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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如此多招

第六十一章 但为君故(一)

女帝如此多招 边上城 2312 2022-02-04 21:00:00

  “你妈说我结婚了不应再招惹你,所以我离婚了啊,你未娶,我未嫁,我们就该在一起呀!你妈以前最喜欢我了,每年都市给我买许多衣服,过年过节还给我发红包,我们在一起她一定会很兴奋的,等我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够了!”琚冗厉声打断她,“你最会讨我妈欢心,你应该最了解她,你觉得她会接受一个二婚的女人做她的儿媳妇吗?”

  封紫儿愣了一愣,随即迅速地反映过来,越发没羞没臊地说:“不用管她,我们先斩后奏,等我们有了孩子,她就算再阻挡也没有用啊,她总不能亲手掐死自己的孙子吧。她再不愿意,也会接受我们的。”

  她说着就要挣脱琚冗的手去脱自己的衣服,琚冗拽着她的手臂不松,整个地要将她扔出去。他们一挣一拽的,封紫儿肩上的睡衣吊带滑脱了下去,泰半个肩膀和胸口露了出来,封紫儿更无耻地往琚冗身上蹭。正在这个时候琚冗的房门突然开了,连回清站在门外一眼看到房间里的局面,手里的房卡也被惊得掉到了地上。

  连回清的伤口已经拆了线,可以缓慢行走,琚冗住院的时候她已经可以和李长春轮流着照顾琚冗。自从她腿受伤,琚冗已经习惯凌晨的时候往她那边去,她也习惯往琚冗这边来,有时候两小我私家会在房间外遇到,有时候谁先到谁的房间里就在谁的房间里陪着相互,所以他们都有对方房间的房卡。连回清也是刚醒过来,习惯地往琚冗这边来,她在房门外已经听到了一点消息,一开始以为是琚冗在和李长春说话,她没敢贸然进来。等她听出来里面是女人说话的声音,她突然就不知道自己是该进去照旧不应进去了,最后她照旧把房门打开了。

  没想到看到的是如此香艳的局面,只是一瞬的功夫连回清就回过神,面红耳赤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听到里面有消息,我怕你有事,就过来看看,我……我先走了……”

  她说着快速退出去,顺手把房门也关上了。门被突然打开,琚冗和封紫儿都是一愣,琚冗最先反映过来,一下子把封紫儿扔到了地上,飞快地跑已往抓住即将被连回清关合上的门。他一把拽开房门,连回清的手还握在门外的把手上,门被琚冗鼎力大举拽开,她人也被带着往琚冗的偏向跌。

  琚冗抓住她的胳膊,一句话也没说,拽着她就往电梯那边走。他大步流星走得飞快,连回清的腿还隐隐作痛,跟不上他的步子,被他拽着走了几步,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琚冗转头看了她一眼,立刻走回来用胳膊夹着她的腰,就跟野人狩猎的时候夹着一只刚刚捕捉的小鹿一样将连回清夹起来抱进了电梯。

  电梯的门一合上,琚冗就气冲冲地说:“连回清!你自己说你过不外分?你不救我,你还把门关上。你把门关上!你把门关上了,你知不知道?你……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连回清的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以为……是你叫她去的……”

  琚冗已经气得说不出来话,他到酒店前台找值班的领事,说他的房间闹鬼,要求换房间。他自己出钱要了一个套房,把连回清和李长春都叫过来一起住。套房的房卡由李长春保管着,每晚琚冗一定要把套房的门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才去睡觉。

  封紫儿进不到琚冗的房里仍旧不死心,没过两天,她又跑到剧组里找琚冗。琚冗刚拍完一个镜头在旁边休息,封紫儿故作玄虚地说:“琚冗,你猜白瑛现在在哪?”

  琚冗没理会她,绕开她让化妆师给他补妆。

  他走一步,封紫儿就跟上一步说:“你猜一猜嘛!猜猜嘛!答对有奖哦!”

  琚冗严肃地说:“这里是剧组,是拍戏的地方,是我事情的地方,请你让开。”

  “我不!你不猜,那我就直接告诉你好了,我可是替你做了一件大事!”

  她正说着,李长春急急遽地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冗哥……白瑛在隔邻剧组拍爆破戏的时候被意外炸伤了,人已经送去医院了,听说情况很欠好。”

  封紫儿跺着脚,责备地指着李长春:“哎呀!你嘴干嘛那么快!让我说!让我说!”

  她把头歪向琚冗,一副很俏皮的样子:“我听余山水说,是白瑛要害你。这个忘八,他竟然敢对你下那么狠的辣手。我也要他尝尝皮开肉绽是什么滋味!唉,你……”

  琚冗没等封紫儿说完,一把将她推开了,他一边快速脱身上的古装戏服一边快步地往外走,走着走着就拼了命地跑起来。李长春知道他要去医院也赶忙跑着跟上去开车。琚冗赶到医院时,白瑛还在抢救室抢救,他就在抢救室门口等着。

  没一会,一个护士从抢救室出来,琚冗急急地问:“是不是要输血?他是不是要输血?用我的血,用我的血。他是AB型Rh阴性血,我也是,只有我的血能救他。”

  护士赶忙带他去供血室抽血,连回清获得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琚冗已经抽完了血,护士把他的血送去化验处置惩罚了又送到抢救室给白瑛输上。连回清陪着琚冗在抢救室外等了一个多小时才将白瑛等出来,他的命是保住了,但他的脸和身体重度烧伤,以后很难再拍戏了。

  白瑛被送去监护病房,琚冗隔着病房门上的透明玻璃往里看,他看着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种种管子的白瑛,眼眶徐徐红了起来。

  连回清慰藉地拍了拍他的胳膊,他垂下眼睛,慢慢地说:“我很小的时候跟此外小朋友玩篮球,篮球把我的鼻子打出血,我爸爸吓坏了,他跟我说我是AB型Rh阴性血,这种血型很稀有,万一我受伤了要输血,除了他的血,很难再找到合适的血,所以他要我好好掩护自己不要受伤。厥后我爸去世了,我那时候还很小,还不明白什么叫生离死别,只是感应畏惧,因为我记着了他的话,只有他的血能救我,他不在了,万一哪一天我受伤流血了,再没有人能救我。上大学的时候我遇见白瑛,他和我一样,也是AB型Rh阴性血,我们两个知道相互血型的那天大笑了很久。白瑛跟我说,他以后再也不怕了,如果有一天他出意外也有小我私家能给他输血了。我其时什么都没说,但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我们身上的血都留着救相互的命,那是一种更胜过血脉相连的感受。他救过我。我出道的第二年拍骑马的戏,那时候我没有拍戏的经验,拍第一场戏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腰椎严重受损,要紧急手术。是他给我输的血。这么多年,每次我腰伤复发,我就会想到是他救了我的命……”

  他说到这重新抬眼往病房里看了一眼,悲悯又释怀地说:“这一场膏泽,我也算是报还给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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