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这就是贵师兄?
孙子被废,出诊归来的陈灵枢怒不行遏。
恰好薛富康已经重病入院,陈灵枢便将孙子陈文远也部署在薛富康的旁边。
薛富康没想到自己计划玉成的好事,结果却搞成这样,这个陈文远也够衰的。
按说,陈文远做的事情不怎么色泽。
但是,薛家的原始积累就很色泽?虽然不。
到他这种条理,早已形成了一套自己的是非观。
那就是利益决定一切。
“薛老弟,这事儿你说怎么办吧!”陈灵枢激动地问。
他也算有些本事,起码给孙子止住了疼,陈文远还能勉强下地行走。
就这手艺,要是搁在古代,多数能在大内净身房谋个差事。
薛富康现在小命都掌握在陈灵枢手中,立即亮相,等自己好了,一定弄死颜家,那个赘婿,也让他生不如死。
“嗯,我也要把他酿成一个太监!”陈灵枢直接给林冬判了阉割之刑。
“还要逼着颜家把颜夏嫁给我。”陈文远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嗯!他要跟颜夏玩对食。
在他看来,林冬再厉害,在薛富康面前也不够看。
“都没问题。”薛富康捂着心口气喘吁吁的说道,他的痛苦都写在了脸上,“陈神医,请快些为我施针,我感受心痛如绞。”
“好。”
陈灵枢吐出一个字,甩出一包针,抽出是非纷歧的九根,露出一副高人风范,意态从容道:“薛老弟,我这九宫还阳针下去,你马上就能舒服一大截,绝对能够支撑你到外洋研究所。”
“大恩……不言谢。”
“看针!”
嗖嗖嗖……
银芒闪烁,眨眼之间,九根针就刺入薛富康的心脏周围。
“九宫还阳!”
老头儿一声断喝。
陈文远对爷爷信心十足,他面目一片狰狞,眼中全是疯狂,似乎看到薛富康的病被爷爷控制住,再被莱恩教授治愈,然后拿颜家开刀,欺压颜夏嫁给他,还阉掉了林冬。
薛富康也对陈灵枢充满了信任,或者说是最后的希望。
银针入体,另有陈灵枢那一声断喝,都让他心头一震。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心脏绞痛如故。
若非被牢固在病床上,只怕都想寻短见。
“怎么会这样?不行能!”陈灵枢直接傻眼。
陈文远的脸色也相当难看,还在心里埋怨爷爷不给力,要害时刻掉链子。
“陈神医,快想措施啊!”薛富康苦苦恳求。
陈灵枢满头大汗,马上又手忙脚乱的下了一套针,薛富康很快没那么痛苦了,精神另有的亢奋。
“神医,神医啊!”薛富康忍不住赞美道。
陈灵枢却是老脸一红,“薛老弟,你的病情有点庞大,我需要翻越医书,同时,联系几位老友配合会诊。”
“快去快去,麻烦你了。”
薛富康满面红光,笑嘻嘻的道。
陈灵枢去了隔邻房间,陈文远叉着腿也跟了已往,薛富康的私人医生跟助手耳语一番,助手点颔首,悄然跟上。
私人医生将自己的推测告诉薛富康,薛富康的脸马上垮了,以他的睿智,马上想到了这种可能性,而且很是大。
“另有谁?”他问私人医生,另有谁可能有措施。
“我已经托付了另一位中医圣手。”
话音落下,华青囊推门而入。
“华院长,有劳了。”薛富康眼睛一亮,恳切地说。
“治病救人,分属应当。”
华青囊坦然回覆,继而认真的审察薛富康一番,这才开始切脉。
“心脏破败至此,却是洪脉,应该是这几根针的作用吧!”他一语道破。
“华院长,我不明白。”薛富康有种欠好的预感,都快哭了。
华青囊叹息一声,“这往往是让病入膏肓之人交接后事才用到的针法,就是压榨最后的生机。”
“啊?”薛富康大惊失色,“陈灵枢他怎么可以?”
“老陈这么做,也不能说错。”
“也对,他去想措施了,他一定另有好措施。”薛富康激动道。
“他能有……”华青囊摇摇头,“也许吧!”
他不忍心打破一个病人最后的希望。
“或许有小我私家真有措施,那就是我师兄。”
“华院长的师兄!”那该是怎样的高人啊!薛富康激动万分:“快请贵师兄过来。我愿意支付任何价钱。”
“我师兄乃世外高人,淡泊名利,不外治病救人,他从来不会推脱,我打个电话问问。”
然后,华青囊打了个电话,获得林冬肯定的回复,他就肚子疼蹲大号去了。
华青囊这个大号蹲得有点久。
林冬都来了,他还没出来。
但是,陈灵枢爷孙却在。
“你是谁?”薛富康哪里认得林冬。
林冬处罚了陈文远,却还没收拾薛富康,没想到却被华青囊请过来为他治病,他冷冷一笑:“或许你不认识我,但你应该认识我的妻子,她叫颜夏,严苛制药的颜夏。”
“是你?!”薛富康目光一凝,“你来做什么?”
“就是他废了我孙子,薛老弟,你一定要帮我报仇。”陈灵枢激动道。
“你完了,颜家也完了,我说的。”薛富康究竟还要依仗陈灵枢,于是霸气地说道。
“是吗?”林冬目光一寒,“只怕你看不到。”
“放肆,拿下!”薛富康命令。
马上,四名五大三粗的保镖就压向林冬。
“小子,是你束手就擒,照旧让我们兄弟几个给你松松骨?”
一名保镖凶神恶煞,就林冬这小体格,他自信能打十个。
其他保镖也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收拾林冬,不就跟收拾幼儿园的小朋友一个样。
也怪这小子不长眼,冒犯薛富康,那不是茅厕里打灯笼,寿星佬上吊?
林冬禁不住一乐,这些为虎作伥的家伙,尽管是普通人,他也不介意惩戒一番。
“还笑!”就在这时,那名壮实的保镖恼羞成怒,一双大手抓向林冬肩膀。
林冬没动,等到对方抓实,要将他提起,他这才露出一抹哂笑,心念一动,双脚生根。
保镖使出九牛二虎之力,都撼不动林冬分毫。
“不行能!”他自己都不信。
“该我了!”
林冬突然抬手,压住对方小臂。
扑通一声,壮汉保镖竟然直接跪地,莫说同伴,他自己都是一脸懵逼。
这还没完,林冬抓住他一只胳膊,将他二百斤的身子抡了几圈,这才从窗户丢进了花园。
扑通!
一片花卉遭了殃,而哪怕保镖脸带迷茫,舌头老长。
“有两下子,一起上。”
另外三名保镖马上呈品字形排列,将林冬围在中间。
“住手!”还在扎腰带的华青囊小跑过来,怒喝道:“你们干什么!”
“华院长不要动怒。”
薛富康现在是两边不敢冒犯,“这个年轻人重伤了文远,冒犯了陈神医,我是在资助陈神医教训他。”
“谁给你的脸!”华青囊怒发冲冠,“这是我师兄!”
嘎!
薛富康好半天才合拢嘴巴,不敢相信地说道:“华院长,这个年轻人就是贵师兄?”
“师兄,对不起。”华青囊冲着林冬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都是我自作主张,让您受委屈了,我就不应请您过来。”
华青囊的老脸上满是自责。
轰!
薛富康再也无法淡定,他感受自己可能断送了唯一的希望……