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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相府赘婿,公主还要白给?

第二十五章 论装完回错包厢是何等尴尬

  孙忆如看着沉思的林念不由得问道:“弟弟,你在想什么呢?”

  林念压着嗓子低声,道:“我在想,这里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卖艺不卖身。”

  孙忆如看了眼两姐妹,发现她们在专心吃菜没注意这边。

  正色了起来,同样小声道:

  “弟弟,看中哪个我帮你弄来。”

  林念瞪大了眼睛,一副果真如此心情。

  林念摇了摇头,拒绝道:

  “不用了姐姐,那些妖艳贱货没你半分悦目呢,我才没想法呢,我就是单纯好奇问问。”

  简直,林念就是单纯的好奇问问,但是有人想多了。

  孙忆如面色羞红。

  “弟弟,我可有家室了,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林念满头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林念赶忙解释,:“姐姐,你想哪去了,你可是我亲姐姐,我对你有想法那不是犯上作乱吗。我就单纯觉得这里有点恶心。”

  林念突然想起了网络上的那句话,虽然她很生气,但她没拒绝不是吗。

  虽然这话他可不能明说。

  孙忆如也是颇为无奈的小声说道:“越富贵的地方,往往越奢靡,这都是无法制止,可以说东街北街,都是一个样。倒不如说,因为蓝溪阁最着名,所以最收敛。”

  林念悟了,原来它们也怕严打。

  林念打开窗,一阵琵琶弹的小曲飘进房间。

  不外,别说这小曲弹的是真不错。

  林念闭着眼睛正享受着小曲,就在这时一个工具落到了林念的手里。

  林念睁开眼睛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粉色的金丝绣花鞋。

  孙忆如调笑道:

  “弟弟,真是好运气啊。”

  孙忆如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在那笑着。

  林念可是气的不行,拿着绣花鞋,腾腾腾就下楼了。

  两姐妹看着推门而却林念,有些不解。

  “姐姐,林念这是?”

  孙忆如摇了摇头,旁这圆场道:“人有三急嘛。”

  吃货两姐妹也没在意,继续吃着喝着。

  孙忆如说完,便靠在窗边透过林念打开的窗,看着气冲冲赶往楼下的林念。

  此时楼下的众人是激动的。

  因为蓝溪阁的最近最负盛名第一花魁,以抛绣鞋的方式,选出自己第一个入幕之宾。

  这是蓝溪阁的传统,也是每一个花魁不得不经历的历程。

  楼下的所有人,都像疯了一般要接那绣鞋。

  可能是花魁用力过猛,抛到半空便没了踪影。

  正当所有人都讨论着绣鞋的去处时,林念拿着一只绣鞋气冲冲的下了楼。

  所有令郎小姐,文人墨客无比用羡慕的眼光看向林念。

  别问为什么有小姐,问就是凑热闹。

  而绣鞋的主人,花魁杨诗诗看着林念手中的绣鞋,又看向林念,心里极端欢喜。

  他不正是那天那个令郎吗?很久未见怎么泛起在这。

  如果是他的话,我也。。。

  林念紧紧握着绣鞋,眼神凶狠的四处搜寻。

  随即,林念将目光锁定台上的光着一只脚的杨诗诗。

  气势汹汹的走了已往。

  “恭喜令郎,你是诗诗的。”

  林念见那支绣鞋拿到杨诗诗的面前,质问道:

  “先别恭喜,这鞋是你扔了吧。”

  杨诗诗有些错愕,这兴师问罪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是诗诗扔的。”

  获得本人的认可,林念举起绣鞋就要抽她丫的。

  杨诗诗本能的捂着脸,身子如颤栗的兔子止不住的发抖。

  杨诗诗见绣鞋迟迟没有砸下来,便放下了手。

  这件林念举着,叹了口气,又放了下来。

  “女人,不是我说你,消遣的方式有许多,你别扔鞋啊,别说你手劲是真大,你就从这生生将这臭鞋扔到我手里,你知道我闭眼听曲,睁眼手里一个臭鞋心里有多灾受吗。”

  杨诗诗无比委屈,都要哭出来了,道:“令郎,我鞋不臭。”

  只见林念还真拿起手中的绣花鞋闻了闻。

  杨诗诗从脸红到了脖颈。

  “不臭,还挺香的,但这并不是你扔鞋的理由。”

