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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童年那人那事

自责篇与不甘篇

忆童年那人那事 蓝莓绝不贪吃 4267 2021-12-24 10:43:44

  “疯子”,这个头衔是班级喜欢的男同学给予我的。

  “疯”,在班级里大吵大闹,追赶喜欢的男生,名声传到其他班了。

  “疯”,在熟人面前疯疯癫癫,恰似精神病院的病人出逃。

  “疯”,遇到小孩子骂人,我第一个冲出去,一阵爆吼,吓得他们四处逃窜,回家起诉。

  身为“孩子王”的我,人缘好,脾气好,嘴巴碎碎,走路拽拽,另有“社交牛p症”。

  和小红认识的途中,我无意结交了另外一个小孩子NN,说她“贪吃鬼”真的不为过,说她“妈宝”真是了。

  对怎么认识她的没什么印象,只知道她母亲是个英语老师,没教过我几道题。

  也许缘分是有前兆的,可惜我记不清是先上体育课结缘的,照旧先遇到再惹事的。

  某天的体育课,我带着捡到的用菩提子编织的手串,特喜欢,结果三四小我私家盖住我的去路,说这手串是她的,让我还回去,起初我是想还的,身旁的同学来了句,“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吗?你是看这个悦目吧,手串别给她。”

  听了同学的话,我没有把手串给那人,因为手串已经被我弄坏了。

  真巧那是是四五年级的周末,我带着两人回家,碰巧遇到了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子,不外她倒是有几分高冷,我上前搭话,她没兴趣,我只得写一张字迹极丑的字条上面写着能交个朋友吗?结果在爷爷家四周还被她撕了。

  或许是她母亲和我说了几句,我才知道她和我同岁同个学校,只不外隔了一个班。

  那时三年级到六年级,一级只有三个班,一班,二班另有三班。我是一班,她是三班,不外我不认识她,她不认识我。

  她长的特别悦目,声音好听,学习也是数一数二的,她成熟的早,五官特别悦目也很温柔,眼神给人一种犀利感。

  悦目归悦目,势力也是很大的,那事后,要不是有同学把我拉走,我就被她和她的同学赌在自班门口了。

  以为就这样结仇了,哪知她母亲和我聊熟了,今后上学不再是怙恃接送,而是和她一起坐公交车。

  其时坐车尺度,小孩一元,大人两元。

  一大早起床,急遽下楼想与她一同去学校,奈何实在太早,轻轻敲了好几下门,不敢用力喊,“意如,起床了——”

  结果,她母亲起床告诉我她已经出门了,又急遽跑去公交站台,见到她还在深吸一口气,“早啊,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到了。”

  “早。”

  朋友之间要明白相互分享,我一直记得这句话,离候车区不远有一家类似华莱士却叫其他名字都炸鸡店在卖一元鸡肉串,她叫我在车上给她占着位置,她去买,等她来,接过一串都是肉的炸串,我乐坏了,那味道回味无穷啊。

  也正是分享,她告诉了一个秘密,她喜欢上了我班一个会跳街舞的男孩子,不巧,我也挺喜欢他的,既然意如喜欢,我把目标改成他的兄弟,一个笑时眯着眼恰似一条缝的男生。

  他俩在班级里也是出了名的,两人是一个补习班上的,都市跳街舞。一个炫酷,一个温柔,也吸引了班上一大片的“女粉”。

  优秀的人自然也有人追,班上三四个女生争着和他玩,而我卖力起视察会跳街舞的男生的一举一动。

  “他今天怎么样了?有在看我吗?”意如眼里满是期待。

  如果我告诉她,那个男孩从未看过她一眼,她会失望吧。

  “有,你经过我们班级窗户时,他看了你一眼。”

  一句话填补了她心中的满足。

  “真的啊?!明天继续帮我把风!”

  我点颔首,“知道了。”

  可善意的假话怎么会恒久,没过几个星期,她计划提倡总共,拿了一封信让我转交那个男孩子。

  信的寄义我是知道的,可怎么给夹杂在女生堆中的他呢?

  趁着放学,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时机,我兴起勇气将信交给他,本以为他会看,哪能想中途杀出另一个女孩子,她高声朗读信的内容,滑稽可笑的语言逗得身旁班级其他女生哈哈大笑。

  我怎么能想到,那个男孩居然也随着笑了,又怎么能想到,讲明那人就站在我身后看着那些人把信撕得破坏狠狠踩在地上一脚接一脚…

  意如拉我到边上,眼里满是泪水,“信怎么被她们拿走了?”

