士倾觉得不能一直进行高负荷的训练,第二天李士倾搞来十六个铅块,四个一组系在了林念脚踝,手腕。

  并给他演示了一套养生的拳法,慢慢悠悠跟太极拳性质差不多,但又不是太极拳,叫六合功。

  有调治气息,疏通筋脉的作用。

  李士倾教两遍就会了。

  负重打养生拳,这绝妙的想法也只有李士倾想获得。

  这跟提出吸烟与戒烟重复彷徨即是永生结论的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脑子里的大病都没得治了。

  不外,林念真就负重打起了六合功。

  只是打了一套,自己就有些冒汗了。

  又打上几天,林念已经满头大汗。

  说实话,酣畅淋漓。

  下午,两人教学的所在换成了书房,这会林念坐着,李士倾站着拿着一把剑,言传身教告诉林念,剑的优点与短处,只是一个长剑,李士倾就讲了一个下午。

  就如同老师与学生一般,你站着讲我坐着听。

  一个认真讲,一个仔细听。

  之后的日子,都是前一天练习,扎马步,与提水桶,第二天,上午负重养生拳,下午科普种种武器的理论知识。

  这种生活连续了半个月,之后就酿成了上午扎着马步提水桶,下午补习理论知识。

  第二天,上午负重养生拳,下午,开启了新课程,理论联系实际,也就是实战。

  两人拿着一样武器,相互对练。

  说实战也不外是林念负重挨打,但这个打并不白挨。

  他学到许多。

  之后他最期待的课程即是这个,教久了,两人拿着同样的武器,林念都能打的有来有回,虽然李士倾放了一海的水。

  但这都不是目的,目的就是让林念熟练这些武器,到时候打个照面也不至于连怎么应对都不会。

  这两个月,来来回回都是这些工具,不外到厥后讲理论知识的是林念,主攻的也是林念。

  现在的林念,蹲着马步提着桶,李士倾上脚腿都不带弯一下,水也不会洒一滴。

  这两个月,李士倾也教的差不多了,也就差最后一个了。

  两个月后的某一天下午的太阳即将落山前,林念照常的练习,但却被李士倾叫停。

  两人来到更为宽敞的后花园。

  林念知道这是要有新的课程了。

  两个月了终于等到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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