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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体内有不详

第四十章 两人共忆军伍情,恍若军营聚欢饮

我体内有不详 少侠请出招 2086 2022-01-05 13:22:28

  “那个,镇武王,我还没死呢...”肖卫有些无奈,镇武王这一出给肖卫整不会了。

  镇武王缓了缓:“肖年老,我知道。我就是有些心酸。叫我小武,别叫封号。”

  “现在似乎不太合适,另有就是左臂没了就没了,多大点事。”

  肖卫倒不在乎,横竖也已往了。

  “不,我一定会想到措施的,当初不让你去赭城就好了。”镇武王有些痛恨。

  “别,镇武王你这样,哪里另有一点王爷的气势。”

  “如果不是当初肖年老,从死人堆将我救出来,现在还能有镇武王吗?!

  简陋现在就只有一块武王的墓碑。肖年老的眷属,我已让人部署妥当。”镇武王显然有些激动。

  肖卫叹了口气,唏嘘不已。

  当年,镇武王照旧庆王时。

  其母妃自然不许庆王参军。

  庆王便隐瞒名讳,用了赵武名字参了军。

  自然也是从小小杂兵做起,肖卫其时和赵武同一小队。

  肖卫见赵武年纪与家中兄弟相仿,便随处照顾。

  赵武自是谢谢,赵武原来就是皇室身世。

  一时也适应不了军伍生活。

  都是肖卫帮衬一二。

  训练不到位等,都是肖卫陪在其身旁。

  有时吃不上饭,得亏肖卫私藏了几个杂饼。

  直到越历三三年,大越与北邙交战。

  两人所在军营首当其冲。

  也是夜袭的缘故,大越驻扎的军营溃不成军。

  大越足足五万雄师,被二十万北邙莽子击溃。

  一退再退,直至燕峡谷。

  只要穿过燕峡谷,就是大越镇门关。

  北邙莽子自然会退去,哪料燕峡谷早已埋伏了北邙莽子。

  滚石落下,又是伤亡。

  赵武不幸被落石砸到,体力已然耗尽。

  就在莽子屠刀将下时。

  肖卫硬生生击退几人,扛着赵武前行。

  年仅十五的赵武,哪里见过这般屠杀,声泪俱下。

  肖卫其时也有些急躁。

  军伍男儿,怎能这般!

  跪着求饶,或者哭泣!

  敌人屠刀就能放过你吗!

  放心,另有肖年老在,不会死的。

  赵武的眼泪才止住,靠在肖卫的背上。

  立誓未来要率军攻破北邙门关。

  出了燕峡谷,自然不能直走。

  目标太明显,只能往山林中蹿去。

  那时已然顾不上邪祟,硬着头皮往山林而行。

  由于山林阵势庞大,两人在山林中足足熬了十天有余。

  已难饿极了,连树皮都啃上了。

  目的就是为了活下去。

  出了山林那天,赵武跪在肖卫面前。

  任由肖卫怎么扶,赵武都不起来。

  肖卫也明白赵武的傲气。

  战争面前不是小打小闹,以后要越发刻苦训练才是。

  赵武一言不发,足足跪了半刻。

  肖卫之前好频频都说赵武是个富家子弟。

  也就一时兴起参了军而已。

  本以为事了,赵武便会退伍。

  哪料到赵武照旧留下了。

  直至肖卫当上了伍长。

  赵武投身在肖卫麾下。

  徐徐的两人情感愈加深厚。

  直到赵武弱冠之年,一身气血如炽。

  几场战役下,赵武也逐渐闯出了名声。

  直到庆王妃生育那日,先帝才知晓庆王参军。

  了解庆王军伍情况后,改其封号为武王!

  之后,武王便自立一军,即火云军。

  翌年,肖卫便被封为火云军中郎将。

  越历四五年,火云军攻破北邙门关。

  北邙只得割地赔款,签订协议。

  自此武王一战天下知。

  越历四七年,越帝登位。

  改其封号为镇武王!

  赐镇武王为镇国上将军!

  这才是镇武王将肖卫视为亲信,手足的最终原因。

  肖卫每每念及此,都市感伤万千。

  “不说了,来肖年老,吃。”镇武王已然将菜肴取出,斟满美酒。

  虽仅余右臂,肖卫吃菜也没有半分延长。

  看得镇武王一个劲的喝闷酒。

  肖卫也觉得有几分可笑,镇武王每次在他面前都同胞弟一般。

  饶是肖卫的有些受宠若惊。

  当知道赵武身份时。

  肖卫觉得有些懵,也并未挟恩图报。

  反而担忧那日苛责赵武,以及赵武膜拜。

  虽不担忧赵武抨击,但着实有些无礼。

  “其时肖某孟浪了,还好镇武王不怪罪肖某。”

  “肖年老,何出此言。倒是肖年老教会我许多。”

  镇武王将肖卫杯中添满酒水,两人一饮而尽。

  “肖年老,此去国都,恕我不能同去。”镇武王言语中带着愧疚。

  “无妨,镇武王能念及肖某,特意来这祀天司禁牢与肖某,已是肖某荣幸。”

  肖卫倒也不在意,赭城属川庆郡,镇武王也必受牵连。

  若这时去国都,那朝野百官若是弹劾镇武王,越帝也欠好容隐。

  “这趟述职之行,大司御同去吗?”

  “他应该不会去,就他那性子,吵吵起来就会动手,去了反而麻烦。”

  肖卫看了眼镇武王。

  您也这般性子,就别说别人了好吗?

  “如若不是肖某失职,想必也不会如此。”

  看着肖卫自责的模样,镇武王敢忙劝解:“肖年老,最多治你一个监察不妥,不必太过自责。”

  “肖某那犬子,就劳烦镇武王照看一二。”肖卫突然想起自家小子。

  镇武王摆摆手:“肖年老这是何话?那也是我的侄子,哪能让他遭罪?!肖年老放心,我已部署妥当。”

  饶是镇武王之前强调过一次,肖卫照旧不太放心。

  赭城事变,肖卫压根无心顾及其眷属。

  “那就谢过镇武王。”肖卫敢忙对镇武王行礼。

  有镇武王照顾,肖卫也放心许多。

  “肖年老,我两就别说这些,不谈了,此次一别,还不知何时再会。”镇武王难免唏嘘。

  以往述职时刻都市见上一面。

  如今,肖卫就要押送往国都,具体罪责还得听候越帝发落。

  “好,那就依镇武王所言,不谈这些,肖某当浮一明白!”

  话罢,肖卫便将碗中添满酒水,一饮而尽。

  镇武王看着肖卫模样,又想起军伍光景。

  肖年老总喜欢痛饮。

  饶是镇武王其时也被肖卫劝了不少酒。

  “肖年老,怎么不劝小弟饮酒呢?”镇武王有些纪念。

  “镇武王要是不喝,便都留给肖某即是。往后时日,还不知是否再沾酒水。”

  现在的肖卫哪敢再劝镇武王的酒,也幸得是镇武王。

  若是其他人,身份悬殊,连问候都未见。

  两人就在禁牢中笑谈饮醉。

  似乎回到军营中赏箜篌,聚欢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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