  “我不知道啊,她们一把就抢过了。”

  悲剧上演一场还会有下一场。

  第二天下午放学,挤出人群,她似乎发现了眉目,突然质问我,“你跟我说实话,那个男生有没有喜欢过我,我捂着耳朵,你说吧…”

  眼看着事情要败事了,我决定不再隐瞒,点颔首,“没有。”

  可是她没听见,再次问了我,“有吗?”

  周围人声太嘈杂,我尽量压制自己的声音,“没有。”

  这两字是残酷的,拉下她脸上期待的心情,转身就走。

  我知道,她生气了,但我不知道怎么致歉,一直在后面追想跟她解释,她一直拐弯想要绕开我。

  直到回家一句话都没有,难得就样子结束了吗?

  并没有,上帝是眷顾我的,第二天中午,我下楼无意瞟了她母亲一眼,我是想保持距离,可偏偏她母亲递来两个橘子。

  “如意,你今天和意如一起坐公交车吧。”

  如意,意如,两个名字还挺搭的。

  “好。”我收下了橘子。

  她母亲的话,将我俩拉进,实时到了公交站台什么话都没说。

  “吃点吗?”我这次主动向她搭话。

  “不用了。”

  “那件事,对不起啊…”

  “已经已往了。”

  有没有已往我心里清楚,她只是嘴上说说,心里一定还在想。

  我随意找了个话题拉进情感,她也与我敞开心扉。

  一次转折让我们越发珍惜友谊。

  随着相处时间越来越久,贪吃的天性袒露了,我们不坐车了,每次爸爸给的一块钱坐车费,我都拿来与她分享,她也乐意将自己的一块钱买零食,陪我走路。

  回家的路上有座桥横跨一条河,夏天放学经过桥下时,我第一反映就是脱掉鞋子和袜子,下水去抓游地超快的鱼和一捧一大把的小虾米。

  现在还能回味到抓鱼的乐趣,两人嘻嘻哈哈的笑声彷徨在溪水边。

  玩耍也是要支付价钱的,这么一下水就是两三个小时,放假五点多,抵家已经七点了,每次都逃不外一顿挨打,哭着保证下次不再这么晚回来了。

  虽然,小孩子讲话都是前一秒信誓旦旦,下一秒忘得一干二净。

  照旧天黑了回来,有时天空不做美,哗哗的大雨给我们来了个全身洗礼,经过各家店门口不敢对视她们的双眼,似乎在讥笑我们淋成落汤鸡的样子,幸运的是,怙恃心情好终于少了顿柴。

  我是很喜欢小狗狗的,运气也算不错,这不暑假,和王意如一出门就在一辆三轮车下面捡到了一只小狗,可能它是跑出来的,其时哪管这么多,一下抱起跑回家,养在爷爷家,给它取名“跳跳”。

  “跳跳”这个名字,并不切合它,小时候的它并不生动,倒是怕羞得很,爱钻角落,不外作为土狗,它用饭从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

  那段时间相处似乎不太融洽,堂姐对王意如的到来似乎并不接待,原因我知道,她也经常说,正是因为堂姐的排斥,至于一次经过买德芙的隔邻店时,她与朋友在背后说我坏话。

  第二天,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堂姐居然为了昨晚的事情给了她一巴掌,我愣在原地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是小我私家,要是被打了肯定不会再与那人有来往了吧,谁能想到,一次堂姐朋友过生日,我拉着她一起去,堂姐请客去了“金海洋”一旁的淘气堡玩,玩累了回家的路上正好碰上了路边摊——串串香。

  那时不懂,觉得是堂姐请客绝不客气的先下手了,结果被堂姐的朋友一顿说,“你有钱吗,就拿?又不是请你的,你拿什么?”

  要知道,我一直在被爷爷奶奶说的家庭下长大,别人一句话我是不敢反驳的,要不是王意如其时拉走我,我的眼泪可能就要在她们面前哗哗留下了。

  突然,一双手拉走了我,我仔细一看,是她,真的是她。

  “你怎么傻愣愣站在原地,他侮辱你听不出来吗?”