  林念将绣花鞋递到了杨诗诗面前。

  但杨诗诗却呆愣着,迟迟不接。

  林念以为她是不方便,于是直接蹲了下来,把着杨诗诗的纤纤玉足,要将玉足送进的绣花鞋。

  边送着边说道:

  “这也是真巧,我但凡换个日子来这里,但凡换个房间,但凡适才我开窗户,但凡我不靠窗坐着,但凡我没把眼睛闭上,但凡你手劲小点,这鞋都扔不到我这,你也就是遇到我,要是遇到别人碰到扔鞋,可就没那么好相处了。”

  杨诗诗身子哆嗦着,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孙忆如趴在窗户上,捂着嘴不作声的狂笑。

  而两姐妹依旧在专心的干饭。

  给杨诗诗穿完鞋的林念,起身发现杨诗诗哭了。

  拍了拍肩膀,慰藉道:

  “哎呀好了,下次长个记性,别乱丢鞋玩了,我这不也没怪你,别哭得跟个泪人是的,似乎我欺负你一样。乖,听话,别哭了。你来百味阁,提我林念的名字,我给你打个对折。”

  只见杨诗诗摇着头。

  “百味阁的工具都好贵,对折我也买不起。”

  这时台下有人喊道:

  “杨女人,我给你买。你要几多我给你买几多。”

  马上,一呼百应。

  但两小我私家却似乎谁也没听到一般。

  林念忍痛竖起三个手指。

  “三折,不能再少了。”

  杨诗诗微微一笑,将林念的两个指头摁了下去,竟然还想摁最后一个指头。

  林念本能想要收手,但影象再次涌现。

  林念三个手指都被摁了下去,杨诗诗自得看着林念。

  而林念却不行思议的看着杨诗诗。

  “杨兄,怎么是你。”

  杨诗诗惊恐退却一步,眼神颇为闪躲。

  “你认错人了。”

  杨诗诗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所以她不会认可的。

  那太丢脸了,尤其是在故人面前,虽然这个故人自己只见了一面。

  林念无比严肃的说道:

  “杨兄,你父亲治病钱我给你出,不要再与这里扯上关系了。楼上我有朋友未便带你一起走,晚上,我去你家找你。”

  为什么他认出来了自己,他为什么会知道父亲病了,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家在哪里,就像当初自己什么都没说,却知道自己姓一样。

  林念转身就往楼上走,只听旁边不知谁说了一声。

  “这绣花鞋丢到这傻子手上,真是浪费了。”

  林念停住了脚步,看向传来声音的那边,眼红着训斥道:

  “绣花鞋丢到你们手,你们好行轻易之事吗?一个个穿得人模狗样的,心思比谁都龌龊,却以文人雅士自居,也不怕天打雷劈。”

  林念这句舆图炮,很明显戳中的在场许多人的痛点。

  “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清楚。”

  “对啊,什么意思。”

  “真是没有教养。”

  这些人把人多力量大诠释的明明白白。

  这也引得,二楼三楼的人,纷纷将头探了出来,看起了热闹。

  此时的孙忆如为了更好视听感官,已经靠在三楼的围栏上,仔细观摩着。

  林念自然可不会惯着,继续开始了正义的舆图炮。

  “你们堂堂七尺男儿,不为家庭奔忙劳作,不为国家鞠躬尽瘁,跑到这来纸醉金迷。”

  “明白点原理,看了几册诗书,就以文人雅士自居。你如果真是文人,那就应该考取功名,入朝为官,立功立业,你要真是雅士,那就赏山望水,叹息四季轮回,人心不古,眼里就不会只盯着一个绣花鞋。如果肚子里的笔墨只是为了讨女人欢心,你们的人生也就是止步于此了。你们也不外就是被欲望支配的行尸走肉。”

  这些人听着林念的话,很不宁愿宁可,于是有人反问道:

  “说的那么好听,那你来这是做什么?”

