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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小说:施通常主角也是局外人

00024关于痴率的两次死亡陈诉。

  人。

  只能死一次,这是一个谁都知道的定律。

  可是,一个叫痴率的男人却有两份死亡陈诉。这也就意味着,其中有一份死亡陈诉是假的。

  另有,有一小我私家提醒我:有可能这两份死亡陈诉都是假的。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因为你没有看见他的尸体,你看见的只是他的死亡陈诉。

  阿。

  现实真的可怕:只有看见了痴率的尸体,我们才可以确定痴率是真的死了,嗯,死亡陈诉只是一个酷寒的白纸黑字。

  ……

  ……

  我孤苦的身影,再次驻足这片桃花林,再次身入这片埋葬着深深影象的桃林。

  看,干枯的桃花,随着雨飘然旋舞着,舞动着最后的身姿,留下最辉煌光耀的美丽。比起在枝头的桃花,那些片片飞翔的花瓣,更为壮烈,更为灵动的美丽。漫天飞翔的身姿,失去了昔日芬芳艳丽的色彩,它们离开了枝干,失去了生命的养分。色泽黯淡了,灰蒙了。就象我,失去你,我也像凋萎的花儿,失去了感人的芬芳艳丽。

  随风飘落的花瓣,在眼前形成一片迷蒙的梦境,粉色的,悲凉的梦。本应该在这梦境般的花瓣雨里,有你我恋爱的身影。可是,现在没有了,只有我,看着悲凉的花瓣雨,演绎着落地成伤的凄凉。落地的花瓣,化为一片淡淡的悲痕,徐徐延绵,不知能否到达你那里呢?

  我伸出双手轻轻地,接住从空中片片凋零的花瓣。细柔的花瓣,绽放在我的眼眸。那一片是你,这一片是我。深深地凝视,深深地忖量。花瓣徐徐在掌间堆砌起来,砌成一条粉色的阶梯,通向曾经的我们。通向让我心动的回忆。可是,我不敢踏出那一步,我怕,回眸后是更深的痛,更深的眷恋。

  在飘零的花瓣雨中,我用心细细地,柔柔地织出相思的网,生怕惊动了你,惊动了甜睡中的你。我想用这网,轻轻地网住柔情,网住我痴痴地心。而我的心,早已随你而去,去往那片宁静的天堂。就让心与这些花瓣一起埋葬吧,埋葬在这片永远的桃花林中,以这样的方式祭祀我们永恒的恋爱。

  这些花瓣是我飘逝的恋爱。在这里,我呼吸着没有你的空气,泪眸中,我清晰的看到了,你徐徐走近我的身影,你熟悉温暖的笑容,一如从前。我伸出双臂,想将你紧紧拥入怀中,可是为何,我触摸不到?牵不到你温柔的手,靠不到你温暖的胸膛,我的指尖,在花雨中,变得酷寒麻木了。为何,你的身影,转眼消失在柔柔的细雨中,不挥一挥手,不给我一个最温暖的拥抱?你照旧走了,无情地走了,带着我的爱,带着我情。留下只是一世的悲泣和无法抹去的伤痛。你能将自己的身体逃离这个芜杂的世界。却狠心将我遗弃在滔滔的红尘中。让我一小我私家,孤苦行走于世间,没有人陪伴。我伤心的时候,再没有人感受我的痛。没有人用柔情抚慰我了。而我的伤与痛,似乎再也与你无关了。

  万里悲秋常做客,百年多病独登台。无边落木潇潇下,不尽长江滔滔来。纷扬的落叶注定了只能嫁给萧条和伤感。那些富贵的青春梦想已经过早地奢侈了我烂漫情感。西风紧,北雁南归又灼伤了我多情的双眸。我该拿什么来拯救你,我的梦,我的爱。

  岁月过滤了太多的单纯,留下一份成熟躺在萧瑟的秋风的怀抱里,不停的呻吟,感受到世态的炎凉,一颗对梦想执着的心,在春季里开花吐蕊,把自己的心事飘散成了浓郁的诗行;在夏季里初绽果实,尽管是掩映在叶片下的青涩,那样的犹抱琵琶半遮面,但究竟承载了丰收的希望和期盼。不意连绵秋雨浸蚀的果子的灵魂,连同核仁一同腐烂,痛诉着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伤感。是谁赋予了飒瑟秋风放肆的肆虐,是谁又赋予了果树如此婉约的性格。也许树与树应该并肩作战,用密不透风的枝叶,为果实撑起一片绿色的天,秋终于疲惫落幕,除了留下光丫丫的树杆,什么也没有留下;除了生机活力和希望,什么也没有带走。把光秃秃的梦想打败得落荒而逃,沧桑得要去寻找冬日的童话。冬日雪花飞翔,掩盖了树颓废的希望,涤清了万物伤感的足迹和困顿的心情。理想再一次孕育着春的希望,然而,来年的秋还会如此无情苛刻吗?不管四季如何沧桑轮回,树的希望依然在生长,总有一年它会结出累累硕果,把人们的希望撑得比天地还要广。