  我这才反映过来刚刚发生的事情,“是啊。”

  堂姐不止一次拆散我们,我都不能实时做出反映来。

  她一直在等我。

  风水总是轮流转,这不堂姐搬走了,我终于可以灼烁正大和她玩了。

  逛三江超市,游走于服装店中。

  影象很深,广播放着《我的歌声里》,整条走廊回荡着“你存在,我的深深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歌声里——”

  我们在音乐的熏陶下漫步,掉臂周围人奇怪的目光,如同下凡仙子无忧无虑。

  在家玩4399里差异的小游戏,好比Q版泡泡堂,Q版泡泡堂4,9等。

  你知道理想症吗?

  一种自己理想出来的工具,在脑海中不停游荡,而我就有这种症状,同时也熏染给了她。

  暑假在空调间里理想身处列车里,车上一小我私家都可以,忽的蹦出一只丧尸,我们便成了猎杀者。

  玩到很晚她才回家。

  相处的时间里,并不只有她一小我私家陪我,另有NN,她是我除小红以为认识第二早的。

  我并不喜欢她,她的缺点和其他小孩子一样,贪吃,不懂分享,自私,有新朋友忘了旧朋友。

  她和她自称公主的朋友玩耍,故意在面前讥笑我,更可恶的是,其时买了瓶泡泡水,她连同朋友把我弟弟压在门后面不停挤压,我看的一清二楚,可我不敢说,最后是母亲出来拉走了弟弟,而我却挨了巴掌,那瓶泡泡被扔在最高的屋檐上再也找不到了。

  那时我就觉得母亲特别偏小,家里上下都是重男轻女的,只要弟弟一哭,我就要挨打,别人欺负弟弟我就要替别人受处罚。

  母亲说的最多的几句话是,“弟弟你都照顾欠好,你吃什么的?”“谁让你平常和她们玩的,难不成我去骂别人,是你自己没带好弟弟!”

  我挨巴掌似乎不是第一次,记得和NN一起在楼上玩耍的时候,住在我四周的两个男孩子朝我们做鬼脸,嘴里说着侮辱人的话。

  我只是想跑下去吓吓他们,结果他们跑回家起诉,最后他们奶奶告到我奶**上,自此就有了“没娘教”“没礼貌”的头衔。

  我至始都搞不懂,为什么自家人会连着外人一起骂亲孙女,而那个女孩就可以跑回家躲起来装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呢?

  这件事后,我挟恨在心,终于等到了时机,连同意如吓吓她,没想到对不起是要用这种方式讨回来的。

  听着音乐玩着游戏日子慢慢流逝,她搬走了,工具还没整理,我盼着她还能回来。

  “听说,这里要拆迁了。”

  看到贴在墙上的通告,明白为什么意如要搬迁了,原来是我们都要搬走了。

  搬走前几天,NN上门起诉说我弟弟弄坏了她的玩具要赔钱,问过弟弟后,才知道玩具原来就坏了。

  “他趁我不在把玩具弄坏了。”

  “第一,是你妈妈让他去玩的,第二,玩具坏了我可以陪给你,你也陪我钱。”

  “我赔你什么钱?”

  “你过来。”

  我带着她到了阳台,“你之前带朋友来我家把我家水壶计划赔我,每次我有巧克力都市分给你一块赔我,另有每次都是我请客买零食分你,也赔给我。”

  “我也有分给你啊。”

  “哈,你分给我,对,你是分给过我,用嘴巴咬了一角的吐给我?”

  “你弟弟弄坏了我许多工具呢。”

  “可以,那我之前搬到隔邻的时候,我剩下还没搬的工具,你偷偷拿回家了,上面另有我的名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好,那些我都赔给你。”

  “太恶心了,我不要你赔钱,你把我们的友谊赔给我…”

  在她母亲喊她回家后,我心都快碎了,离别最后一句话居然是说这个。

  永远不见。

  小学结业的暑假,怙恃为我去学校摇号,我在家里也没有闲着,搞秘密仪式。

  把一张写着心仪学校名称的纸条放进玩具桶里,倒水笼罩,嘴里不停念着保佑录取。

  像我之前说的,我这个并不迷信,可谁让我录取了呢。

  某天,完全是碰巧遇到了意如,我和她聊了关于录取学校的事情,她告诉我她被安洲录取了,和我的学校很远,加上我们要搬迁了,以后都没时机再见了吧。

  其实另有种措施,那时我刚有QQ,却怎么都没加到她的QQ。

  也许错了就是一辈子,也许缘分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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