  “说的好,我就是用饭来的。”

  “照你这么说,我们都是来用饭的。”

  这帮人的滚刀肉,他一点不在意,因为他们都太低级。

  不外林念虽然身处上层,却有着挥之不去的低级趣味,他要把这帮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骂的体无完肤。

  林念不由得冷笑道:

  “我闭着眼睛,这鞋就能飞到我手里,你们能吗?怕不是个个恨不得飞起来接吧;我能把鞋还给女人,什么也不要你们能吗?怕不是个个恨不得脱衣服扑上去把;我在天字四号包厢用饭,你们能吗?怕不是出了这蓝溪阁们,连块住的地都没有吧。”

  这三问,直接把楼下这些人问无语了。

  这里面也有不少有钱的令郎哥,但他们还真不能说到天字包厢用饭。

  众所周知,蓝溪阁人字厅,有钱者方可入,地字包厢,有钱有权者方可入,天字包厢,大权者方可入。

  能在蓝溪阁大人字厅有他们的一席之地,已经是财富带给他们的极限了。

  林念又指向台上的手足无措的杨诗诗。

  “这个女人鞋已经抛了,她现在只跟我有关,你们无关人等就把你们各自龌龊的心思收了。”

  说着,大步流星上了楼,在众人的目睹下,真切的进了天字四号包厢。

  那一刻,他们知道,他们输得彻彻底底。

  而现在,天字四号包厢发生着极为尴尬的一幕。

  林念看着完全陌生的男男女女,挠着头尴尬的笑了笑。他知道自己走错了。

  “那个,走错了歉仄。”

  林念想溜,但是被一个锦衣少年叫住了。

  “等等!”

  林念眉头跳了跳,转头陪笑道。

  “那个,令郎所谓何事啊。”

  这屋子不会全是太子党吧,装完b回错包厢真是太尴尬了。

  锦衣少年指着林念爽朗笑道:

  “你适才在楼下的言语,我们都听到了。张兄说你文采特殊,深明大义,张兄适才也说如果不远行,定要结交你,今天我们在此是为张兄践行。你恰好闯了进来。也算是缘分,我也不为难你,端起这杯酒敬张兄一杯。我们也算交个朋友。”

  一听没有敌意,只是简简朴单喝杯酒,林念松了一口气。

  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已往,接过锦衣少年的手中的酒杯。

  敬了张姓男子一杯。

  “张兄,你我只有一面之缘,但幸得兄台赏识。林念谢谢不尽,持此杯中酒,送君一席话。”

  众人满是期待看着林念,在想以他的文采会说出什么话。

  “祝张兄一帆风顺。”

  众人脸上肉眼可见的失望。

  只见林念突然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随即又正色看着张姓男子道: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这杯我敬你。”

  说着,将杯中酒一口干了。

  张岳伦细细品味着,林念的那句。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好诗,好诗。”

  锦衣少年举起杯,无比开心笑道:“借着林兄这句诗,让我们更尽一杯酒。”

  林念转身要走,张岳伦不知为何握住了林念胳膊。

  “林兄,虽然只是初次相识,但我想和令郎多喝几杯。”

  林念神情犹豫,随即将张岳伦手从自己胳膊上松了下来,周围人也早料到这个结局。

  张岳伦的神情也是肉眼可见的沮丧。

  只见林念微微笑道:“张兄,我去隔邻交接下,回来与你不醉不归。”

  众人马上喜上眉梢。

  林念尴尬走了出来,狼狈的跑回了天字三号包厢。

  林念心想,还好隔邻这群人好说话,自己适才对楼下的嘴炮对这帮树大根深的令郎小姐可以一点用没有。

  孙忆如脸上露出淡淡笑容。

  “弟弟怎么现在才回来。”

  两姐妹看向林念。

  “对啊,好晚。”

  林念笑着摇了摇头。

  “没什么,你们继续吃吧,吃完就先走,不用管我。”

  三人看向林念不解的问道:“你要去哪里。”

  林念指了指隔邻。

  “适才走错门了,人家一帮人在为张姓朋友践行,我就被留下喝了杯酒,张兄还想与我多喝几杯,我就来这跟你们交接一声。”

  “那去吧,可要早点回来。”两姐妹倒是想都想就同意了。

  “嗯。”

  孙忆如却是低着头仔细思考。

  “天子包厢,张姓,践行。难不成是小王爷张岳伦。要真是那就有意思了,林念弟弟,可真有的你的啊。”

  说着孙忆如露出无法抑制的微笑。

  林念推开天字四号包厢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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