  我的心突然茅塞顿开,不管历经沧桑,踏遍坎坷,饮尽凄凉,那些漫漫隆冬咀嚼的酸楚,终究会烟消云散,迎来霞光飞翔的清晨,心灵的翅膀需要飞翔,飞过世俗,飞过沧桑之海,寻找一片圣土乐园。

  ……

  他端着酒杯走向这一桌。我们一边看着他,一边摆谈。我说:“你记得吗?他是我们中学时的班长呢。”邻座说:“不会吧,我记得班长是叫杨太兵,其时你们不合,还打过架。”我摇头:“那是月朔的事。我说的是初二。初二,他转到我们班上,就成了我们的班长。”“哦,”他似乎也记起来了:“对对对,他那时很正直,我对他印象很好。”我心里冒起了淡淡的酸楚:“你知道吗?其时他多帅,是许多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呢。”“呵呵,我记得他其时爱穿最流行的军装,确实挺帅的,不像现在这么弯腰踏背的。”“是啊,现在他老了。”

  是啊,现在他老了。屈指一算,二十多年就这么过来了,他比我大两岁,现在他应该35岁了。我漫不经心的看着他,看着已经成熟的他,有些沧桑有些陌生。虽然,这样一个在都市里,在机关里呆了十多年的男人,满身都是俗世的味道,可是,在我心里和眼里,一道光环却始终将他围绕,让我不能睁大双眼,将他看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家平,黄家平。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已经有些遥远的名字,心中有淡淡苦涩。

  其实,自从我去年调到这个小县城上班,我们已经在一起聚过频频餐。第一次,我看见他眼里有意外和惊喜,厥后,在接孩子上学的幼儿园,在上下班的路上,也能时不时晤面。我们终于能相互坦然的喊对方的名字,打打招呼,挥手再见。但我心里,我知道,我们已渐行渐远,渐行渐远,终成陌路。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其时已惘然。

  一直以来,我身边许多人都在说我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别人看到的,永远是我脸上一成稳定酷寒的样子,在许多人眼中,我的奇怪之处还不在于此,我喜欢看恐怖的影戏,不喜欢看那些缱绻悱恻的电视剧,只喜欢一个独自静静地呆着,不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

  其实,我的脸上的酷寒,只不外是一种掩护色,我不习惯在人前袒露我真实的情感,他们不知道的是,我也是会笑也是会哭的。缱绻悱恻的的都市情感剧不外是泡沫剧集,带不了给我一丝感动,唯有那恐怖片,才会让我麻木的神经在恐怖镜头下有所触动,才不会让我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麻木到无药可救的田地了。喜欢平静的生活,就象路边一棵小草,从发芽到枯萎,都不会有人去注意到它的生死。我只想自己就这样,一直很平静,过着平静的生活,没有外面世界的喧嚣,就这样,一小我私家,静静地……

  偶尔,我也喜欢到酒吧去,感受夜里人们激情的放纵,在那儿,我可以才可以感受到这个世界还不会只剩下我一小我私家,就算是我一直都想过着与外面世界阻遏的生活。或许,这就是我很矛盾的地方,既想过着平静的生活又不想真正地把自己阻遏于这个世界之外。

  我喜畛刳夜里与网络那端的人漫无边际地胡扯,找一个不认识自己的人,然后倾吐自己不易说出的话。孤苦的人是属于黑夜的,所以我的运动通常只是黑夜中进行。白昼,我依旧是一个化着职业妆,穿着职业套装,在写字楼上班的平凡女人。

  学生时代的时候,总理想着自己有一天穿着套装和高跟鞋,拿着个手提包,坐在属于自己的办公室里上班。偷闲时,喝上一杯咖啡,和同事说说八卦,周末的时候,约上一两个朋友,上街去走走。当梦醒了,一切也都结束了。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其时自己的想法很是幼稚,天真地以为这是自己以后会走的路。早已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世界里再也没有想象这个词。现实生活的残酷教会了我生活的原理,没有什么是以后会发生的,也没有什么事是你可以想象获得的。生活就是如此,现实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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