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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小说:施通常主角也是局外人

00018酷寒的停尸房。

  两天后,

  于斯在停尸房里看见了西服男的遗体。

  嗯。

  西服男是自杀的。

  于斯不知道西服男为什么要选择自杀。

  另有,于斯只是怀疑可书和一诗是被西服男杀害的,但是还没有最终确认。

  而,西服男就已经选择了自杀。

  于斯问自己:

  可书和一诗到底是不是被西服男杀害的?

  ……

  ……

  不知为什么竟会落泪,泪珠暗涌的时候,淹没的岂止是世间万物,更为沉痛的是一颗心,一颗是伤痕累累支离破碎的心。曾经的美好现在已不再拥有,剩下的只是无尽的悲痛,那难以忘却的影象,或好或坏,都无法不在意。明知道本不应为这早已不知身在那边的已往铭心镂骨,可那多愁善感的心总又要向那往事靠近,无法控制。越是要忘记,就越是难以忘却;越是要放下,就越是放不开;越是要记着的,却偏偏又忘记了。于是,该铭记的,忘记了,该忘记的,却永远留在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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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愈切,心愈忧,忘不掉的伤心,割不停的情思,剪不停的几多愁。天涯路望断,却依然难再回到从前。站在岁月的枝头,千百度的寻觅,不见踪迹,蓦然回首,却见灯火阑珊处的伊人。那擦肩而过的瞬间终将逝去,那因擦肩而过而起的思情却永远都不会褪色。几多次,曾为这不经意的擦肩而过而欢喜,几多次,又为这不经意的擦肩而过而哭泣。无法阻止的离别就像那随流水而去的落花,不觉间已飘零在那千里之外。本是多情,越发离此外伤感,今宵他乡孤苦怎成眠。明朝那边梦醒,在他乡,残月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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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开始借酒消愁。明月楼高,却是窗前独倚,流入愁肠的苦酒,却成了泪,一曲相思泪。夜深人静,思绪万千,辗转反侧。细数着花开花谢的轮回,也回忆着那熟悉的往事,另有往事中那熟悉的你。现在却只剩回忆,也只能在那美丽的回忆中找到一丝慰藉,慰藉自己那满是伤痛的心。我渴望进入梦乡,在梦里见到那熟悉的面容,再次相见,无需言语,只要那婉儿一笑,便不再忧伤。现在,就连那美丽的梦,都失去了,只能在想象中与你相遇,在想象中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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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若只初相见,所有伤心都将忘却,只定格在初见时那美好的瞬间。秋风不再伤心,忘却画扇的哀怨,本非故人心易变,泪雨霖铃,怎生哀怨。难以忘却的伤心,缠绕今生,只因那无言语的情。

  ……

  炉火很旺,壶里的水在碳火的煎烤下在静寂的房间里“嘶嘶”的喘息着。炉火暖暖的让睡意侵蚀着我疲惫倦累的躯体,我幻化着跳动的思绪感受冬的严寒可以带给我某种领悟和感动,这个夜晚简直很冷也很平静。围着火炉,可心确始终未被温暖,我一直以为人可以活的单纯些、简朴些、高尚些和泛爱些,也一直以为恋爱、亲情、友情可以不为利益、物质、权利而改变,但是我错了;我一直很努力的用真心真情说服着情况的差距和人际关系,但我错了,我在阴冷面具中和人性的高墙中一度迷失自己。我不是圣人也绝非痴人或傻子,可我却偏偏拾掇不起自己,也无法找到自己归属的领地。物质、语言、文字我从未过多的吝惜拥有和失去它们,必竟我的世界由我来改变。然而,我现在也只能面对温暖的炉火让思想的感念在灼热中消散,一度让自己变得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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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气很重,那些寒凉的水气最终慢慢被凝聚、归结在枯枝黄干上白色的霜露。我的眼神和心曾一度追随着那随风而来湿寒收缩紧张。梦是没有进口和出口的,我恍然觉得自己只是在一遍遍重复温习的走过自己和生活的某些片段。难道我早在多年前的梦里经历了自己?照旧我的心和灵魂早以老去?只是在某个严寒的冬的夜里重温影象。昨天或属于已往的,都让我心已成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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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凝聚着眼神和思想,那一口口茶水在唇舌间和肠腹中流淌,可我却觉得浑然失味。也许许多许多年了,我从来就只是在自己的眼光中旋转、自赏,遮盖别人的风物和梦而自身空旷。那上下弦月的缺口可否正是我灵魂和思想进出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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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已成霜,今夜,守着异乡隆冬的夜晚,我是在自命不凡照旧在为谁感伤?柔柔弱弱的情感在以尖锐剑刃触及我心最苦最弱的念想。心已成霜,是一段情感和影象的归零照旧又在重复的开始另一个篇章?!

  ……

  寒衾不眠,雕窗如霜落雪。

  池边绿柳尚含烟,玉灵石阶空婉转。童音窃语犹在耳,恨路情开天地玄。

  确如今个,独自倚楼望月听埙箫。朝朝不看,梧桐叶梢栖双燕,夜夜凄凄,独守心字叹灰然。每每的,遥望,江南,梦里听得舟橹声声,桨声叠叠。人,无处寻地。四月的风已是含了幽怨的湿润,湿漉漉的,如同那个散步在江南小巷里的人儿,发簪栀子花尚开,落落身影更堪怜,树下平静的休憩,听那花开的哭泣,听那雨后的凋零,听着哪朵云吹送来的忖量轻声。或将孤只身影掩藏,剩下一个微小与了遥远的天际,你若不见,必将消逝于深暗,雨也而已,风也而已,在眼睛里都不外是虚无的代言。

  夙缘的你,是我前世眼睛里刹那的风物,惹我陶醉至今。现在生,你又做了我本就抓不到的擦肩过客。日日倚栏多愁楚,夜夜香篆少温柔。老天总有拨的云开见日出之时,笔笔写出的离念何时得见云端,守而相望?春寒秋愁的日子已成就我忧郁的性格,将所有的故事写满每日的苍穹,风带不走,雨洗不尽,深夜孤寝独醒,听落雨打湿空阶,滴滴的痕泪;看心字香寥寂点燃,幽幽的埋怨。

  芙蓉花开的富贵,与我无关;昙花曾经的笑脸,与夜同眠;青藤在绿窗外守候,寥寂的屋檐。独我与月相伴,怅惘影象里的恩怨。曾记否?或者月下的独酌,你奉茗香共盏;或者绿荫间的苦读,你我把手同卷,梁祝化蝶终生,宝黛生如死别,古之今来凄凄,旧客新人惨惨。

  我携着与你的已往,独自飘零,在细雨斜风之中,回首。余音未了,熏笼尤温,人已去,空轻叹。是宿命,是孽缘?是千年的相望?是几世的缱绻?是生死的誓言?是今生的擦肩?寂静的暗夜,我们无法挽留相互,没有呓语的故事随风起风落,醉他生生世世。

  笔墨伺候了我的缱绻,字字填满影象的沟沟沿沿。我欲以落花作坟冢,伴我孤孑此身。“疏花已是不禁风,那更夜深清露湿愁红”照旧当年夜明月,却映的落花无情,寄写着相思悲恨曲。忧伤本不属于我的世界,却以哀愁笼罩每一次的酒醉情伤。溪水慢淌,笺笺似流水无根,向谁?去往何方?惶遽然已是南离北分,天消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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